房間里面亮起燈之后,我看到站在我眼前的是光著身子慌張的捂著重要部位的王大雄,還有一個拎著光屁股王大雄的妙齡女子,還有一個縮在被窩里面不敢出來的女人。??
而眼前的這個妙齡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我們在剛才的路上碰到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打了我耳光的女人,看到我就感覺自己的臉上隱隱作疼。
“哎呦,這追人都追到人家里面了,真是不害臊!”
這女人還真是讓我見識大了,臥槽!真夠不要臉的,這是拎著光屁股的男人要去辦事么,至于這么火急火燎的嗎?怪不得剛才的時候還說自己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原來是指的這個呀。
“走開,我沒時間跟你閑扯。”
她看起來力氣挺大的,直接拎著王大雄的后腦勺子往門外走,王大雄也算是個慫的,這會兒正一邊縮著身子,一邊雙手緊緊的捂著重要的部分,臉上的表情更是苦不堪言。
像是拎了一直大號的猴子一樣。
“這不太妥當吧,美女,我們來也是找他的。”
我;攔住了女人的去路。
“不如,你讓我們問他點事兒,然后你再去辦事,不至于急的這一點事情都不等不了吧。”
女人聽到我的話之后,臉蛋憋得通紅,但是,我們?nèi)齻€人當著門口,她是如何都出不去的。
“那好,你們在房間里面問,問完之后,我?guī)摺!?
我聽后,只覺得一股子的火氣在我的胸口散不出來,我就奇怪了,這女人找啥不好,就非得找這么一個男人嗎?
莫非是這男人給了她很多錢。
真賤!
女人放下王大雄,就往屋外走去,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仔細的聞了聞她的身上,隨口說道,
“真騷興,果然是不一樣的味。”
女的氣的前面的胸脯一上一下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沒有像之前那樣再給我一巴掌。
女人出去之后,我讓王猛把門觀賞,然后隨后給這男人蓋了一個床單,兩三個男人圍著一個**的男人,還是很惡心的。
都做好了之后,我開口問道,
”新華集團李董背后的人是誰?”
王大雄聽到的話之后,眼神明顯的閃躲了一下。
“我是線報,就是有一些犯罪什么的,你這跟我一點關系沒有,我不知道啊。”
王猛聽到王大雄的話之后,一腳揣在他的身上說道,“跟誰說話你額,也不擦亮眼睛,跟誰他媽的裝傻呢。”
王猛一邊說,一邊用帶著暗器的皮鞋狠狠的揣著王大雄的身體,不多會兒,就從他的身上,滲出了絲絲的血跡來。
我見狀,一把攔住了王猛的腳。
“有事兒,說事兒,動什么腳。”
王猛縮回去腳,沒有說話。王大雄這才顫顫巍巍的跟我說道,“我有眼無珠,剛才在著急之下竟然沒能看出是明個駕臨,明哥千萬不要見怪。但是做我們線人這一塊就是這樣,在生與死之間討口飯吃,有時候少說了是死,多說了也是死。”
我明白他這話是在要錢。
本身他出線報,我出錢,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我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剛才的時候,大部分的錢都給了那個調(diào)酒師,現(xiàn)在手上已經(jīng)沒有太多錢了。
“你們誰的身上還有錢。”
只見王猛又從兜里面拿出了一摞錢來遞給王大雄,王大雄接過去之后,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要多少?”我問道。
我剛才給他是五萬塊錢,我不知道現(xiàn)在這邊的行情,但是王猛應該是知道額的,所以我覺得這數(shù)應該是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王大雄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我一時間沒有明白,他一個手指頭代表的是多少,但是王猛又準備要用腳踹他。
仍舊是一把攔住王猛的腳,坐在這種事兒要有原件,如果賣個線報都能夠賣出個餐費來,下一次的時候,誰還會繼續(xù)賣給你,只能夠躲著走了。
“多少?”
我對王猛怒喝道,王猛這才停住腳說道,
“一百萬。”
我點點頭,然后對王猛說道,“給他轉(zhuǎn),趕緊的,沒時間在這叨叨。”
王猛聽到我的話之后,就點頭說是知道了。
十分鐘以后,王猛和王大雄已經(jīng)解決了錢的問題,王大雄這才湊到我的這邊說道,
“明哥,這事兒我說出來,你可別害怕。”
草!
我冷笑了一聲,有什么是值得我去害怕的,逗誰呢。
王大雄這才繼續(xù)往下說。
據(jù)他所說,新華集團背后的是一個叫做泰山集團的企業(yè),但是關于泰山集團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的信息,但是最近他聽說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泰山集團的人要整我。
整我?
