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吳夏不想讓人誤會趕緊解釋,哪知道丁文民禮貌地朝她點點頭,來了一句:“借你吉言。”
黃燕一瞧,捂著嘴笑了起來。
吳夏嗔怪地看了丁文民一眼,丁文民拉了下她的胳膊:“快走吧,萌萌該著急了。”
來到托兒所,里邊還有幾個孩子沒走,阿姨已經(jīng)習(xí)慣了總會有加班的家長,所以一到放學(xué)時間后,沒被接走的孩子們就會被集中到一個教室里。
萌萌老遠就看到了媽媽,阿姨見到她的家長來了,領(lǐng)著萌萌出門把她交給了吳夏。
丁文民對吳夏說:“庫房那里做飯不方便,我?guī)銈兂鋈コ燥埌桑縿偛盼襾碚夷愕穆飞腺I了幾個蘋果,你和孩子晚上吃。”
“丁編輯,真是太謝謝你了。”吳夏說,丁編輯幫她把什么事都給想到了,她都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他好了。
丁文民似乎看出了吳夏心里的想法,他對吳夏說:“你要是想感謝我,后天陪我參加一個筆會吧。”
前世吳夏也很喜歡參加這種類型的聚會,一聽丁文民這么說,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丁文民說:“這次的筆會規(guī)格比較高,省里的領(lǐng)導(dǎo)也會來參加,所以女士們要穿裙子。”
“那我明天中午出來買。”
丁文民笑了笑:“好,你是陪我參加的,這錢我來拿。”
兩天后,吳夏特意跟辦公室主任請了一個小時的假,提前把萌萌從托兒所接出來,然后自己換上了新買的一步裙和丁文民一起參加筆會。
在筆會上,女人們都穿著西裝裙,但是沒有誰像吳夏那樣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西裝裙包裹著她的腿,呈現(xiàn)出完美的曲線,上身西裝里是緊身的毛衫,讓她的腰肢看上去分外纖細,一進門就成了全場的亮點。
對于頭一次露面的美女,大家都過來和她打招呼,再加上丁文民和不少作者都很熟悉,吳夏在他的陪同下認識了不少才華橫溢的人。
吳夏人長得美說話也很動聽,不知不覺成為了筆會的中心,尤其是她提出了不少創(chuàng)新觀點,連省里的領(lǐng)導(dǎo)都記住了她的名字。
“小吳,你是在平城文化局工作?”沈副廳長問。
“是的,領(lǐng)導(dǎo)。我剛剛?cè)肼殻F(xiàn)在還在見習(xí)期。”吳夏恭敬回答。
“不錯。”沈副廳長點點頭,然后把自己的電話寫在紙上給吳夏:“你剛才說的玄幻修仙文我很感興趣,等到寫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
大家見到吳夏竟然入了沈副廳長的眼,紛紛對她投去了羨慕的目光,接下來等到沈副廳長離開后,吳夏身邊圍了一大圈的人。
丁文民看看時間不早了,帶著吳夏從人堆里離開。
兩人剛走出來不遠,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吳夏被冷風(fēng)吹得直接打了一個噴嚏,丁文民見了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兩只手環(huán)繞過吳夏的脖子將圍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又細心地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
許國平看著這一幕,覺得自己火熱的心一下子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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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煮雪得冰涼。
他特意跑來想跟吳夏解釋,哪知道她竟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知道之前自己做錯了,沒有資格生她的氣,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氣憤、嫉妒的情緒噬咬著他的心。
“呵,才幾天就好到這種程度了?”
吳夏轉(zhuǎn)過頭,竟然是許國平站在那里。
她不想讓他誤會自己和丁編輯的關(guān)系,本來打算解釋,但是許國平輕蔑的表情讓她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許國平見吳夏不說話,以為她是默認了,頓時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妒火又躥了出來。
這幾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每天都在比武場上盡情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每一次戰(zhàn)斗都取得了勝利,在休息的時候,他第一時間跑了出來,沒想到就看到了這個!
他也不顧上丁文民還在,直接一把抱住了吳夏把她扔到了吉普車上,開著車揚長而去。
“開門,放我下來!”吳夏喊著。
許國平不光沒有放開她,還用安全帶一個纏繞把她綁在了座位上。
然后對她伸出了手,將她上半截身子一把拉向了自己。
狠狠地吻了起來。
舌頭攪動,吳夏手被綁在安全帶里,只能任憑他予取予求。
她說不出話來,被舌頭攪動得口水也順著嘴巴流了下來,眼尾因為害怕變得通紅。……
她說不出話來,被舌頭攪動得口水也順著嘴巴流了下來,眼尾因為害怕變得通紅。
突然,許國平動作停了,他看到吳夏身上戴著別的男人的圍巾。
圍巾上散發(fā)出讓他陌生的味道,讓他太陽穴旁的青筋都跳了起來。
“你們在一起了?”他的聲音比冰塊還冷,讓人從骨頭縫里透著寒。
“你什么意思?”
見到圍巾被許國平扯掉,吳夏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個男人怎么這么霸道,自己又不是他的私有物品,憑什么這么對待自己。
吳夏忍不住反擊道:“你和白婷婷能做那樣的事,憑什么不讓我和其他男人正常交往?”
“我沒有……”許國平還殘留著最后的理智想要和她解釋,哪知道吳夏下一句話直接把他氣到理智的弦崩斷。
“許國平,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就算我和別人上床,你也管不著!”
“你們上床了?!”
許國平滿腦子里都是吳夏躺在別的男人懷里的樣子,一想到吳夏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瘋狂地踩下了油門。
吳夏被嚇得渾身發(fā)抖,她看看越來越快的車速,咬了咬唇不敢說話,怕刺激這個瘋子。
哪知道她越不說話,許國平越以為她是默認了。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落在她新買的裙子上。
“那你這一身是要打扮給誰看?”
吳夏氣得直咬牙,她真的想使勁懟他幾句,但是又怕他精神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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