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平還沒等到起床號吹響就醒了過來,他像往常一樣拿著飯盒去食堂打飯。
打完飯后,回到屋里見到吳夏的房門虛掩著,往里一瞧是許兵站在屋里像衛(wèi)兵一樣守衛(wèi)著妹妹。
見到爸爸進來,許兵一邊打著手勢一邊小聲問:“爸爸,我?guī)妹萌ダ钅棠碳遥俊?
雖然李奶奶對他們不好,但是把萌萌放在那里,至少他不用擔(dān)心妹妹被賣。
許國平點點頭,輕聲走上前來。
他把飯盒放在了寫字臺上,剛準(zhǔn)備去抱萌萌,發(fā)現(xiàn)報紙上寫滿了字。
許國平好奇地拿起了報紙,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寫了一手好字,讓他忍不住讀了起來。
當(dāng)看到故事里的女主角惠子去檢舉揭發(fā)其他打算逃跑的女人時,許國平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目光帶著不滿,落在了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吳夏身上。
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這么寫,難不成她還打著拐賣人口的主意?
想到這,許國平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繼續(xù)往下看。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越往下看,許國平的表情變得精彩了起來,他一會兒跟著緊張揪心,一會兒橫眉怒目,又過了一會兒看到女主角在幫著新被拐賣進來的女人對付村里人的時候,他竟然露出了姨夫笑。
接下來就到了劇情的一個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許國平看到這里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為惠子捏了把汗,也不知道惠子到底能不能利用這次機會逃走。
報紙的這一頁看完了,許國平趕緊翻到了背面。
怎么沒了?
許國平看著報紙背面一個字都沒有,他竟然有種把這個女人給搖醒的沖動。
就在他快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吳夏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看到許國平拿著報紙站在那里嚇了一跳。
“你怎么不敲門就進來了?”
看著吳夏埋怨的眼神,許國平愣了一下:以前好像她不是這樣啊?
然后他就看到吳夏的眼神往廁所門那邊瞅,他順著吳夏的目光一瞧,正好看到寫著漢語拼音的字條。
這女人好像挺記仇啊,昨天自己在廁所門上貼了個紙條,她給用到這里了?唉,不對呀,這個女人不光認(rèn)識字,而且還會寫文章。
自己好像小瞧她了!
不過這些并不重要,她為什么能寫出這個故事?
一想到到這個,許國平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聲音帶出了幾分肅然:“你寫的事是不是真的?”
吳夏:他還把小說當(dāng)真了?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人販子還是被拐賣婦女?
她懶得搭理許國平,但是又想到自己需要稿紙和郵票,只好耐著性子解釋:“這都是我瞎編的。對了,你能幫我搞到信封、稿紙和郵票嗎?我準(zhǔn)備把這個故事拿去給報社投稿。”
聽她這么說,許國平才松了口氣,原來都是假的呀。
這女人寫得也太像是真事了,仔細想想?yún)窍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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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在離部隊不遠的村子里長大,哪知道山溝溝里這些拐賣人口的事兒,是自己過于敏感了。
緊接著他又問:“你不是初中都沒讀完嗎,怎么會寫小說了?”
吳夏趕緊送上準(zhǔn)備好的理由:“我偏科,數(shù)學(xué)學(xué)不明白,而且家里窮也供不起我繼續(xù)往下念,所以就······”
說完,她露出一副哀傷的表情,眼睛都有些紅了。
見到吳夏這個樣子,許國平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怎么專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他趕緊彌補道:“我覺得你寫的挺好的,可以去試試。而且咱們部隊也有報紙,你要是愿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投遞到那里。”
“那可太好了,稿子如果被采用的話也有稿費嗎?”
許國平聽了吳夏的問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要賺錢,幫你娘家還賭債?”
吳夏: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老娘要不是現(xiàn)在還沒法自力更生,現(xiàn)在就給你個**兜。
她深深吸了口氣:“我都說了我和他們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了,怎么可能去管他們的事兒。”
許國平聽她這么說,眉頭才舒展了開:“稿費自然是有的,不過不多,而且也不一定能采用,我先去試試。”
“好,你把稿紙給我拿點回來,我抄兩份,一份郵到報社,一份你拿去試試。”
見他答應(yīng)幫忙,吳夏心情好了不少。……
見他答應(yīng)幫忙,吳夏心情好了不少。
兩人說話聲吵醒了萌萌,一睜眼就看到爸爸媽媽還有哥哥都在屋子里,萌萌開心地咯咯笑了起來。
許兵一把將萌萌抱了起來:“我?guī)闳ダ钅棠碳摇!?
萌萌雖然不情愿,但是看到哥哥這么堅決,也只好委屈巴巴地崛起了嘴巴。
吳夏見許國平?jīng)]說什么就沒有說話,畢竟是人家的女兒,想怎么養(yǎng)是他的事。
見到兩個孩子都走了,許國平說:“我也走了,中午我再過來。”
等到許國平走了后,吳夏開始吃早飯,吃了飯之后,她打算一鼓作氣把小說的后半截給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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