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的話說完,胖姐她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什么意思。
“哎呀,你這個調皮鬼,還會來取笑嫂子了?”胖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吳夏給她畫完妝之后,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都不敢認了,所以這會兒帶著妝出門,胖姐罕見地扭捏了起來。
胖姐說完,徐云也打起了退堂鼓。
她對吳夏說:“夏夏,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把妝給卸了吧,讓人看到還不得說我們是老妖精?”
徐云這么一說,劉愛琴趕緊用手把臉給捂住了,她可不想被人笑話。
“那可不成。咱們化妝就是要讓大家知道口紅是什么東西,這樣家里人才會支持我們,而且嫂子們這樣明明很好看,有什么可怕見人的?”
“可是可是……”徐云咬住了嘴唇。
她也不舍得把這么好看的妝給卸了,但是這個年代大家都以樸素為美,哪有人描眉畫眼的。
“怕啥!夏夏說得對,咱們將來要賣口紅,要是自己都不敢展示,弄得像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胖姐覺得吳夏說的話很有道理,她也不用手擋臉了,直接大大方方把臉露了出來。
虎子看媽媽神神秘秘從屋里出來,拉著萌萌朝幾人跑了過來。
“媽媽變成仙女了!”虎子見到胖姐的臉忍不住大喊了起來。
萌萌看著其余幾人,也奶聲奶氣地說:“姨姨都變仙女啦!”
幾個女人被兩個孩子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胖姐小聲問虎子:“媽這樣真的好看嗎?”
小孩子可不會說假話,聽到媽媽問自己,虎子大聲回答:“好看,媽媽最好看了!”
聽了兒子的話,胖姐變得信心十足,見到有其他軍嫂走過來,也大大方方和人家打招呼。
其他人見到這幾人像變了個模樣似的,紛紛好奇地打聽,吳夏在一旁跟她們解釋了一下什么叫做化妝。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其他軍嫂見到吳夏有這手絕活,一個個期期艾艾地讓吳夏也幫她們美一美。
到了晚上,自家男人回來后都發現自己媳婦與往日不同了。
就怎么說呢,怪好看的。
平時像個母老虎一樣,現在臉上多了幾分嬌柔,臉也白白嫩嫩,嘴唇紅紅……
吳夏:晚上就比較吃妝啦,直男們根本看不出嫂子化妝。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嫂子們一個個小臉紅撲撲地來到了吳夏家,不少人問吳夏這些化妝品在哪買的,還有人提出說要買口紅。
這不是典型的出口轉內銷了么?吳夏在心里偷笑。
她對嫂子們說:“嫂子們要是想要口紅,等我再給嫂子們做一些潤唇膏,微微帶點紅色,涂上去讓人氣色好又看不出來化過妝。”
吳夏可不敢直接把口紅給嫂子們,昨天是自己親自上手,要不然嫂子們第一次接觸口紅,說不定就給自己畫成了血盆大嘴。
“俺們相信夏夏,夏夏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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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么做就怎么做,嫂子們當你做的潤唇膏。”胖姐第一個表態。
徐云雖然也想要潤唇膏,但是她更想賺錢。
她直接問吳夏,今天工坊是不是正式可以開工了。
吳夏說:“是啊,我正好準備給你們分配任務。第一批暫時咱們幾個人干,等到我拿了第一批成品找到穩定的渠道之后,再增加人手大批量生產。”
一聽說吳夏要給她們分活,幾個嫂子直接把吳夏給圍了起來。
“夏夏,你說需要我們干點什么?”
吳夏不慌不忙地從兜里掏出了一張紙,這是昨天晚上她按照每個人的性格分配的工作。
胖姐力氣大,所以說搬搬運運的工作交給了胖姐,徐云負責干融化油脂的活。
劉愛琴心細,所以稱量色粉的活兒就交給了她,最后等到口紅膏體凝固之后,她們幾個再一起動手把口紅裝到口紅殼子里。
大家昨天都已經看過了吳夏的工作步驟,吳夏又把整個流程給嫂子們梳理了一遍,等到大家都記住了自己該做什么之后才正式開工。
很快,大家就按照吳夏做了起來,到了最后一步,胖姐拿著量杯把液體灌注的模具當中,大家開始耐心等待口紅液體冷卻脫模。
就在這時,有人站在倉房門口對吳夏說大院外有人找她。
“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吳夏摘下了手套對胖姐說。……
“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吳夏摘下了手套對胖姐說。
吳夏說著走了出去,很快她就來到了大院門口,看門口站了兩個打扮的一身干練的人。
“我就是吳夏,你們二位是?”
看到這兩人,吳夏心中猜想著:丁編輯說報社會有記者跟自己聯系,算算時間也該到了。
“你好,吳夏同志。”其中一個黑黑瘦瘦的男人走上前來,伸出手來和吳夏握手。
“我們是平城晚報的記者,丁文民丁編輯讓我們到這里來找您,關于貝雕廠的事,咱們可以找個地方詳細說一說嗎?”這位記者直奔主題向吳夏問道。
“好啊。”吳夏對記者說。
“我先把我手頭的東西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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