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騎士冷哼道:“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交出那個丫頭,否則,你們全村人,一個不留!”
話音未落,他身后哪些騎士齊聲怒喝,聲勢駭人,讓詹臺烈他們臉色劇變。
“爹爹,讓我去吧!”
詹臺月踉蹌著從江天身后沖出來,張開雙臂,擋在了詹臺烈他們的身前,看著那輛由踏雪獸拉著的馬車,眼中滿是淚水,高聲道:“孫少爺,我愿意做你的小妾,只求你放過我爹爹他們!”
“好,你早點識趣,不就好了,像你這樣的小美女,我一定會好好垂憐,多玩上一段時間的!”馬車里的孫家少主,得意的狂笑起來。
詹臺烈與詹臺勇對視了一眼,然后他一把將詹臺月拉到了身后,咬牙道:“月兒,今天要死,我們全家人就死在一起,我絕不會將你送給這個禽獸!”
他指著站在后方的江天,高聲道:“孫少爺,你要滅我滿門,我無話可說,這位江公子,只是路過我們村子,請你放他離開!”
“我說過要屠了你們村子,那就是雞犬不留,我管他是不是路過,既然他遇到了這件事情,那就算他運氣不好,活該要死在這里!”孫家少主陰惻惻的一笑,根本沒打算放過江天。
詹臺烈無奈的看向江天,苦笑道:“江公子,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會將你也牽扯進來,實在是對不住!”
江天笑著搖頭:“無妨,原本我也沒打算置身事外!”
說完之后,他對詹臺月眨了眨眼睛,微笑道:“月兒姑娘,我說過,不會讓這些家伙帶你走,你放心吧!今天有我在,誰也無法強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
詹臺月愣了一下,俏臉上泛起兩朵暈紅,然后躲到了詹臺烈的身后,有些不敢看江天。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壞我家少主的好事?”白袍騎士詫異的看向江天,眼中滿是疑惑之色,沉聲道:“你可知道,我家少主,乃是寒山城孫家未來的家主,你就不怕得罪我們孫家嗎?”
“你們少主先前說屠村時一個不留,何曾怕過得罪我?”江天悠然一笑,神色傲然,眼前這些武者大多只有煉骨境修為,也就只有與他說話這個白袍騎士筑基成功,是筑基初期修士,在他眼中,都不過是些雜魚罷了。
“混賬,孫義,給我殺了他!”馬車中傳來孫家少主憤怒至極的聲音,顯然,江天已經觸怒到他。
孫義冷冷的看著江天,接著對身后哪些騎士輕輕揮手,沉聲道:“動手,除了那個丫頭之外,這村子里的人,一個不留!”
“諾!”
孫義身后哪些騎士齊聲應諾,紛紛亮出兵刃,準備動手。
詹臺烈他們也都拔出兵刃,看著哪些白袍騎士,雖然大家臉色微微泛白,但卻無人退縮,為了親人,他們不惜死戰。
江天一步邁出,如同能夠縮地成寸般,瞬間就站到了詹臺烈他們的身前。
緊接著他微微一笑,淡淡的道:“我雖然初來乍到,但是只看你們孫家如此霸道,就知道之中欺男霸女的事情,你們沒少做,你們這些人為虎作倀,今天也是死有余辜!”
“你想做什么?”
孫義看著猶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的江天,再聽到他這番話,頓時心中一沉,泛起不妙的感覺。
詹臺烈他們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江天,誰也不知道江天究竟想做什么?
詹臺月俏目中泛起焦急的神色,擔憂的看著江天,雙手緊緊握在胸前,在心中暗暗的為江天祈禱。
江天看著哪些亮出兵刃的騎士,眼中厲芒閃爍,緊接著神魂化作漣漪,從識海中蕩漾出去,瞬間就侵入到這些白袍騎士的眉心里。
這些白袍騎士,實力最強的孫義也只是筑基初期修為罷了,根本無法抵擋他的神魂沖擊,瞬間魂魄就被碾壓粉碎。
砰,砰……!
一瞬間,所有的白袍騎士全都從馬上栽倒下來,摔在了積雪之中。
“孫義,孫義,你怎么還不動手?”
那輛奢華馬車里的孫家少主遲遲沒有聽到詹臺烈他們的哀嚎,立刻怒吼起來,督促孫義出手屠村。
江天看向馬車,淡淡的道:“別喊了,他們已經全都死了!”
“死了,這些孫家的人都死了?”詹臺勇聽到江天的話之后,詫異的看著哪些從馬上摔下來的白袍騎士,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些白袍騎士,每一個實力都在詹臺烈之上,隨便一人,都可以屠滅他們整個村子。
但是江天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這些人居然就悄無聲息的死去,他怎么都想不出來,江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詹臺烈的臉上也滿是驚駭之色,結結巴巴的道:“江公子,這,這些人真的都死了嗎?”
“千真萬確!”江天微微一笑,對詹臺烈點了點頭,然后他又看向躲在詹臺烈身后的詹臺月,柔聲道:“月兒姑娘,你現在可以放心了!”
“嗯!”
詹臺月鼓足勇氣,對江天輕輕點頭,說不出的俏麗可愛。
砰!
一襲紫袍,披著黑色斗篷,神色虛浮,一看就知道酒色過度的孫家少主從馬車里躍出,看見滿地的白袍騎士,頓時愣住。
他抬手指著江天,怒不可遏的高聲喝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對我們孫家下手?”
“在我眼里,所謂寒山城孫家,又算是什么東西?”江天嘴角邊泛起一抹冷笑,抬眼朝孫家少主看去。
神魂漣漪,從他的識海里涌出,瞬間沒入孫家少主的識海,將他的神魂湮滅。
孫家少主指著江天,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吼聲,最后眼神逐漸黯淡,砰的一下,栽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動靜。
“死了,爹爹,他死了!”詹臺勇走到孫家少主身邊,試了試他的鼻息,然后抬頭看向詹臺勇,高聲道:“太好了,這個惡魔真的死了!”
詹臺烈走到江天面前,往地上跪去,要對他行大禮。
江天輕輕揮手,一股柔和卻不可抵擋的氣息涌出,將詹臺烈托舉起來。
“我只是適逢其會罷了,如此惡人,不管在什么地方看到,我都會出手,村長你不用如此客氣!”江天微微一笑,如孫家少主這樣的人,他沒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那就絕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