“那在大東都是哪些企業(yè)是屬于泰山的。”
王大雄聽到我的話之后,笑了笑說道,
“那實在是太多了。反正錢你已經(jīng)給了,我會把我知道的信息都給你的,這樣你給我手機,我在你手機上面寫下來,我知道的屬于泰山集團的產(chǎn)業(yè)。”
聽到這里,王猛把他的手機遞過去。
這王大雄看起來挺害怕王猛的。
他打完字之后,我看了一眼,立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不到在大東,竟然這么多的企業(yè)都是泰山集團的。
我沒有多想,立即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后看了王猛還有二毛一眼,準備走出房間。
“明哥,能不能救我出去,求求你了,救我一次。”
我們準備要走的時候,王大雄哭喪著臉喊道。
想到外面還有一個絕色的美人等著他,我就不明白為什么王大雄會這么不愿意見她,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對著王猛和二毛使個顏色,索性,我們就讓王大雄穿上衣服,然后帶著他一塊從窗戶下去了。
下去之后,我們載著王大雄走了一段路,然后在夜醉酒吧附近將他給放下了。
“哈哈,那小妞,現(xiàn)在估計氣的的吐血了。”
王猛是說道。
聽到王猛這么說,我竟然還不自覺的開始腦補那女人被氣的吐血的場景。
不過,總算,今天出來還是算有收貨,既然泰山集團下面有這么多的企業(yè),我想著,何不我就以一個陌生的名義,去買這些集團的股份恩,如果我能夠買到的話,那終歸是會接觸到上層的。
我們?nèi)碎_著黑色的蘭博疾馳在大東的黑夜中。
……
第二天,我們就開始商量如何收購股份的事情,不過自從見識了,李燕的大手筆之后,我現(xiàn)這些企業(yè)都是一些低調(diào)的大企業(yè)。
我沒有選擇新華入手,而是選擇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小的企業(yè),這個企業(yè)說是在大東,但是也不在大東的市區(qū),而是已經(jīng)靠近大東的郊區(qū)了,比較荒僻,是一個叫做鴻福飼料廠的的廠子。
鴻福這個牌子打廣告倒是打的挺響的
我們?nèi)齻€人圍坐在桌子上面,在打算這個怎么入股飼料廠的事情。
“不如,直接買回來算了”王猛說道。
我拿東西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腦門上面。
“就知道買,你現(xiàn)在知道是什么情況,你就買,要是人家賣一百個億,你能夠買得起嗎?”
王猛不滿意的說道,“就一個飼料廠,怎么會那么多錢。”
我直接說了我的方法,兩人聽后,雖然不太愿意,但是也覺得算是一個比較好的辦法。
在家里面收拾了幾天的事情之后,都交代好了,我們?nèi)齻€人就準備到大東的郊區(qū)去晃蕩兩天了。
大東郊區(qū)離著大東市區(qū)有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到了郊區(qū)之后,先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方,是一個靠近鴻福飼料廠的賓館。
我們名義上來就是搞搞投資,也沒有什么大的野心。
據(jù)我們所掌握的信息,這開飼料廠的是一堆農(nóng)村的夫妻,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一個普通的飼料廠,很小,好像是一個農(nóng)村里面的作坊似的,但是就在前幾年的時候,這個飼料廠忽然就像是如有神力一樣。
那展度可謂是嗖嗖的。
雖然是在郊區(qū),但是還是會有一些沙龍。
所謂的沙龍就是為了增加人脈,有一個主辦方,然后召集整個片區(qū)的一些企業(yè)家,或者是投資者,大家都聚到一塊,品品紅酒,聊聊天,當然最終的用意還是合作,共贏。
我們來的和這個時間點就是沖著這個沙龍來的。
沙龍的舉辦方我們用錢打點了大點,算是有了這么一個邀請函。
……
舉辦沙龍的這天,我和王猛還有二毛一早就進入了會場,雖說是在郊區(qū),但是已進入會場我就知道,這里的人一點都不比市區(qū)的人跌份,這沙龍舉辦的要多奢華有多奢華。
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看著門口66續(xù)續(xù)的有人進來了,這些人我們都不認識,過了大約都十幾分鐘,沙龍正式開始。
但是,直到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見到鴻福飼料廠的老板陳申到來。
主持人在上面講了一些官方的客套話,但是我們?nèi)齻€人倒是完全沒有了興致,畢竟來就是沖著陳申來的,他不來,我們來這里有什么用呢。
不過,后來生的一件事情,讓我們立即打消了要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