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死定了!”
美女表姐一臉譏諷。
“在張港市一畝三分地上,誰能動我?誰敢動我?”李海濤一臉囂張。
“這么說,你很牛逼了?”
美女表姐很不屑。
“我爸是張港市城守!”李海濤脫口而出。
“你可知道,剛才被你一腳踹下山的人,他爸是誰嗎?”美女表姐慢慢悠悠地反問了一句。
“他爸是誰?”
李海濤心驟然一緊,他并不傻,這一刻,已經(jīng)意識到,眼前這群人不簡單了。
如果換成普通人,恐怕早就哭爹喊娘,或者嚇傻了,報警之類的。
可是他們一個個都靜靜站在原地。
“剛才,你一腳踹下懸崖的人,那是平南王的外甥,你覺得,你爸牛逼,還是平南王牛逼?”美女表姐滿臉嘲諷。
“平南王的外甥!”
聽聞此言,李海濤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并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平南王有多恐怖了。
馬亞帝國正在進攻炎夏王朝,目前,平南王率領(lǐng)了數(shù)十萬大軍抵抗。
這個時候,把平南王外甥殺了,是什么樣的后果,傻子都能猜到。
平南王可不是有名無實的王爺。
自己父親也只是一個城守而已,哪怕父親是節(jié)度使,恐怕也夠嗆。
這一刻,李海濤意識到闖了大禍。
只不過,他深吸一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縷狠毒。
“怎么,你想殺人滅口嗎?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美女表姐一眼就看出了李海濤心中所想。
她冷冷一笑。
“你父親是誰?”李海濤頭皮發(fā)麻。
他也明白,能夠和平南王外甥混到一起,看樣子,還是平南王外甥在追求眼前兩名女子,那么眼前兩名女子的身份地位必然不簡單。
“我父親乃是羽林衛(wèi)統(tǒng)領(lǐng)——蘇波!”
原來美女表姐就是蘇繡,旁邊是蘇繡的表妹——蘇琳。
蘇繡接著指了指身邊男子:“他叔叔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張楚雄!”
無論蘇波還是張楚雄,任何一位都是龐然大物,都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小市的城守所能比擬。
單純殺了一個太平王外甥已經(jīng)闖下大禍。
現(xiàn)在再讓李海濤去招惹另外兩個大人物,除非李海濤腦子被驢給踢了。
別說是他父親無法保下他了,哪怕他父親自身都難保。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這件事不能怪我。”
李海濤忽然開口。
“什么意思?難道人不是你殺的?”蘇繡有幾分嘲諷。
人都死了,裝慫又有什么用?
毫無意義!
“都是因為她,她說了,不準任何人進來,我也是色迷心竅,聽了這個賤人的話,所以才會上前阻攔,她是主兇,我只是幫手!”李海濤一口氣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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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土匪陸晴兒傻眼了。
無恥的人見多了,如此卑鄙無恥的人,她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蘇小姐,我要單獨和您說兩句話。”
李海濤并不傻,他自然能看出,這一行人中,蘇繡才是關(guān)鍵。
只要能把蘇繡搞定,那么自己就安全無事了。
當然,這個鍋必須要陸晴兒去背才行。
至于什么追求陸晴兒,早就被李海濤拋到腦后去了。
現(xiàn)在保命要緊,只要能把命保住了,那么,以后女人多的是。
“蘇小姐,我愿意用十億買我的命,只要您從中斡旋,將這件事推到陸晴兒身上,不僅有這十億,而且我保證,我父親將來一切都聽您的。”李海濤放低了姿態(tài)。
“口說無憑!”
蘇繡淡淡說道。
剛才李海濤所殺的平南王外甥,也并不算什么重要人物。
能得到一些零花錢,倒也不錯。
蘇繡的態(tài)度,讓李海濤精神一振:“我立刻將一切寫下來!”
李海濤很聰明,他相當于把自己把柄放在了蘇繡手中。
讓蘇繡掌控自己生死,可另外一方面來說,何嘗不是借此機會,和羽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更親近了一些。
蘇繡收好紙條,然后走到了其他人面前。
幾人低頭竊竊私語,很快達成了共識。
畢竟,十億資金,蘇繡可沒打算一個人吞下去。
“李海濤,既然這個女人把平南王外甥推下了懸崖,那么,你為什么還不把她抓起來?”蘇繡目光落到了陸晴兒的身上,柳眉微皺。
什么叫顛倒黑白,現(xiàn)在就是這樣。
所有人都能證明,是陸晴兒將人推下懸……
所有人都能證明,是陸晴兒將人推下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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