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王叔叫了救護(hù)車,這才跟著鷹門的裝甲車走。? ??? ?
……
他們開著車子沿著一條盤山路,一直把我?guī)У搅艘粋€山頭上。
好眼光!
這山頭無論是風(fēng)景還是風(fēng)水都非常的好。
山水花香應(yīng)有盡有,真是難以想象,能夠再這個山頭上稱王的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走!”
后面的一個大漢,拿著槍托一下子打在了我的后背上面,催促我前行。
其實(shí),本來見他們的態(tài)度還可以,因?yàn)橐矝]有對我進(jìn)行捆綁什么的,但是看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我才覺原來這是一種不屑的表現(xiàn)。
我冷哼了一聲站在原地,轉(zhuǎn)過身去看那個用槍托打我的人,因?yàn)槲乙煤玫挠浨暹@個人的臉。
那人見我看他,臉上露出不耐煩,揮起槍就要打在我的身上,我一把抓住揚(yáng)起的槍托,使勁的往后拽了一下。
接著,一個彪形大漢就撲通趴到地上來了一個狗啃屎。
引起了旁邊的一群人哈哈大笑,
“給你們走,是給你們臉,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我冷冷的對著這群人說道。
其他人倒是沒有說什么,地上趴著的那個人從地上站起來,大概是覺得自己被我一個瘦子給打成這樣,臉上沒有面子。
他怒目圓睜的看著我,手緊緊的攥著那把槍,我冷笑了一聲抬頭從他的旁邊走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后面有一陣涼風(fēng)掠過,于是,我迅的轉(zhuǎn)身,一把抓住那人的槍,接著又是一用力,直接將人給摔在了地上。
這已經(jīng)是這個大漢第二次被我給摔倒在地上了,要是說第一次的時候,是巧合,但是,這第二次就已經(jīng)沒有辦法解釋了。
這一次,旁邊的人沒有一個人笑了,而是異常的安靜。
“我草你媽的!”
地上的男人一個領(lǐng)空跳已經(jīng)從地上彈起來,緊接著就拿槍對準(zhǔn)了我。
“這是打不過了,準(zhǔn)備用槍打了是吧!今天誰他媽的不開槍就是慫逼。”我怒喊了一聲,接著就飛快的從腰間拿了一把槍出來對準(zhǔn)備了眼前這人的腦殼,想都沒有想我,我直接按動了扳機(jī)。
只聽一聲槍響,對面的大漢應(yīng)聲倒地,臉上還帶著衣服不可思議的事情。
只是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多了,所以,這件事情就告誡人們,遇到未知的事情或者是人,不要先入為主的去給這個人定位,因?yàn)樵谀阏嬲牧私馑澳愀揪筒恢浪惺裁礃拥牡滋N(yùn),或者說跟你有什么樣的差距。
我聽見周圍的人給槍上膛的聲音,這些人紛紛拿槍指著我。
但是,我知道這些人在老大還沒有出面之前,沒有一個人會敢沖我開槍,他們打死了我,相當(dāng)于是就再也沒有辦法完成老大的任務(wù)了,那他們自己也只有以死來謝罪了。
就這樣,在一群人用槍指著我的腦殼的情況下,我大步流星的,一臉坦然的朝著前方走去。
……
到了一處院落門前,有人告訴我,這就是鷹門老大的地方,說他們的老大正在里面等著我呢。
其實(shí),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這個鷹門的老大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或許他是一個有什么狂躁癥的人呢,到時候,直接一槍就把我給崩了。
再或者,他會對我嚴(yán)刑拷打,從而得知網(wǎng)陳申要的那些人的下落。
我想了很多種關(guān)于鷹門老大的設(shè)想,但是沒有一種是好的,因?yàn)槲抑涝谶@樣環(huán)境下的一個老大,肯定不是一個善類。
因?yàn)槿松票蝗似邸?
如果這句話子在別的地方還有可商榷的余地,但是在我們這些人的世界里面是完全沒有的。
這里就像是一種不成文的規(guī)定一樣,那就是強(qiáng)者生存,弱者淘汰,這是我們這些人的生存法則。
雖然,我想了很多,但是遲疑也只在很短的時間里面。
緊接著我就打開了院門。
這門里面很簡樸,甚至在院子的一側(cè)還有一個花園還有一個菜園子,看到之些,讓我想起了我的老家,一種熟悉的溫馨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一直向房間中走去。
房間里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年過半百的老人,穿著一身長衫,竟然看起來像是一個道士一樣,另一個人陳申,看來是陳申專門來找鷹門老大幫忙來著。
進(jìn)去之后,我也沒有行禮,直接就坐到了一個空閑的座位上面。
陳申看到了我,他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你他媽的也算個人,也配坐在上面?”
