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撲通,王祎,賈八和老二相繼倒下。
“姑娘好身手!”黑衣蒙面的陸長風(fēng)看著寧虹玉不費吹灰之力放倒幾人,不由得連連贊嘆。
同樣黑衣蒙面的寧虹玉寒聲地道:“我不明白,就這樣的畜生,不殺掉還留著做什么?”說罷就要動手。陸長風(fēng)趕忙制止她:“別沖動!他們是該死,但死之前還有大用。
寧虹玉不耐煩地道:“那你想怎么辦?”她以前沒怎么接觸過王祎這個人,只是偶爾聽到這位大公子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今夜見了,她才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畜生。同時她也在心底為這些年被王家蒙蔽,居然為了這些人做下那么多的錯事而自責(zé)不已。
趙夫人盈盈下拜:“多謝兩位相救之恩,妾身……”
陸長風(fēng)急忙扶住了趙夫人:“夫人有話等出去再說,此次不適合你們久留!寧姑娘,麻煩你把她們帶出去,小心別被人看見。”
寧虹玉狐疑地道:“那你呢?”
陸長風(fēng)淡淡地道:“我留下處置他們。過后我們在我那會合!”
陸長風(fēng)接下來的手法有些惡毒,而且少兒不宜,他可不敢留寧虹玉在此見證。
“那行!”寧虹玉深情地望了陸長風(fēng)一眼,幽幽地道:“你可千萬要小心。”
“嗯!我會的,你也要小心。”陸長風(fēng)解開了趙大,對他道:“你不用謝我。你的妻女我這位同伴會帶她們走,之后你們都會平安無事。但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忙,不知你愿不愿意幫忙?”
趙大如小雞啄米一般瘋狂點頭,他剛剛松開嘴巴,說話還不怎么靈便,含糊不清地道:“翁……公……唔……潤……玉……”
“很好!”陸長風(fēng)吩咐道:“你待會出去后,到朱雀大街南段,找到那里的巡城校尉石坤,記住你別太快,最好拖半個時辰再找他。之后你告訴他你的妻女入住大福客棧后離奇失蹤,并求他帶人過來搜查,能辦到嗎?”
“唔……棱……”
寧虹玉帶走趙夫人母女三個后,趙大也去報案去了。房間里只剩下陸長風(fēng),昏迷不醒的孫林晨、王祎、賈八、老二和畫匠。另外客棧里還有一些王祎帶過來的人,不過他們已經(jīng)被寧虹玉打暈了,寧虹玉下的是重手,他們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陸長風(fēng)不慌不忙,先將除了畫匠、賈八和老二丟出去,這樣房里只剩下孫林晨和王祎。陸長風(fēng)給孫林晨喂下一粒綠色小藥丸,又將兩人的經(jīng)脈封住,讓其無法使用靈力,之后再將孫林晨的衣服脫掉,王祎的則直接撕碎了,最后將赤身的兩人扔在床上去。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是吧!好好干吧,少年!
做完這一切后,陸長風(fēng)退出房間,把門窗全部反鎖,嘴角不經(jīng)意浮起一絲邪惡的笑容。淫人妻女者,就該是這個下場!
……
好熱!身體有些躁動,這是孫林晨醒過來的第一反應(yīng)。隨后他見到一具身體,肌膚如雪,吹彈可破,正伏著身子躺在他旁邊。孫林晨雙目通紅,腦中“轟”的一聲……
陸長風(fēng)還是低估了那個綠色小藥丸的藥效,此藥之霸道,只能用惡劣來形容。話說這藥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情比金堅。陸長風(fēng)前兩日找鐘老頭要的時候,老倌意味深長地白了陸長風(fēng)一眼,陰陽怪氣地道:“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不行了。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用這藥始終不是長久之計,跟飲鴆止渴沒什么兩樣……”
孫林晨房間里忙活的時候,陸長風(fēng)敲醒了畫師,把劍架在他脖子上道:“給我好好地畫,畫得傳神逼真,賞你白銀千兩,畫得不像,人頭落地……”
一個時辰后,孫林晨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腦海中恢復(fù)了些許清明。此時身下的人哼了一聲,醒轉(zhuǎn)了過來。兩人大眼瞪小眼,足足有二十息后,同時驚叫出聲。
孫林晨誠惶誠恐地道:“大哥……王少……你聽我說,這是誤會,我們被人陷害了!”
王祎身體劇痛無比,他生平從未受過這種屈辱,哪里容得孫林晨分辨,抄起桌上陸長風(fēng)早已為他準(zhǔn)備好的劍,直朝孫林晨刺過去。孫林晨倉皇避開,朝門邊跑去,但門已經(jīng)被反鎖了,他用不出靈力,又透支了體力,根本打不開,他跑去開窗,同樣打不開。此時,王祎的劍卻又刺過來了。
孫林晨左右閃躲,可房間里的空間畢竟有限,王祎又是毫不留情,招招致命。十多招后,孫林晨已經(jīng)是險象環(huán)生。終于求生欲戰(zhàn)勝了理智,孫林晨忍無可忍,拿起桌上的刀,反手一刀刺入王祎小腹。這是陸長風(fēng)設(shè)計好的,在王祎身上的禁制要重一些,他能用出的力氣也更小。孫林晨只要還手,王祎幾乎是不可抵擋的。
王祎死了,臨死前的兩只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大,讓孫林晨心底發(fā)毛。就在此時,門被一腳踹開了,巡城校尉石坤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沖了進(jìn)來。眾巡城衛(wèi)兵見了屋內(nèi)的情形,當(dāng)場吐了。
孫林晨腦中一片空白,表情呆滯地委頓在地,面對石坤的詢問,他木然地冒出兩個字:“完了。”
這個畫面著實太辣眼睛,石坤皺了皺眉,大手一揮:“把他捆了,連外邊那幾個人渣一起帶走。”
一個下屬問道:“頭,帶哪去?”
“這還問?當(dāng)然是游街一圈,到中央廣場咔擦一刀砍了。”
“頭,這不合規(guī)矩吧,我們沒有這權(quán)利,他可是孫家大少爺!還有王家那邊,我們把人砍了沒法交差啊,他們家可是出了巔峰武皇啊,三思啊,頭!”
“規(guī)矩?現(xiàn)在的海濱城,老子就是規(guī)矩,孫家現(xiàn)在就是個屁。至于王家,巔峰武皇是吧,嘿嘿……”石坤連聲冷笑:“那老東西先保住自個再說吧。”
下屬道:“行,頭,弟兄們聽你的。那王祎的尸體怎么處置?”
“一并帶上,給王家長長臉,搞什么不好,要搞男同,盡長歪風(fēng)邪氣。游街的時候每人帶面鑼,給老子往死了吆喝。另外通知弟兄們,明日正午到城主府領(lǐng)賞錢,陸公子給弟兄們備了八十萬兩,夠你們樂的。”
“是,頭英明。弟兄了,把人捆了!”
“等等!把這圖帶上,沿街張貼!”石坤往那筆墨未干的圖上掃了一眼,自己也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