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剛剛才從白卿卿這里得知了爹爹的辛苦,這會兒見著了人,可著勁地噓寒問暖,小小的人像模像樣地用手握成小拳拳在他肩膀上輕捶,那力道,寧宴不仔細怕是都感覺不到。
但這份心意寧宴是感受到了,看著嫣嫣眼里的孺慕之情,他看向白卿卿的目光逐漸復(fù)雜,白卿卿在他記憶里貧瘠的印象,也只是聽一些人當(dāng)做樂子一樣地說起過才留下,或許確實會有些差異。
白卿卿將嫣嫣寫的字一張一張地放好后才走過去,將嫣嫣拉到身前,給她揉了揉泛紅的小拳頭,溫言道:“方才你說書背得不是很熟,還要再去多背幾次是不是?”
嫣嫣一下跳了起來,“先生明日要檢查的,我可不能背不出,阿娘爹爹,那我先去背書了。”
說完嫣嫣一溜煙地出了門,先生一直夸她聰明,若是書都背不好,先生不再夸她了怎么辦?
寧宴目送嫣嫣小小的背影消失,方才對自己一副許久不見甚是想念的模樣,這會兒走起來也是絲毫不留戀,完全看不出有多想見自己。
“你往后若是有空的話,可以稍稍抽出些時間陪一陪嫣嫣,當(dāng)然若是不方便也無妨,嫣嫣雖然年紀小,但有些道理還是懂的。”
寧宴抬頭看過去,白卿卿臉上表情平靜,甚至都沒有在看他,他覺得真該讓溫江來看看,這就是他所謂的情深義重!
“我知道了,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寧宴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下,忽而彎起嘴角,“我也該多往你這兒來一來,你不是說了嗎,最好不要讓人知曉我的事。”
白卿卿聞言轉(zhuǎn)過身,清凌凌的眸子在落到他身上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地收縮,但她逼著自己不要挪開,“關(guān)于這件事,我仔細想了想,許是瞞不住的。”
她說:“府里人多,已是察覺出了王爺?shù)漠悩樱共蝗缯罩绷苏f,也省得旁人瞎猜。”
寧宴歪著頭打量她,戲謔道:“照直了說?說我傷了頭顱,將關(guān)于你的一切都忘了?”
世人這張嘴有多厲害他可是清楚得很,他也曾故意利用過,眾口鑠金不是開玩笑的,讓人知曉自己把她忘了個干凈,那些人會亂說成什么樣他都能想得出來。
白卿卿卻似乎一點兒都不在乎:“這是事實,便是我們再想遮掩也無濟于事,王爺也不必勉強自己做不情愿的事。”
寧宴忽然嗤笑了一聲,“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比我還不情愿?”
他突兀地捏住白卿卿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直直地看向她眼底,捕捉到了她沒來得及藏起的悲痛,手微微頓住。
白卿卿用力抬手將他的手打開,眼角已是微紅,“是王爺不記得我,我又能如何?”
她泛紅的眼眶讓寧宴莫名再次煩躁起來,“你想如何就如何吧。”
說完他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深吸了好幾口氣,覺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做什么總?cè)フ腥沁@個女人,當(dāng)她不存在不就行了?她要將事兒說出去,對自己也沒什么壞處,愛說不說!……
說完他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深吸了好幾口氣,覺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做什么總?cè)フ腥沁@個女人,當(dāng)她不存在不就行了?她要將事兒說出去,對自己也沒什么壞處,愛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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