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白老師,許兵昨天還偷偷地躲在被窩里哭了起來。
所以今天早晨他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也不著急往學校去。
看到兒子這個樣子,許國平還以為他在學校受人欺負了,便對許兵說一會兒自己騎車送他去上學。
騎自行車的話,時間就沒有那么著急了,許國平慢條斯理地吃完飯,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吳夏:“昨天那個白啟有沒有被僵尸給抓到?”
“你又看我寫的小說了?”吳夏挑眉看向他。
許國平摸了摸下巴,“昨天我無意看了一眼就停不下來了,夏夏你在這方面真的很有天賦,寫得太好了。”
聽到有人夸自己寫得好,笑了起來,臉上又露出了兩個小梨渦。
“算你有眼光。”她把稿子甩給了許國平:“我又寫了幾千字,你自己看吧,作為看我小說的報酬,今天你幫我把這封信給郵走。”
許國平笑著接過稿子,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嘴里答應著:“好,我今天肯定給你郵走。”
這一次他也長了記性,信的落款就寫吳夏的名字,這樣信就會直接轉交到吳夏手上,這樣就不擔心有人從中動什么歪腦筋了。
追完最新出爐的小說,許國平戀戀不舍地把稿子收起來放到了信封里,他對吳夏說:“你怎么總是就寫一半呢?”
本來以為危機度過之后,白啟能夠大殺四方直接打碎詭異投影,哪知道危機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一環(huán)比一環(huán)緊張刺激,讓人根本停不下手。等到他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后邊沒了。
面對催更的忠實讀者,吳夏耐心解釋:“我哪能寫得這么快,這幾千字還是今天一早上從床上爬起來寫的。”
許國平聽了有些心疼地道:“你也別累著自己,等今天晚上我給你帶點蜂蜜回來,聽說多喝點蜂蜜對人身體好。”
蜂蜜確實有養(yǎng)顏的功效,如果許國平能給她帶一些再好不過。吳夏聽了笑著向許國平道謝。
此時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許國平把東西裝好之后,騎車送許兵去了學校。
臨走之前,他看了一眼放在門口的二八大杠,對吳夏說:“那個···我托人給你買了一輛自行車,過幾天就該到貨了,這兩天你先堅持堅持。”
看著許國平的背影,吳夏的唇角向上揚起。
這男人還真不錯,她都怕自己在這里待下去,等到五個月后舍不得離開。
一想到離開,吳夏的心口微微收緊,此時她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有點舍不得離開這個家。
如果就這么過下去,是不是也不錯?
她一邊想著一邊去灶臺那邊洗碗,她可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要是渡不過去夢里的難關,她可就gameover了。
其實這個問題好解決,跟部隊的人說了,讓他們這兩天蹲坑守候就能抓到人。
但是她不準備就這么放過孫蘭,她做事喜歡主動出擊,所以這一次她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把孫蘭徹
你看到的內容中間可能有缺失,請退出>閱讀模式,或者刷新頁面試試。
韶光煮雪底給結局掉。
另一邊,白婷婷回到城里。
她還記得前世報紙報道過的地方,隨便找了個人幫她跑腿,讓人把口信送給了人販子。
人販子沒想到自己還沒等在平城做什么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見到字條上寫著自己曾經(jīng)在其他地方做的缺德事,不由得一拳搗在了墻上。
手下趕緊討好地說:“山哥,別沖動。咱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那人沒有直接報警就說明還有談的余地。”
他們跟著山哥往深山里販了幾頭豬玀,剛嘗到甜頭,哪舍得放手?
滿臉橫肉的山哥聽手下這么說,耐著性子繼續(xù)往下看了起來。
“原來是找咱們做生意的。”山哥看完之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他對手下說:“對方出五百塊,讓咱們把一個小媳婦拐到山里去。”
“這不是好事嗎?”手下一聽樂了起來,他搓動手指說:“拐個豬玀能賺500塊錢,再把豬玀賣得山里去還能掙幾百塊,這樣一來一去,咱們這筆生意賺大了!”
山哥說:“這種生意恐怕也由不得咱們不做,對方把咱們的底細摸得明明白白,要是不做這筆生意,恐怕明天就能把咱們送到局子里去。”
手下出主意道:“山哥,咱們做完這一票就跑,到時候他想找都找不到咱們。”……
手下出主意道:“山哥,咱們做完這一票就跑,到時候他想找都找不到咱們。”
“好,就這么說定了!今天晚上,我就去會會他!”
到了晚上六點,山哥按照紙條上的約定來到了勞動公園,在大柳樹下等著白婷婷的到來。
夜色中,白婷婷走了過來,她特意戴上了帽子和口罩,讓人看不出她真實的容貌,那幾個人販子見到有女青年單獨出來,開始用職業(yè)的眼光討論起來。
“這個豬玀要是賣到山里應該能賣個好價錢,那些老光棍肯定愿意出高價,嘿嘿嘿!”
“你就是鄭山?”白婷婷站住腳,看著這幾人開口道。
你看到的內容中間可能有缺失,請退出>閱讀模式,或者刷新頁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