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杰也跟我說:“孫濤老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女人身上應該有著周興財?shù)陌驯哉f周興財才想弄死她。”
我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陳杰的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他接著說道:“那咱們何不如將計就計,直接把這女人給弄死了,到時候五百萬到手,周興財也不至于找我們的麻煩。”
“我不想這么做。”
我果斷拒絕,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殺人取財這種事情,我不愿意去做。
甚至這種事對于我來說,就只存在于電視劇和小說當中。
趙健跟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他也立即拒絕:“陳杰老哥,濤哥他不是那樣的人,這種事情咱們還是別想了。”
“你們就是膽子小。”
陳杰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道:“人不為財,天誅地滅,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一個賺錢機會,你們?yōu)槭裁床蝗プ觯俊?
“況且只要是處理的得當,警方那邊也不一定能夠找到我們。”
我看著陳杰,總感覺他不太對勁,難不成他之前還殺過人?
干私家偵探這行業(yè),可是容易游走于法律的邊緣。
我覺得他還真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只不過這種事情,我并沒有問他,我還是堅持我自己心中的想法,我不愿意這么做。
陳杰告訴我,他會想辦法調查出來這女人的具體身份。
隨他去吧,我現(xiàn)在懶得搭理這件事情。
女兒這次出事,讓我的心里都起了一些變化,我現(xiàn)在只想讓女兒平平安安的,為了女兒我寧愿不找王雪報復。
我倆畢竟也夫妻一場,沒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這么僵。
真要是搞得太慘,最終受傷的只有女兒。
蔣紅梅和王浩就來了,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和王雪要離婚的事情。
蔣紅梅指著我鼻子就開始臭罵:“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把我女兒嫁給你這種人,隨便嫁只野狗都比你強。”
“你這么說話就太過分了吧。”
換做往常,我不會搭理蔣紅梅。
她再怎么可惡也是我老婆的親媽,我這個當小輩的,哪里能和長輩一般計較?
這一點我還是能拎得清的。
不過我現(xiàn)在都和王雪離婚了,哪里還用得著慣她臭毛病,我直接回懟:“你女兒出軌給我戴綠帽子,我不離婚還留著過年嗎?”
“什么出軌不出軌的,你別胡說八道,我女兒根本不是那種人。”
蔣紅梅掐著腰說道:“就算我女兒真的出軌了,也是因為你這個男人不行。”
我聽的都有些想笑。
“我這個男人不行?”
“原來你的意思,什么事情都是男人不行。”
“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都說女人難,男人就不難了嗎?有事情都往男人身上推,難道女人就沒有一點的責任?”
我真不敢想象蔣紅梅到底是怎么說出來這樣一番話的,難怪王雪會出軌,有什么樣的母親就有什么樣的女人。
我突然有點擔心,我女兒以后該不會也和王雪一樣吧。
想到這里,我更加不想讓王雪獲得女兒的撫養(yǎng)權。
我這個當?shù)模也徽f自己多好,我會把自己所有一切都交給女兒。
“你少跟我扯那些歪理。”
蔣紅梅打斷了我的話,在她看來我的話,就是歪理。
王浩也在這時候罵我:“孫濤,你有沒有點教養(yǎng),這可是你媽,現(xiàn)在和我姐還沒離婚呢。”
“也輪不到你這個當?shù)艿艿膩斫逃栁遥f教養(yǎng)這種東西,你有嗎?”
我瞪著王浩說道:“你就是被你媽和你姐慣壞的一個熊孩子而已,記得每次過年大家在一起吃飯,你都讓你姐和你媽給你盛飯,你沒長手嗎?”
“生氣了就罵罵咧咧的跟自己老媽和老姐說話,一口一個臟話,你也配叫人?”
“就你還好意思跟我談教養(yǎng)?”
我這一番話,把王浩懟的不吭聲。
剛才我說的那都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王浩的可惡之處不僅僅是這一點。
他就像我說的,已經(jīng)被他姐和他媽慣壞了。
“你特么的,我真想揍死你。”王浩攥緊拳頭,就要一拳打在我臉上。
我根本沒怕他,量他也不敢。
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行了,你們別吵了。”就在這時候,王雪走了過來。
王雪直接沖著我發(fā)難:“孫濤,你要說離婚的話,那我同意,你別為難我姐和我弟。”
“你讓他們別為難我才對。”我冷冷的回道。
蔣紅梅開門見山的沖我說:“我今天來找你,只有一個目的,你凈身出戶吧。”
“當初咱們兩個人可是簽訂了合同協(xié)議,你別忘記這件事。”
我就知道,蔣紅梅突然過來找我又這么的囂張,肯定是為了這件事。
我心知肚明,不屑的撇撇嘴道:“蔣紅梅,我當初確實簽訂了合同協(xié)議,不過你女兒出軌在先,證據(jù)我都已經(jīng)掌握到手了。”
“你畢竟是一個當媽的,那種惡心的視頻我就不給你看了,也算是尊重你,你可以問問王雪到底怎么一回事。”
蔣紅梅聽到我這話,把目光落在王雪的身上,她顯然還沒有從王雪口中得知這件事情。
王雪吱吱嗚嗚的,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倒是說呀,到底怎么回事?”蔣紅梅逼問。
王雪趕緊解釋道:“媽,這件事情你就別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
“你這死丫頭,凈身出戶是必須的,當初可和他簽訂了合同協(xié)議,我不管他手上有你什么把柄,都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這就是蔣紅梅內心當中的想法。
我已經(jīng)懶得搭理他們母女倆,我來到主任辦公室,打算和主任討論我女兒的問題。
剛才主任還讓護士過來通知我到他辦公室。
我走進辦公室后,我看見了張主任,他留著一頭地中海,發(fā)型就給人一種藝術高超的感覺。
“你好,我是十九病房孫恬恬的父親。”
我自我介紹。
張主任讓我坐下,隨后他語重心長的跟我說:“你女兒只是被嚇了一下,這才會昏迷,沒什么大礙,身上也就是簡單的一些擦傷。”
“不過我們經(jīng)過檢查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你女兒現(xiàn)在得了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