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治病本來就不是很容易的事兒,何況,還是非常復(fù)雜的抑郁癥。”
系統(tǒng)解釋道,“如今你雖然挖掉了柳清雅的一個病根,但并不代表柳清雅能徹底地忘記她曾經(jīng)和郝文的山盟海誓,也忘記不了郝文曾經(jīng)對她的好。
在你對她的好沒超過郝文之前,她若深深地愛上你,不可自拔,她難免會有一種愧疚和良心不安。
另外,現(xiàn)在她還在為郝文外加郝文父母心痛和憐憫。
這些都需要用時間去慢慢地治愈。
何況,她還有一條病根,那就是她父母的意外死亡和柳家破產(chǎn)。
等她憑借著自己的能力,重現(xiàn)柳家昔日的輝煌,才算真正地痊愈。
所以,現(xiàn)在她還是一個抑郁癥患者,只是不明顯,外人看不出來罷了。
你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她,而不是只想睡了她。”
“系統(tǒng),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暗暗地感激。
也格外期待柳清雅徹底痊愈的那一天。
現(xiàn)在的柳清雅固然美麗和風(fēng)騷,但還是缺少了那種健康的心理,缺少了真正的快樂和喜悅。
她伺候我,應(yīng)該就是強裝歡笑,苦中作樂。
在氣氛上,在感覺上,差了不知道多少個境界。
所以,只有當(dāng)柳清雅真正痊愈,她才是最美麗最漂亮最風(fēng)騷的,給予我的快樂和幸福也定然是海量的。
現(xiàn)在我沒必要提前睡了她。
而是應(yīng)該好好地關(guān)心和愛護她,讓她慢慢地恢復(fù)過來。
這一夜,我和柳清雅同床共枕,我沒再讓她伺候我,而是溫柔地摟住她,呵護著她。
我睡得很舒服。
眼睛一閉,再睜開,天就已經(jīng)大亮了。
“姐,昨夜睡得好嗎?”
我柔聲問也剛剛醒過來的柳清雅。
“比以往睡得好一些,可能是因為和你一起睡的原因,因為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最強大的,讓我感覺格外安全和安心。”
柳清雅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對情郎昨夜沒太過貪婪地索取,她非常的滿意,否則,昨夜是安靜不了的。
會忙碌一夜。
“那今后我們天天睡一起。”
我再次摟緊了她,在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吻了一下,滿臉的癡迷和愛戀之色。
對柳清雅,我真是太喜歡了。
喜歡她的美麗性感,喜歡她的風(fēng)騷嫵媚,喜歡她的善良知心。
或許她就是上天賜予我的最好寶物。
“又說傻話了不是?姐我僅僅就是你的女人之一,天天和姐睡,那怎么行?起碼蘇雪會和我拼命。”
柳清雅嬌嗔著說。
“姐,我好喜歡你,太喜歡你了,我愛得不可自拔……”
我癡迷迷醉地說著情話。
柳清雅也迷失了,和我熱吻起來。
盡管天早就大亮了,我們兩個還是膩在床上,舍不得起來。
如此親密地相依相偎,感覺太美好了,讓我們難以舍棄。
“姐,你對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終于從迷失的境地之中走出來,試探著問。
我這是著手想要治愈她的第一條病根。
第二條病根已除,之后就是慢慢地療養(yǎng)和修養(yǎng)。
“你是問感情還是事業(yè)?”
柳清雅看著我笑道。
“當(dāng)然是事業(yè)啊,感情那還用問嗎?今后姐你就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們永遠在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
我笑吟吟地說。
“事業(yè)啊,其實我沒那么大的野心,并不想如同我父親那樣賺十幾個億,他那是成了財富的奴隸,失去了財富,他就承受不住,結(jié)果就跳樓自殺了。所以,我僅僅想把我的酒吧經(jīng)營好,每月賺兩三百萬,每年賺三四千萬。那十幾年后,也能賺幾個億了,可以當(dāng)成傳家寶一直傳承下去。”
柳清雅輕聲說。
“嘶……”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的野心還不大?
竟然異想天開每個月都能賺兩三百萬?一年賺幾千萬,十幾年賺幾個億?
就那么區(qū)區(qū)一個小酒吧啊。
怎么可能賺那么多錢?
而若是她真的做到了,第一條病根也就徹底地消失了吧。
因為也算是重現(xiàn)昔日柳家的輝煌了。
甚至超越。
因為酒吧和房地產(chǎn)生意不一樣,能一直細水長流,不會突然垮塌。
“姐,那你的酒吧現(xiàn)在每月能賺多少啊?”
我期待地問。
以前我從來沒問過。
但,利潤應(yīng)該不差。
否則柳清雅不會有如此的雄心壯志。
“三十來萬吧。”
柳清雅笑了笑說,“和你寫書沒得比,但那是我的事業(yè),我非常熱愛。”
“姐你不用和我寫書來比,無數(shù)的網(wǎng)絡(luò)作家,大部分都賺不到生活費,我這樣的大神鳳毛麟角。所以,姐你已經(jīng)非常優(yōu)秀,是很厲害的女強人。”
我柔聲說,“但,你就只有一個酒吧,要月賺幾百萬,必須得讓生意好上十倍,這很難啊,你是不是打算多開幾個酒吧啊?”
“我就只想經(jīng)營一家酒吧,不想搞多個,那太累太麻煩了。”
柳清雅說,“我會努力地經(jīng)營,一步一個腳印,生意會慢慢變好的,或許十年后就可以月賺幾百萬了。即使做不到,我也不會有什么遺憾。因為我努力過了。”
“若做不到,你這病根好不了,那可不行啊。”
我暗暗嘀咕著。
但我沒再說什么,又和她溫存了良久。
我們才起床了。
我的電話突然響起,赫然是宋淺語打來的,我接通,宋淺語那惶恐的聲音就從手機中傳來,“張揚,不好了,你放在我們這里的蘭亭序失竊了,被賊人打開保險柜偷走了……”
“啥?”
我有點難以置信,也滿臉的懵逼,“宋總,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是真的失竊了。昨天我還和幾個鑒定師仔細地欣賞過。我親自放進了保險柜,沒我的指紋和密碼,是打不開的,但,今天我打開保險柜,才發(fā)現(xiàn)蘭亭序不見了,真就是不翼而飛。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也來了,也同樣找不到線索,更想不明白賊人是怎么偷走蘭亭序的。”
宋淺語認真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