他指著我的鼻子罵道,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
我又扭了扭屁股試探了一下,現(xiàn)椅子還是很扎實(shí)的。
“這椅子扎實(shí)的很,為啥我不能坐?”
我開口問道。
陳申看我的樣子,接著冷笑了一聲道,“膽大妄為。”
他冷笑了著看著我搖頭,好像是在看一個很不爭氣的孩子一樣。
這個時候,鷹門的老大才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說道,“大東明哥,果然是名不虛傳,但是空有勇氣,卻沒有謀略也是不對的。”
這老者說話,多有一些倚老賣老的意思,我不想跟他多說,比他位份大的多的人,腕兒大得多的人,我見得多了,他還算不上什么人物。
“說吧,什么事兒?”我開口道。
但是,好一會兒都沒有聽見有人出聲,這才抬起頭來,卻見陳申的臉上露出十分驚訝的神色來,接著他的臉上轉(zhuǎn)變成不可思議然后說道,
“哪有什么大東明哥,鷹叔,這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
我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也不想跟他們叨叨,
“要人公司股份就給我5o%,要么人就別要了,就這樣想好了之后,就跟我說。”
說罷,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
陳申哪里肯放得過我,他站起身來手放到背后,我知道他的背后拿著槍呢。
而鷹叔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不管你是誰,但是,現(xiàn)在到了我的地盤上就得按照我的意思來,走是走不了的。”
我背對著他們兩人站著,但是,我卻能夠清楚得到感覺他們兩人身上的戾氣,我知道,如果我再往前邁一步的話,陳申很可能就會開槍,但是如果我回轉(zhuǎn)頭的回去的話,就意味著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們的條件,在接下里的談判中我就相當(dāng)于是沒有了話語權(quán),只能夠任憑別人的擺布。
這就像是牌局上面的一種心理戰(zhàn)術(shù)一樣,你在猜測比人的同時,別人也在猜測你。
雖然鷹叔現(xiàn)在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他根本就很少跟我們那邊的人打交道,而且如果他聽說過我之前的事跡的話,想必現(xiàn)在對我也產(chǎn)生了一些恐懼。
而陳申呢,之前的時候,一直以為我就是一個小人物,但是,今天聽到從鷹叔口中說出我的名號,跟前后這么一對比,他心中對我的疑惑恐怕就更大了。
想到這里,我非常的淡定的轉(zhuǎn)身了,眼睛看向陳申。
陳申的位置已經(jīng)變了,但是鷹叔從一開始就坐在一張軟榻上,至此都沒有動一下,所以他們的位置我還是很好把握的。
想到這類,我以常人無法企及的度,迅的蹲下身子,然后順道從我的背后拿出兩把槍,這兩把槍的槍口一個是對著陳申一個是對著鷹叔。
鷹叔的身份我不得而知,所以我現(xiàn)在還不敢動他,但是陳申我敢啊,不就是一個暴嗎?況且,我還巴不得,我動了你之后,你找上邊人來找我呢。
鷹叔見狀沒有說話。
至此,我已經(jīng)大體知道,這鷹叔不過是個老狐貍罷了,他跟陳申之間大的關(guān)系來由我不知道,但是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之間并沒有太深的關(guān)系。
想到這里,我冷笑了一聲,緊接著迅的把槍對準(zhǔn)陳申握槍的手腕上,接著就聽到陳申一聲慘叫,然后槍也掉到了地上。
“鷹叔——”
陳申聲音凄慘的喊著鷹叔。
鷹叔這才開口道,
“我這里干凈的很,不要壞了我的規(guī)矩。”
他的聲音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讓我感覺到某種震懾,同時,我也覺得,這樣的鷹叔才是他的本來面貌吧。
“來人。”
鷹叔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句,接著就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中年人,鷹叔對著那人看看了一眼在地上疼的打滾的陳申。
那人看向陳申,然后才有些不情愿的將陳申一把扛在肩膀上面,往外走去。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人看陳申的時候,臉上竟然是不屑的神情。
鷹叔給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我坐下。
這也算是兩個老大之間的對話了,之前陳申在這里的時候,我們雖然彼此都心照不宣,但是,卻都選擇不表現(xiàn)出來,直到現(xiàn)在才算是一次正式的談話。
“說吧!”
我開口道。
鷹叔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還是那個意思,他的人給他。”
聽了鷹叔的話之后,我沒有直接回答鷹叔的話,而是反過來問,“陳申到底給了鷹叔什么好處,讓你們這么大的一個幫派,還有給一個地痞子服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