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唐媽給我發(fā)消息了,他們在回來的路上!”張?zhí)烀骼×藯顫缓筮€補充啊一句:“我沒有跟嬌嬌說你來了?!?
見楊濤還不為所動,張?zhí)烀髦缓冒褩顫搅松嘲l(fā)上坐了下來,“你就在這兒坐著,順帶我也有些東西給你,說不定對你們尋找線索有幫助!”
在楊濤疑惑的目光中,楊光輝走進了書房,然后拿出了一沓照片遞給了楊濤,“這其實也是我要告訴你的另一件事,一個月前有人寄給我的!你先看,我去做飯,晚上想吃什么?”
“按嬌嬌口味來吧,我都行!”楊濤不怎么挑食,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這沓照片上。
這沓照片一共七張照片,前六張分別是天臺、教室、禮堂、動物園、廣場、游樂場。
只有最后一張,烏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出來。
看到前兩張的時候,楊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正是審判者作案的兩個地點,財富大廈前面的大樓天臺以及老二中廢棄的教室。
如果按照這個順序,下一個審判者作案的地點是禮堂?
也難怪楊光輝會說自己對線索有幫助,這何止是有幫助啊,簡直是幫助太大了。
“叔,你為什么沒把這個給張?zhí)烀靼??”楊談收起了照片,來到廚房問著楊光輝。
楊光輝聽到楊濤詢問,停了下來,看著楊濤,語重心長地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會回來!”
楊濤自然是不信這個理由的,畢竟楊光輝都說了是一個月前寄的,估計他都忘了這回事兒了。
也就案發(fā)了,他才想起來。
“好了,我實話實說,確實是我當時沒太在意,本來今天天明找我的時候,我叫你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但天明說你不想見我,所以就耽擱了。”楊光輝看到了楊濤那副,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后,他還是跟楊濤說了實話。
楊光輝說完,楊濤又接著問了一句,“那對于這件事您怎么看?這個審判者背后是一個叫無先生的人才操控,而這個無先生不僅對我熟悉,同時他對警方也很熟悉,此外他還很懂心理學!”
“對,這個照片外面還有一個信封,信封上面好像還有字,你等我找出來給你看看!”楊光輝突然記起來了還有個信封,于是又回到了書房。
而楊濤也坐在了沙發(fā)上,當他這次坐下的時候,他才看見書桌上放著幾本書,其中一本叫《逃避自由》的書引起了楊濤的注意。
楊濤拿起來翻了一下,然后便沒了興趣。
不為別的,只因這書是雙語的,楊濤好巧不巧翻到的就是英語的那一頁。
“這是嬌嬌買的,她喜歡看這種外國書!”楊光輝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看見楊濤在看書,就對楊濤解釋道。
“那看來,咱們老楊家的優(yōu)秀基因沒有失傳,只是沒有遺傳到我這兒來?!睏顫猿暗?。
“你看看!”張?zhí)烀靼研欧膺f給了楊濤。
楊濤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信封居然不是普通的那種牛皮紙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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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清煙這乍一看有種情書的那種感覺。
復古,還帶著花邊和花紋的那種信封。
楊濤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難道是一個女孩子寄過來的?無先生是女的?
楊濤剛把信封和照片收好,就立刻給張?zhí)烀鞔蛄藗€電話:“老張,你那邊有什么新情況嗎?”
電話那頭的張?zhí)烀鳉獯跤醯模袷窃谧分鹬校坝邪l(fā)現(xiàn),我們正在找一個叫黃毛的,一有進展我馬上告訴你!”
“好的,你先忙,我們晚點再聯(lián)系?!睏顫赂蓴_到張?zhí)烀?,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他坐在熟悉的客廳里,卻感到一種異樣的壓抑,這個地方曾經(jīng)是他的家,但如今已經(jīng)變得陌生而疏離。
他無所事事,只能靜靜等待著楊嬌的歸來,順帶思考一些未曾想明白的事情。
手機突然的振動聲讓楊濤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他疑惑地接聽了電話,聽到一個熟悉而緊張的聲音說道:“楊濤,我是趙有乾。我現(xiàn)在在東津關(guān)西街江宏新村里面,有人正在追我,你快來救我……”
還沒等楊濤問話,電話已經(jīng)斷線了。
楊濤心中一驚,趙有乾怎么會知道他的手機號?
他跟趙有乾并不熟悉,更不是朋友?!?
他跟趙有乾并不熟悉,更不是朋友。
然而,趙有乾的語氣中透露出的緊迫感讓他沒有時間多想。
楊濤猶豫了一下,然后就立馬來到了廚房,對楊光輝說了這件事。
“這件事,你就別去了,我會安排人去的。你不是警察,這種事情你去不合適!”楊光輝說完,沒有給楊濤拒絕的機會,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我是楊光輝,失蹤的趙有乾找到了,大概位置在東津區(qū)關(guān)西街江宏新村里面,他的手機號……”
說到這里,楊光輝把手機遞給了楊濤,“把趙有乾的手機號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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