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到楊濤了,為什么又離開了?”一家咖啡廳里,王小晴對面坐著一個女人,正在跟她交談。
“不需要理由!”王小晴不在意的回答著。
在她看來,她需要這么做,只有這么做,楊濤才會著急,才會振作。
幾年時間沒見,楊濤的模樣都讓她有些不認識了,她也沒想到楊濤竟然因為姐姐王小雅的去世受到如此大的打擊。
以前陽光開朗,平時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的楊濤,此時不僅邋里邋遢的,給人的感覺也像是四五十歲老大爺一般,整個人缺少活力。
“現(xiàn)在什么打算?”坐在王小晴對面的女人沒有再說什么,問著王小晴的下一步打算。
“靜觀其變吧!”王小晴端起咖啡心不在焉的說了這么一句。
“我想,如果楊濤知道了你的身份,一定很好玩兒……”女人望著王小晴,漫不經(jīng)心的笑說著,尤其是在身份二字上,還特意加重了運氣。
這句話王小晴聽入了耳中,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仿佛她根本就不在意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后,王小晴才看向了女人,反問道:“你說,如果他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更好玩兒,更刺激?”
這屬實是互相傷害了一波,兩人說完互相也沒有再說什么話了。
另一邊的楊濤,還在疑惑中,這個犯人到底說的是誰。
如果說是嫌疑人,楊濤還可以接受一下,但犯人的性質(zhì)那可就變了啊!
犯人不在牢里,出現(xiàn)在外面的那可就是逃犯,如果這事兒是真的話,楊濤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清道不明。
“宋云帆,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李雪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楊濤的表情。
可最終他也沒有在楊濤臉上看出什么來,因為楊濤聽到這個名字后,是一臉的疑惑,“宋云帆?犯了什么事兒?”
“據(jù)檔案記載,八年前錯失殺人,犯罪潛逃!”李雪的記憶力還是很不錯的,記得很清楚。
“我還真沒有印象。”楊濤努力回想了一下,還真的是沒有什么印象。
“好吧,那您接下來有沒有什么想法?我指的是案件,張隊說您有一些發(fā)現(xiàn)!”李雪問著楊濤。
問完,已經(jīng)拿起了筆準備記了。
楊濤看到這一幕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尤其是李雪這個認真的態(tài)度。
“我也是今早發(fā)現(xiàn)的,我突然想起來,審判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熟人的手法!”楊濤說這句話的同時,腦海里回憶著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一些發(fā)現(xiàn)。
在張?zhí)烀骺磥恚F(xiàn)在的審判者就是借助了之前審判者的由頭,模仿的審判過程。
但是在楊濤眼里,他卻看到了不一樣的存在,其中有些線索是那個人的手法,別人不知道,但是楊濤不會忘記的。
因為在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楊濤都在尋找他的蛛絲馬跡!
“廖凡,前任審判者也就是葬身火海的那位!”楊濤繼續(xù)講道。
“廖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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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清煙?他不是被您和張隊抓捕歸案了嗎?DNA檢測的尸體就是廖凡啊,難道有假?”李雪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此,楊濤是這么解釋的,“首先,DNA也是可以作假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香港的一個案子,一位珠寶大亨面臨破產(chǎn),在破產(chǎn)之前他卻遇害,最終他的妻子獲得了保險金,救回了公司。
現(xiàn)場,就連警察都認為那具尸體就是他本人,可幾年后他再次出現(xiàn)了,原因竟然是他定期抽血,并保存在一定的情況下,以此來騙過了眾人。
所以,我懷疑廖凡也是用了類似的手法,因為我現(xiàn)在還在對抓住他感到懷疑,當時抓捕他的時候簡直太容易了,我們抓捕了他很久,最后竟然就那么輕易的抓住了他,緊接著他就出了事!同時,也是過于巧合了。”
李雪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聆聽著楊濤的講述,她也在回想這個可能。
也不是沒有楊濤說的這個可能,但這個可能的幾率很小。
“廖凡再每次作案時,都會在案發(fā)現(xiàn)場留下一件東西,一件很容易讓人忽視的東西,你可以理解為他是一個強迫癥!”楊濤對李雪說道。
“什么東西?”李雪問這句話的時候,腦袋里也在回想著案發(fā)現(xiàn)場。
“牙簽搭建的十字架,因為廖凡是是基督教徒,所以他才會自稱審判者!”楊濤注意到這個,還是由于張?zhí)烀鞲勀莻€老師死狀的時候。……
“牙簽搭建的十字架,因為廖凡是是基督教徒,所以他才會自稱審判者!”楊濤注意到這個,還是由于張?zhí)烀鞲勀莻€老師死狀的時候。
他給楊濤看了一張圖,圖片的旁邊有一個木屑構(gòu)成的十字架,就在那個老師尸體旁邊不遠。
雖然在教室里有這個很正常,但是楊濤的直覺告訴他,肯定沒有這么簡單。
“這只是其一,其二我想你也看到了,兩個案子,受害者死亡是不一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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