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民看著吳夏往臥鋪車廂里走,他站在原地看著吳夏和乘務員說話,她側著臉,暖黃色的燈光給她的頭發打上了溫暖的柔光,在人聲鼎沸的車廂里,有種說不清楚的情緒蔓延開來。
吳夏回眸對他一笑,那笑容讓丁文民忘記了身邊的人群,滿心滿眼里都是她的笑。
這個充滿了治愈感的笑容,讓他一輩子都沒有忘記。
“丁編輯,你快進來啊?”吳夏看到丁文民站在那里沒動,又走了回來。
見到吳夏離自己越來越近,丁文民才像夢醒一樣:“來了!”
他穿過人群,向吳夏靠近,等吳夏再一眨眼,丁文民已經撥開人群來到了她的身邊。
可能是車廂里太擠,丁文民的臉都有些微微發紅:“我來了,咱們去找位置。”
吳夏和丁文民一起對著車廂門口的臥鋪車號尋找自己的床鋪。
“這個上鋪是你的,我就在你隔壁。”丁文民找到了兩人臥鋪的位置,正好都是上鋪。
他對吳夏說:“今晚咱們先休息,等到3點的時候我來找你。”
他把跟那人換的床鋪給了吳夏,這樣吳夏可以一直睡到天亮。
“好,我先去休息了。丁編輯,雖然已經說了幾次謝謝,但是我還是要再說一聲,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我的心情。”
丁文民一如往常一樣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他推了下眼鏡說:“你我之間不必說謝謝,我是自己愿意的。”
“編輯,你真是太好了,我真幸運有你當我的編輯。”吳夏沒有聽出來丁文民話語中的意味,她已經把丁文民當成了前世的編輯。
她和前世的編輯好得就像姐妹一樣,天天在一起抱抱貼貼,互叫老婆什么,現在和丁文民在一起,她可不敢這么說,怕嚇到了90年代保守的人們,只能把各種感激的話都朝著丁文民一股腦送出來。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丁文民和吳夏兩個人都回到自己的鋪位,蓋上被子,吳夏一會兒工夫就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許國平就凄慘了不少,那趟火車晚點了,本來是晚上11點的車,據說要等到凌晨一兩點。
火車站內還沒有供暖,冷風嗖嗖地把人都給凍透了,他想了想準備先找個地方暖和一會兒。
“老弟,找住宿的地方?”
“大哥,我家暖和上我家。”
他從火車站一出來,就有不少拉客的,許國平說:“我不住宿,就待一會兒就回來。”
見他不住,那些人沒了興趣,又去拉其他乘客。
就在這時,有幾個看著鬼鬼祟祟的人朝著許國平湊過來。
“大兄弟,去我那看錄像休息唄,就在這附近,還暖和。”
許國平一聽還有這樣的地方,正好是自己需要的。
他問道:“怎么收費?”
那人說:“一部錄像2塊錢。”
這個價錢可不便宜,許國平皺了下眉,艱苦樸素慣了,他有點不舍得花這個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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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己還得等2小時,這得看幾部錄像啊?
那人觀察著他的臉色,見他有些心動又沒有馬上答應,猜測是自己的價錢喊得有點貴。
他忙說:“我可沒要謊,這邊都這個價,大兄弟,你要不就交兩塊錢,一部錄像看完了,我讓你在里頭多休息2個小時。”
他這么一說,許國平動了心,花兩塊錢休息兩個小時還能看個錄像,怎么算都很劃算。
“好,就這么說定了。”
許國平讓那人在前邊帶路,兩個人往火車站旁邊的民房區走去。
兩人來到一間低矮的平房前,許國平看到房間里亮著紅盈盈的光。
“先交錢,交完我給你放錄像。”帶路的人站下來對許國平說。
許國平把錢給了他,他帶著許國平進屋,隨口問:“你喜歡看小日子的還是看白人的,黑人的也有,我這錄像帶最全了。”
許國平只是想休息,也無所謂看什么,他對那人說:“你隨便找個就行。”
“好嘞,包你滿意。”那人呲著牙道,他就喜歡這樣的客人,一看就是個雛好打發,而且看了一次后肯定還會找他看第二次。
他這里就是做回頭客生意的。
把錄像帶放到放映機里后,那人打開了電視,調試一番后,電視里出現了字幕。
“慢慢看啊。”那人嘿嘿一笑,退了出去。
許國平在椅子上坐下來,愜意地靠著椅背休息,轉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他朝著電視看了過去。……
許國平在椅子上坐下來,愜意地靠著椅背休息,轉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他朝著電視看了過去。
這一看可不要緊,電視里怎么一黑一白一黃在里邊打架!
場面之激烈讓許國平的臉像煮熟了的螃蟹一樣通紅滾燙,進而從紅變成了紫色。
他這樣血氣方剛的男性,哪看過男女負距離接觸的畫面,都不等他離開,小兄弟就直接繳械投降了。
許國平一個箭步上前用光速關閉了電視機,然后尷尬地用手揪著褲子慢慢退回到椅子旁。
幸好自己包里有手紙,要不然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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