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不知道如何安慰一個哭泣的女子,不是說他沒見過,哭誰沒見過呀,他自個兒就嚇哭過好幾個,有默默流淚的,有驚聲尖叫的,他一律當做瞧不見,扭頭就走。
眼不見為凈。
白卿卿的眼淚里,浸滿了痛心,就仿佛這傷是傷在了她身上。
她就坐在床邊,纖眉緊蹙,大大的眼睛里蓄滿了晶瑩的淚,一顆顆滾落,打濕了她的裙子。
寧宴體會到了什么叫手足無措,手摸索著從她那兒拽了條帕子又塞進她手里,“真沒事兒,溫江不是說了嗎,兩三日就好了,那血……也不都是我的,做做樣子罷了。”
白卿卿捏著帕子仍舊哭,寧宴又道,“皮肉傷那都是常事,你難道以前沒見我傷過?這點傷真不至于如此。”
他早查看過這具身軀,大大小小的傷疤不比自己少多少,一路出生入死,披荊斬棘,功勛和地位都是靠這些換來的,按理說她早該習慣了才是。
白卿卿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寧宴的傷口,他說得不錯,腰腹處那道傷確實算不得嚴重,自己曾經見過更可怕更血腥的,都能穩住心態。
但這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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