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夏還是第一見到賣血的地方,賣血在90年代同樣屬于灰色地帶,不少單位都有獻(xiàn)血指標(biāo),醫(yī)院里也缺血,就這樣誕生了這么一批職業(yè)賣血人。
不過,吳亮為什么會帶自己來這里?
就他這樣自私的人會舍得賣自己的血?吳夏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總不至于突然就改過自新了吧。
等她看到針頭刺到吳亮的血管里,鮮紅的血液順著輸液管流到了血袋當(dāng)中,吳夏越看越覺得劇情有些過于魔幻,這個不著調(diào)的弟弟竟然真的在賣血?
她倒不是在同情他,畢竟吳亮自己作孽欠下來的債就該由他自己來還,只是吳夏想不明白為什么吳亮?xí)蝗晦D(zhuǎn)了性子。
“姐,這是賣血的200塊錢?!眳橇翉南樽幽抢锬玫藉X,激動地遞給吳夏。
“吳夏,你真是出息了,跑到這來賣血?”許國平正好路過這里聽到了兩人的話。
他的眼神帶著鄙視:“你為了娘家,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嗎,我真是鄙視你!”
他的話讓吳夏的心再次痛了起來。
她在看到許國平的時候還想跟他解釋一下,現(xiàn)在聽到他這么說,吳夏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
“許國平,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么不堪?”吳夏咬著唇,強(qiáng)忍住眼里的淚意。
“難道不是?”許國平冷冷地看著姐弟兩人。
“姐夫,你別冤枉我姐,她沒有賣血,是我來賣的。還有這債我會自己還,你別生我姐的氣,以后我都不會再讓我姐補(bǔ)貼娘家的?!?
吳亮怕兩人因此離婚,急急地解釋道。
哪知道他話沒說完,許國平臉上的諷刺更濃了。
“你們在唱苦肉計嗎,姐弟倆一起做戲來騙我?”他捏緊了拳頭,此時許國平心里不知道有多失望,她想補(bǔ)貼娘家也不該來騙自己!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把自己的感情又當(dāng)成了什么。
想到這,許國平的語氣也變得尖刻了起來:“吳夏,之前我就不該給你機(jī)會,是我蠢,忘了狗改不了吃屎!”
啪!
吳夏一巴掌扇在了許國平的臉上,她怎么也沒想到許國平會這么說自己。
“許國平,咱們離婚,現(xiàn)在就離!我不用你可憐我,也不用你給我機(jī)會,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改不了吃屎的狗!”說到這,吳夏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眼淚也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她仰起頭,企圖用這種方式阻止眼淚掉下,倔強(qiáng)的模樣讓許國平有些心疼起來,但是他知道自己這一次不能再原諒她。
人是有底線的,他已經(jīng)為了吳夏一降再降,現(xiàn)在已經(jīng)降無可降了。
“好、好。我尊重你的想法,回去之后我就重新遞交申請。你...好自為之!”說完,許國平再不去看吳夏,轉(zhuǎn)頭離去就連吳亮在背后喊他,他也裝作沒有聽到。
“姐,都怪我。我去找姐夫說說?!眳橇琳f著就要去追許國平。
吳夏抓住他的衣袖,有些疲憊地說:“不用了,我和他已經(jīng)完
你看到的內(nèi)容中間可能有缺失,請退出>閱讀模式,或者刷新頁面試試。
韶光煮雪了?!?
看到吳亮哭喪著臉,吳夏淡淡勾了下唇:“你這個樣子做什么,你姐離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見姐姐這個樣子,吳亮也不好再勸,他對吳夏說:“姐,就算姐夫不養(yǎng)你,以后我養(yǎng)你,你放心我會賺很多錢的。”
手里有了第一筆錢,吳亮說話比以前有了不少底氣,他心想著把這錢分姐姐一半讓姐姐先度過難關(guān),然后自己拿著剩下的錢去做生意,將來肯定會給姐姐富足的生活。
至于姐夫這邊,等他有了錢,他就去找姐夫好好談?wù)劊尳惴蛑浪呀?jīng)改好了,再也不會趴在姐姐身上吸血,等他把姐姐拿回娘家的錢都還給姐夫,他和姐姐就會和好的。
聽吳亮這么說,吳夏心里有些感動,她忍不住問:“你怎么關(guān)心起我了?”
吳亮撓了撓腦袋,眼睛也變成了狗狗眼,讓吳夏有點(diǎn)想幫他順順毛。
“姐,我是真心悔過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可能還不相信我,我會證明給你看的?!眳橇敛恢雷约涸撛趺唇忉專鼗钜簧l會信啊,還是別把姐姐給嚇到了。
他拿了一張十塊錢對吳夏說:“姐,我請你吃飯,吃完咱們就回去?!?
吳夏被吳亮拉著去了不遠(yuǎn)處的小吃攤,看來這里他很熟悉,很快就看到吳亮端著粥和幾個大肉包子走了過來?!?
吳夏被吳亮拉著去了不遠(yuǎn)處的小吃攤,看來這里他很熟悉,很快就看到吳亮端著粥和幾個大肉包子走了過來。
這里是過去他經(jīng)常來賭博的地方,這家的包子他也總吃,一想到姐到死的時候都沒吃上過這么美味的肉包子,吳亮的心更加愧疚了,他把肉包子推向吳夏:“姐姐,嘗嘗這家的包子,不夠吃的話還有,今天我請你管夠吃?!?
吳夏中午沒有吃飯,到這個時間她正好餓了,見到吳亮買了包子過來,她也沒客氣,直接拿了包子吃了起來。
鮮美
你看到的內(nèi)容中間可能有缺失,請退出>閱讀模式,或者刷新頁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