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夏正式入職,直接被安排到了辦公室。
這個地方最缺人,看著大家忙得腳不沾地的模樣,吳夏預(yù)想到了自己以后的工作會十分繁忙,所以在辦公室主任問她還有什么問題的時候,吳夏直接問單位有沒有托兒所。
“這是小事,一會兒我就找人給你安排。吳夏同志,這些是單位的規(guī)章制度,你先熟悉熟悉,等會兒有個通知交給你寫。”
“哦哦,好的。”吳夏沒想到工作來得這么快,她趕緊坐下拿著桌上放著的單位管理手冊看了起來。
現(xiàn)在可不比后世,根本就沒有電腦和網(wǎng)絡(luò),想要學(xué)習(xí)查閱資料只能通過書本,效率確實比較慢,吳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希望第一天上班給領(lǐng)導(dǎo)和同事留下個好印象。
看著吳夏忙碌起來,丁文民跟著辦公室的人帶著萌萌去了幼兒園,他對萌萌說:“萌萌,你媽媽在上班沒法陪你,你乖乖的,下班后媽媽就來接你了。”
“嗯,謝謝叔叔,你去上班吧。”萌萌乖巧地點頭,然后還朝著丁編輯擺擺手,然后才跟著托兒所的阿姨進(jìn)去。
丁編輯見萌萌挺適應(yīng)托兒所的,就騎著車正要往單位走,在文化局的不遠(yuǎn)處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許國平站在那,眼睛里都帶著沒有休息好的紅血絲。
“丁編輯,夏夏在你這嗎?”
丁文民看著許國平?jīng)]有說話,許國平皺了下眉:“大院里的人看到你和吳夏一起離開的,吳夏現(xiàn)在在哪?”
“你想找她?”
丁文民繞著許國平走了一圈,氣勢突然變得強大起來,他一把揪住了許國平的衣領(lǐng):“把她氣哭的時候你怎么不想著找她!許國平,你要是不喜歡她就趁早離開她,她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你不珍惜有人珍惜她!”
“你是說你嗎?!”許國平毫不示弱地看著他。
兩個男人的氣勢在一時間變得針鋒相對起來,許國平的袖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卷了起來,露出了充滿肌肉力量的小臂,他死死盯著丁文民,眼睛變得猩紅起來。
丁文民絲毫不懼:“是又怎么樣。我比你更適合她。”
吳夏坐在辦公室里,突然聽到有人說樓下兩個人打架,其中一人是晚報社的丁編輯,她把書一放,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等她出來的時候,見到丁文民正在擦嘴角的血跡。
“丁編輯,你怎么樣?”吳夏著急地跑上前去。
見她看都不看自己,許國平著急上前:“夏夏,你怎么偷偷走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擔(dān)心你。”
他不說吳夏還不生氣,提起昨天晚上的事,吳夏就氣不打一處來。
“許國平,我和你早就沒關(guān)系了,腳長在我自己腿上,當(dāng)然我想去哪就去哪。”
許國平看到吳夏氣憤中帶著疏離的目光,心頭顫了下,他怎么也沒想明白,自己明明和白婷婷沒有什么,夏夏怎么會這么生氣?
這時,吳夏拿著手帕遞給丁文民,丁文民順勢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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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她的手,抓著她的手朝著自己的唇角擦去,在許國平的角度看來就好像是吳夏在主動幫丁文民擦血,而丁文民一臉寵溺地享受著吳夏的關(guān)心。
許國平的臉色都變了,難道說夏夏真的不打算原諒自己了嗎?
“夏夏,我和白婷婷真的沒什么。”他有些笨拙地試圖向吳夏解釋,但是丁文民打斷了他的話。
“許國平,你不用再說什么了,以后就由我來照顧吳夏。”
丁文民的話說得十分曖昧,而吳夏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反駁,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許國平。
“夏夏,你和他......”許國平捏緊拳頭,他拳頭上的傷口被手指碰到,讓他心臟都感受到了針扎一樣的疼。
聽到許國平的話,吳夏這才緩緩轉(zhuǎn)過頭,冷淡地看向他,就好像在看陌生人一樣。
只有丁文民知道此時吳夏在多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他能感受到吳夏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吳夏控制住了自己的淚意,終于用平緩的語氣說:“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像一把匕首刺進(jìn)了許國平的心口,刺得他鮮血淋漓。
“我哪里比不上他?”再開口,許國平的聲音無比沙啞。
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吳夏抿緊嘴唇一言不發(fā),丁文民拉著她說:“夏夏,你趕緊回去,別耽誤了上班。”……
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吳夏抿緊嘴唇一言不發(fā),丁文民拉著她說:“夏夏,你趕緊回去,別耽誤了上班。”
丁文民的嗓音溫潤如玉,緩解了吳夏的情緒。
“嗯,我的通知還沒寫完,現(xiàn)在就回去寫。”她看了看兩人,得到了丁文民不會再和許國平動手的眼神,才放心地轉(zhuǎn)身往樓里走,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在圍觀,剛上班第一天就發(fā)生這種事,她的頭都開始疼了起來。
兩人的眼神落在許國平眼里,他感覺兩人像是在**,血瞬間涌上頭,上前一把抱住了吳夏。
“夏夏,你不準(zhǔn)走!”
這個動作刺激到了吳夏,讓她想起昨晚許國平和白婷婷抱在一起的畫面,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拼命掙扎。
“別碰我,我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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