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燈光下,十幾個拿匕首的強壯混混在逼近,滿臉的兇殘狠戾。
我還是端坐不動,還是用草帽遮擋了面容。
左手拿著酒杯,正在喝清涼的啤酒。
渾不在意。
“殺。”
前面兩名混混同時大喊一聲。
蹭蹭兩步就沖了過來,手中的匕首同時刺向我的面門和胸膛。
速度,力量,都非常不錯。
絕對是有十幾年功力的練家子。
但我僅僅就是一揮手。
就已經(jīng)奪過了他們的匕首。
還在他們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砰砰……
他們那強壯的身軀倒飛空中,狠狠地撞在身后的同伴上。
噼里啪啦,倒下一大片。
有人的刀都扎進(jìn)了自己的身上,也有人的刀扎入了同伴的體內(nèi)。
最慘的還是那兩個被我打飛的混混。
躺在地上,七竅流血,怎么都爬不起來。
徹底失去了戰(zhàn)力。
若不是我不想殺人,他們早就變成尸體了。
“好強啊!”
酒吧的職員包括柳清雅,都又驚又喜。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天兵天將啊。
酒吧有救了啊!
“到底是哪來高手?”
龍哥和其余的混混的臉色卻變得無比難看。
再沒先前的淡定了。
因為對方非常強大,出乎他們的預(yù)料。
“來,繼續(xù)啊,不是要給我放點血嗎?”
我緩緩地站了起來,沖龍哥等混混們勾手。
聲音之中滿是輕蔑和戲謔。
“他的聲音我好熟悉啊……他到底是誰呀?”
柳清雅瞪大眼睛看向我,但草帽戴得太低了,遮擋了面容。
根本就看不到。
“我就不信了,我們這么多練家子,還干不過你一個?”龍哥怒吼,“一起上!”
"殺殺殺……"
所有還能站著的混混都拔出了匕首,揮舞著,蜂擁而上。
“呵呵……”
我發(fā)出了鄙夷的冷笑,手中的一把牙簽飛出。
“咻咻咻……”
牙簽劃破空間,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就如同利箭破空,也如同子彈射出。
太快了。
快得所有混混都來不及反應(yīng)。
然后他們就雙腿一痛,全部翻倒在地。
仔細(xì)看,他們的兩條小腿上,都扎進(jìn)了一根牙簽。
僅僅露出了半寸。
可能連骨頭都扎破了。
所以劇痛攻心。
痛得他們連連翻滾,慘叫得如同殺豬一樣。
所以,僅僅一個瞬間。
除了沒沖上來的龍哥,其余的混混全部都倒下了。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慘叫聲此起彼伏,就如同殺豬場在殺豬一樣。
“哇,傳說中的武林高人啊。”
“牙簽都可以殺人?這也太神奇了吧。”
“一定是武林大俠客,太厲害了。”
“有點像拍電影啊,但怎么沒看到攝像機……”
酒吧的職員都滿臉震撼,激動興奮地議論。
“柳清雅,你很厲害啊,竟然能請來如此厲害的高手?這一次我認(rèn)栽……”
龍哥滿臉蒼白,額頭上冒出細(xì)密的汗珠,顯然也被嚇住了。
牙簽做暗器?
一甩就幾十人倒下?
比槍械還要恐怖啊。
這樣的存在,干不過啊!
“不是我請來的幫手啊。”
柳清雅嘴里喃喃。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在我姐的面前站著說話?”鄙夷的聲音響起,兩根牙簽又從我的手里飛出,射向龍哥。
龍哥果然不簡單,急速躲避。
可惜沒成功。
雙腿一痛,就站不穩(wěn)了,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柳清雅的面前。發(fā)出了痛苦的悶哼。
他還摸了一下扎入小腿中的牙簽,不是鐵制的,也不是竹制的,而是木制的。
他更是震撼。
難以置信。
“你你你是……張易?”
柳清雅早就驚呆了,聲音顫抖,滿臉震撼和不敢置信。
“是我。”
我一步跨出,就越過了十幾米的距離,來到了柳清雅面前,取下墨鏡和草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仿佛一輪太陽,光芒四射,溫暖無比。似乎可以驅(qū)散任何黑暗和寒冷!
“張易,真的是你?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柳清雅目瞪口呆,震撼至極。
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天他說的竟然是真的?他真是隱龍門弟子,有著超強的武技和修為,但修為解封必須到晚上七點才行?
但為了怕我擔(dān)心,怕我多難過那么半天,他找了群演,想要讓我相信他很強大。
可惜被警察拆穿了。
讓我誤會了他……
“嗯,真的是我。你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
我輕輕地點頭。
“我對你亂發(fā)脾氣,那么冤枉你,你怎么還來幫我?”
柳清雅哽咽著說。
美麗的眼眸之中彌漫著霧氣。
“我?guī)湍惝?dāng)然是有條件的,那就是你必須得搬回去,繼續(xù)租我的房子,每個月五千的房租一分都不能少!”
我認(rèn)真地說。
“尼瑪啊……”
龍哥這一下聽明白了。
氣得要吐血了。
原來這家伙是柳清雅的房東?出現(xiàn)在這里干翻我們幾十人的目的,竟然是想要柳清雅繼續(xù)租房?
你早說啊。
你的房子我全租了。
一萬一間也沒關(guān)系啊。
其余的混混也氣炸肺了。
真是日了狗。
流年不利,怎么就遇到一個這么恐怖的房東?
“我們老板運氣真好,竟然找到一個這么強大的房東,但她今天竟然還氣呼呼地搬回來了?”
酒吧的職員也一個個滿臉古怪表情。
想笑又不敢笑。
憋得很辛苦。
“張易,我愛你……”
柳清雅愣了一下,然后就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地?fù)溥M(jìn)了我的懷抱。
只覺前所未有的安全。
似乎這寬厚的胸膛可以為她阻擋一切風(fēng)雨,能消弭她人生路上的任何苦難。
“不好,快頂不住了……”
我被柔軟的感覺包裹,被醉人的幽香迷醉,鼻子癢癢的,顯然是要流鼻血了。
這女人的魅力太大了。
太誘人了。
我即使成了武道高手,也頂不住啊。
這是要當(dāng)場出丑嗎?
“等下我就搬回去。”
柳清雅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然后她就看到有紅色的液體從我的鼻孔流了出來。
“噗……”
柳清雅笑噴了。
飛快地退到了一邊,但還在花枝亂顫地嬌笑。
酒吧職員也都一個個憋不住笑。
背過身,抽動著肩膀。
“有什么可笑的,我上火好幾天了,經(jīng)常流鼻血……”
我滿臉淡然之色。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喝瓶王老吉,下火很好……”
有個職員還真信了,拿了一瓶飲料討好地送過來。
“先擦擦鼻血……”
柳清雅也終于不笑了,拿過一包紙巾,抽出紙巾,要給我擦鼻血。
我一把奪過,胡亂擦了幾下。
又施展武道秘法,止住了鼻血。
突然發(fā)現(xiàn)龍哥臉上竟然有怪異的笑,顯然就是在嗤笑我。
我勃然大怒,一腳踩在龍哥的臉上,把他踩翻在腳下哀嚎。
“臥槽……”
酒吧職員都嚇了一大跳。
這太兇殘了,太不給臉面了。
龍哥今后還怎么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