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聽了許國平的話,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這兄弟能處!
許國平說完拽著吳夏就往屋里走:“手都燙紅了,我給你上藥。”
感受到許國平大手的力度,吳夏乖乖跟他進(jìn)了屋,一邊走還不忘給白婷婷一個挑釁的眼神。
死綠茶,傻眼了吧?
許國平拉著她坐在床邊,然后自己打開寫字臺的抽屜,從里邊找到了一個小藥箱。
藥箱里放著各種日常用藥,許國平找到燙傷藥膏,然后小心地往吳夏的手掌上涂了上去。
“別動。”
許國平察覺到吳夏手掌抖了一下,知道自己可能弄疼了她,趕緊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下意識地想去夾吳夏的脖子。
當(dāng)他看到吳夏對他露出一口白牙,訕笑一聲收回準(zhǔn)備夾脖子的手:“不好意思,習(xí)慣了。”
吳夏:……最好改一改你的習(xí)慣。
許國平收回手之后,又接著細(xì)心地給吳夏的手掌涂起了藥膏,剛才的動作讓兩個人的姿勢發(fā)生了變化,變成了一種交錯的狀態(tài)。
許國平給吳夏上藥還不覺得什么,吳夏無聊地左右亂看一下子看到了許國平的領(lǐng)口里。
哇哦!
不花錢就能看到,這可真是發(fā)財了,質(zhì)子團(tuán)也比不上眼前的這位,真是不看不知道,hiahia~
吳夏:w(?o?)w
咕咚,吳夏實在沒忍住咽了一下口水,驚動了眼前的人。
許國平抬頭唇角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你看得挺仔細(xì)啊?”
被人抓包的吳夏有點慌,緊接著她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怎么了?
不過這話她怎么也不敢真說出口,她怕自己說完之后,就被許國平按流氓罪直接把她扭送到公安局。
吳夏戰(zhàn)術(shù)性的轉(zhuǎn)移話題:“咳咳,那什么,今天天氣挺熱的,你不熱嗎?”
許國平被她如此真誠而又袒露心聲的話弄得徹底沉默了。
“吳夏,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剛才說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氣,許國平的聲音依然平靜無波,但是吳夏好像在他臉上看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就挺可怕的。
她趕緊改口:“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說完之后,吳夏感覺說的也有點不對,怎么感覺像是妻子在查崗呢?
“不是,你——”
這時,許國平給她涂完了藥膏,松開了她的手后開始整理藥箱,他淡淡道:“剛才許兵給我喊回來的,說老師來家訪。”
“哦哦~”吳夏一邊敷衍著,一邊眼神又向下游移。剛才隨著許國平的動作,領(lǐng)口處漏出來的更多了,嘻嘻。
“你在聽我說話嗎?”許國平一低頭,果然看到吳夏正在色瞇瞇地看著自己,他直接伸手把紐扣系好。
沒得美景看了,吳夏無聊地收回了目光,正好對上了許國平清冷的目光,吳夏心里一凜:“聽了啊,你回來見到了白婷婷,你們兩個
你看到的內(nèi)容中間可能有缺失,請退出>閱讀模式,或者刷新頁面試試。
韶光煮雪就...就怎么了?”
看到她一臉八卦的樣子,許國平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和她沒什么的,她想...算了......”
許國平本來想解釋白婷婷一進(jìn)門就像幫自己換衣服,但是看到吳夏這個樣子,他又懶得繼續(xù)往下說。
“我去做飯。”兩條大長腿一使勁,許國平站了起來。
“哦,對了,有你的信。”
他從兜里把信掏出來:“今天在門崗看到的,本來他們要來給你送,我就順路給捎來了。”
一聽有自己的信,吳夏也顧不上許國平了,直接把信拿到手上拆了開來。
果然是故事會給自己的回信,吳夏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開始看信,希望這次也能是好消息。
尊敬的作者十二時辰你好,來稿已經(jīng)收悉,你寫的小說《詭異降臨》我社已經(jīng)拜讀……
吳夏沒有心思看編輯寫的套話,迅速往下看了去。
千字二十!
編輯竟然給出了千字二十的高價,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那封信反反復(fù)復(fù)又看了兩遍才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
她的心激動地咚咚咚地跳了起來。
讓我算算、讓我算算啊,許國平一個月也就二百多塊錢,自己一千字能賺二十,這篇稿子她寫的是連載,一個故事接一個故事,理論上寫個幾十萬字沒有問題。
按照她的速度,這個月就可以搞定六萬。之前吳夏覺得一個月自己寫個二十萬沒問題,可是等到真正實施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按照她的速度,這個月就可以搞定六萬。之前吳夏覺得一個月自己寫個二十萬沒問題,可是等到真正實施下來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之前一個月能寫那么多是因為有電腦,甚至有的時候她是用語音在碼字,一個小時就能寫出幾千字。
現(xiàn)在這個之后可沒有電腦,只能自己在稿紙上寫,就算大腦再怎么思如泉涌,但是自己寫字的速度跟不上。
她最近寫的那篇都市愛情題材的小說差點把手給累斷了,為了保護(hù)自己的手,她決定每個月還是不要寫那么
你看到的內(nèi)容中間可能有缺失,請退出>閱讀模式,或者刷新頁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