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吳夏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白老大苦笑了一聲,真是針扎到自己身上才會覺得疼。
他看了吳夏一眼,見她一身冷意,心里想著如果自己是她,看到這一家子無腦寵著這么個東西肯定也會心寒吧。
“同志,請你不要妨礙公務(wù)?!本煲娪谛惴乙恢弊o著白婷婷不讓他們接近,有些不耐煩地說。
白婷婷拽著于秀芬的手繼續(xù)哭:“媽,他們搞錯了,這一切都是大哥的主意。”
白老二:???
好像劇情很熟悉啊,難道說這次輪到大哥吃虧了。
雖然是親兄弟,突然很想笑,當時他給白婷婷背鍋的時候大哥是怎么訓自己的?
白老二兩只手抱著肩膀準備看大哥的笑話。
于秀芬一聽是兒子做的愣了一下,在她心里兒子要比白婷婷重要的多。
見到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幫自己說話,白婷婷著急了,她也不顧不上自己身上疼,直接鉆到了于秀芬的懷里拱啊拱。
這么大人作出這樣的舉動,讓誰看著都會覺得十分怪異,但是白婷婷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
被她的氣息包圍著,于秀芬頭腦昏昏脹脹的,此時在她心里白婷婷變了最重要的人。
“警察同志,你抓他,都是他干的?!庇谛惴抑苯影寻桌洗蠼o推了出去。
白老大不敢相信地看著于秀芬:“你覺得是我干的?”
“那以后你就守著你的好女兒過吧。”說完,他直接離開了房間,臨走的時候還拉了白老二一把。
走出門,白老大眼神一變,目光銳利地看著白老二:“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了?”
白家兄弟二人在醫(yī)院外小聲地嘀嘀咕咕,這邊警察不顧于秀芬阻攔把白婷婷給帶走。
等到她走后,于秀芬突然站住了腳,她有些迷茫地看看四周,好像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么情緒那么激動。
吳夏和許國平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結(jié)合之前的遭遇,兩人都覺得白婷婷肯定有問題。
許國平拉著她往外走,想出去和吳夏好好聊聊,剛走了兩步才意識到吳夏的腳剛剛好跟不上自己的步伐。
“你腳也不知道好沒好利索,我背你回去?!?
他剛準備蹲下身子,發(fā)現(xiàn)吳夏外套的扣子有幾顆開了,他笑著幫她扣扣子:“你看看你做事總這么毛躁,一會兒出門再被風吹得感冒了怎么辦?”
享受著許國平的照顧,吳夏露出了微笑。
彭越穿著白大褂剛好路過,她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許國平,看著他對吳夏這么溫柔,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想當年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身上卓爾不群的氣質(zhì)就深深吸引住了她,這么優(yōu)秀的人注定要為國奉獻的,普通女人根本不能理解他的追求。
只有自己能理解他,不管他遇到什么緊急任務(wù),自己都會默默支持他、守候他,所以她以為那次聚會后用不了多久兩人結(jié)婚就會成為水到渠成的事,沒想到他身邊已經(jīng)站了另外一個人。
那次相遇后,她找人打聽過,聽說他和這個女人感情不好,用不了多久就會離婚,她還在心里偷偷高興了一陣,早晚許國平會看到自己的好,她的相貌、學歷、工作都是拔尖的,她對自己有這個信心。
可是,當彭越看到許國平一臉柔情地給吳夏扣扣子,還蹲下身子想讓那個女人爬到他背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笑話。
她這才知道什么相貌、學歷、工作在許國平眼里都不重要。
他要的只是眼前的那個女人,他們不可能離婚的。
彭越咬緊了下唇,看著許國平把吳夏背在背上離開,她的全身都在顫抖,趁著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她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寫下了加入醫(yī)療援助隊的申請,她要離開這里。
吳夏趴在許國平的背上,根本就不知道剛剛無意識的親密舉動竟然讓潛在的情敵直接退出了競爭。
此時許國平已經(jīng)背著她走出了醫(yī)院,他沉聲說:“剛才你發(fā)現(xiàn)于秀芬有點不對勁嗎?”
“嗯,你也注意到了?”
許國平說:“是啊,正好讓小劉他們往深里審審,看看她到底藏了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
“可是......”吳夏有些擔心地皺了下眉,她怕這一次大家又無功而返。
許國平把她放到車里,在她額頭上吻了下:“這次就交給我,不管她藏了什么我都會給她挖出來,而且車輛失控的事她也跑不了......”
多余的話他沒有繼續(xù)往下說,這里邊少不得用一些手段,這些見不得光的事他就不準備告訴夏夏了。
“你說我這次表現(xiàn)這么好,你要不要獎勵我?”說完正事,看著懷中的美人,許國平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今天他的表現(xiàn)讓吳夏很滿意,她主動攬住了許國平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吻。
吳夏很久沒有這么主動過了,這讓許國平有些激動:“夏夏,咱們回家?”
話里的意思讓吳夏想聽不明白都難。
見吳夏沒有說話,許國平的身子鉆進了副駕駛,溫柔地銜住她的唇,深深淺淺地和她吻了起來。
許久,他才放開她,清越的笑聲響了起來:“夏夏,我沒想到你也這么想,現(xiàn)在咱們回去?!?
吳夏的臉漲得通紅,眼睛也像是蒙了一層水汽。
他的味道太好聞,就好像讓人上癮的葡萄酒,讓她剛才完全沉醉其中,迷失于他的唇舌之間,現(xiàn)在身子癱軟在座位上,這么誘人的樣子,讓許國平特別激動。
他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子飛快地朝著吳夏住的家屬樓駛?cè)ァ?
幾分鐘后,許國平用最快的速度把吳夏抱回了家。
一進屋,他就吻住了吳夏的唇,動作激烈又有些莽撞,吳夏被他扣在懷里根本躲閃不開,只能任他撞開自己的唇,在里邊肆意挑逗。
也許是今天讓他有些擔心,許國平的吻帶著些急切,好像要把吳夏的氣息全都吞到肚子里,讓她的頭都因為缺氧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這種空白讓她無法思考卻讓她對身體的感觸更加敏感。
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她的舌尖一路向下蔓延,整顆心臟跟著許國平的動作劇烈地收縮。
這種刺激的感覺讓吳夏繃直了身子,妖嬈嫵媚的聲音從喉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