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沉聲道:“記得讓聶元洲將你們圣天宗的所有神通典籍都給我整理好,乖乖的送到乾元山來,否則,我就親自上門去取,滾!”
聽到江天的話,圣天宗的修士們,臉上紛紛浮現(xiàn)出不忿的神色,但是卻無人敢在江天面前展現(xiàn)出來,只能夠一窩蜂的倉皇而逃。
這時,靈虛子他們紛紛沖出護山大陣,朝江天飛來。
乾元山上下,臉上全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江天雖然不是紫府境強者,但卻勝似紫府境強者。
從今往后,誰還敢瞧不起乾元山?誰還敢來招惹乾元山?
今天這一戰(zhàn),江天徹底奠定他強者的身份,而且還是他這種乾坤這紫府境強者的尸體上位。
這一戰(zhàn),必定會傳遍天下,而江天,也將成為所有武者,修士眼中的傳奇。
“江師弟,你,你居然真的擊敗了紫府境強者,太好了,太好了!”許若凌沖到江天的身前,若不是及時停住,幾乎要撞進江天的懷里。
金玲夫人跟在許若凌的身后,俏臉上也綻放出一抹笑意。
江天的天賦如此驚人,適逢天地之間即將有劇變,跟著這樣一個潛力無限的主人,金玲夫人已經(jīng)感到十分滿意。
“許師姐,鐘乾坤已經(jīng)被我擊殺,勞煩許師姐前去將他的兵刃和納戒找回來!”江天微微一笑,請許若凌幫個小忙。
“好,你等等我!”
許若凌輕輕點頭,然后化作一抹流光,朝鐘乾坤墜落之處沖去。
金玲夫人的俏目中浮現(xiàn)出一抹羨慕的神色,江天此舉,就是要將鐘乾坤的兵刃和納戒都交給許若凌,只是許若凌尚未意識到這點而已。
“江天,好樣的,幸好乾元山有你,墨師兄若是能看到你今日的威風,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陳圣過來,拍了拍江天的肩膀,提起墨老,也是一陣唏噓。
聽到陳圣提起墨老,江天想起當日墨老焚燒一切,沖向妖修的畫面,心中一陣酸楚,神色也黯淡下來。
靈虛子輕輕搖頭:“我輩修士,都應該如墨師兄一般,只可惜我們修為不夠,就連想與妖修同歸于盡,都沒有資格,江天,你不用悲傷,墨師兄為我人族蒼生而死,事極光榮,相信若是再來一次,他也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江天苦笑道:“宗主,陳長老,我只是在想,若是當日在平山城時,我擁有如今的修為,師尊他老人家,應該就不用被逼到與妖修同歸于盡的地步了!”
“死者已矣,墨師兄看到你如今的實力,也會替你感到高興,這證明他的犧牲,還有價值,或許下次妖族再來,我們就不用再付出這樣的代價與犧牲了!”靈虛子安慰了江天一番,雖然墨老戰(zhàn)死,不過乾元山還有江天,相信一定會更加興盛。
江天看見站在后方的金玲夫人,輕輕對她招了招手。
金玲夫人抬起雪白小手,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似乎在問江天,是不是要找自己?
江天微微一笑,對金玲夫人點了點頭。
金玲夫人的俏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俏盈盈的來到江天面前,柔聲道:“主人,你可總算是想起奴家了!”
江天從納戒里取出先前從涂山明月那里得到的妖丹,遞到了金玲夫人的面前,笑著道:“這個東西,應該對你有用吧?”
金玲夫人不明所以,詫異的朝妖丹看來。
只見江天手心里的妖丹中,蘊藏著絲絲霧氣,一只青色的狐貍,正在霧氣中時隱時現(xiàn),仿佛隨時都可能沖破妖丹,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主人,這,這是天狐妖丹?”
金玲夫人看清楚了江天手中的妖丹之后,俏臉上泛起驚喜的神色,就連聲音都變得結結巴巴,仿佛激動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似的。
“沒錯,這是紫府初期修為的天狐妖丹,我尋思著你應該有用,所以特地帶回來給你!”江天輕輕點頭,將妖丹塞到了金玲夫人的手里。
金玲夫人雙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妖丹,結結巴巴的道:“主人的大恩大德,金玲無以為報,今生今世,金玲絕不會背叛主人,就算主人讓金玲去死,金玲也絕不會猶豫!”
“一枚妖丹而已,你不用如此激動!”江天不解的看著金玲夫人,就算這枚妖丹能夠讓她進階紫府境,也沒必要如此開心啊!
“主人你有所不知,我只是狐族雜血,今生今世,修煉到紫府圓滿,就是頂點,若無機緣,將永遠不可能更進一步,但是,如果我融合了這枚妖丹,血脈提升,將來就可以沖破紫府境的桎梏,主人對我,簡直是有再造之恩!”金玲夫人說到最后,又對江天行禮,惟有如此,才能表示出她心中的感動。
江天笑著道:“若是這樣,你融合妖丹之后,可就更要好好修煉,我不在乾元山的這段日子,希望你能夠沖擊紫府境,替我守好乾元山!”
“江師弟,你這是要去什么地方?”
許若凌拿著鐘乾坤的長劍與納戒回來,聽到江天這番話之后,立刻詫異的朝他看了過來。
江天微微一笑,低聲道:“我有些事情,需要去極北之地走一趟!”
許若凌將長劍與納戒遞到江天面前,有些幽怨的看著他,柔聲道:“就算要去極北之地,也不用如此著急啊!不如先回乾元山住上幾天再動身!”
江天輕輕搖頭,將鐘乾坤的遺物推了回去:“許師姐,納戒里的寶物,若是有用,你就留著,無用之物,再交給宗主發(fā)落好了!”
許若凌愣了一下,感覺到周圍人投來羨慕的目光,一時間俏臉微微泛紅,低聲道:“這,這怎么可以呢?”
“鐘乾坤乃是被江天斬殺的,他說怎樣,就是怎樣,你盡管拿著就是!”靈虛子呵呵一笑,示意許若凌盡管收下江天的饋贈。
江天對許若凌,金玲夫人還有靈虛子他們揮了揮手,朗聲道:“我這次前去極北之地,實在是有萬分緊要之事,一刻都不敢耽誤,諸位,我們就此別過!”
話音未落,江天就祭出飛舟,然后縱身躍起,落在了飛舟上。
“江師弟,保重……!”
江天身后,傳來許若凌的呼喊聲,他回頭朝身后看去,只見許若凌與金玲夫人站在一起,正在對他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