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出一段距離,已經確認安全。
三人都放松了下來,車內的氣氛也沒有之前那么緊張。
“話說你們怎么招惹上了一只銀甲尸?你兩個是老太太上吊活夠了?”李慕調息恢復了大半,便問起兩女為何在這里的原因。
葉萌萌回道:“是我跟綺麗姐一起接了一個單,單子內容是讓我們來這里采銅甲尸口里的尸菌。我們也沒想到這里不單單有銅甲尸還有銀甲尸,實在是沒有準備,就只能找你們求救了。”
李慕點頭,繼續追問:“原來如此,看來是系統有問題,這種級別的銀甲尸,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好吧。哦,我剛聽到那個銀甲尸說闖入尸祖圣地者死,你們知道是什么情況嗎?”
明顯的,這只銀甲尸就是在這里做守護的。
開車的萬綺麗眉頭略皺,想起了之前在地宮里看到的那一恐怖畫面。原本獲救而欣喜的面色豁然變得蒼白。
萬綺麗想了想說道:“那下面是一個地宮,里面有很多的銅甲尸,我跟萌萌也只是抓了一只落單的銅甲尸采菌。后來不知道怎么就驚動了一只銀甲尸,我們倆才沒了辦法。”
想到那些地宮中一個個房間中站立的銅甲尸,葉萌萌和萬綺麗就覺得心驚。
實在是太多了,就好像是始皇帝的眾多兵馬俑一般。
“很多銅甲尸?”李慕也是不由得咋舌,按理來講,鐵甲尸的實力等同先天境界的修士,銅甲尸則是定心筑基期的修士。剛才那只銀甲尸則有凝丹境修士的實力,那就意味著底下埋了一只定心筑基期的軍隊。
葉萌萌點頭,雙手比劃形容道:“里面很黑,我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就我跟綺麗姐下去的那個入口就不下幾百只,剛才那只就是領頭。”
想到一開始進入地宮在手電照耀下,那些整齊排列的銅甲尸,葉萌萌就緊張得胸口起伏,一頂一頂的。
這一幕看得李慕那叫一個手癢,心想這一只手估計掌握不住。
葉萌萌察覺到了李慕的目光,迅速后閃回到座位說道:“看什么呢,臭流氓。”
李慕尷尬:“好看的東西就是要多看看,正常的。”
萬綺麗這時候插話:“尸祖圣地,我有個想法?但是不敢確定。”
李慕和葉萌萌隨即停住斗嘴,問道:“什么想法?”
萬綺麗想了想回答:“你們還記得大廳里那個榜首單嗎?”
兩人頓時沉默,李慕很快反應過來說道:“尸祖,你是說哪里是將臣待的地方?”
他這么一說,葉萌萌頓時大駭,后怕不已。要真的地宮里是四大尸祖之一的將臣的話,她們今天算是撿了一條命。
萬綺麗有些不確定的回道:“這也不一定,尸祖有四位,將臣后面還有后卿、旱魃、嬴勾,不一定就是將臣。”
李慕點頭,:“倒也是,不過那也夠兇了,以后我們盡量還是不要來這地方了,這里面隨便一個我們都不是對手啊,殺我們跟玩似的。”
三人不語,均是暗暗后怕。
...
金山寺遺址結界內,跟著導航一路飛來的鄭盈盈四處打量著這里的環境。
明明是夜晚,但是結界內卻是雷電交加,不時有一道道的閃電落下。
正前方是一坐高慫的石塔,而此時的石塔前方卻有一個光頭男子身穿西服站在雨中。
“素珍,我對你才是真愛啊。許仙就是一個凡夫俗子,他配不上你。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把能渡劫的仙丹給你,真的。我法海對著這些天雷發誓,我對你才是真愛啊。只要你愿意跟我走,什么都好談。”
光頭男子不顧暴雨,對著石塔大聲叫喊。
凌空俯視的鄭盈盈微微一頓,素珍?法海?還真愛?什么鬼?
她不由得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男人那顆禿腦亮的大腦袋上的醒目戒疤。
總感覺不倫不類的。
此時石塔中走出一個打著傘的青色紗裙女子,一臉厭煩地看著雨中的光頭男子。
“法海,你還知不知道害臊。你一個和尚跑來跟我姐姐說這些,還恬不知恥地說是真愛。”
男子見到來人,急忙喊道:“小青,你讓素珍出來。就說我已經悟了,我之前都太自私了。我現在懂愛了。這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就是我的誠意,你讓素珍不用化龍了,我可以把渡劫成仙的仙丹給她。”
女子不屑,說道:“不用你的好心,我姐現在不想成仙了,她要直接化龍。”
鄭盈盈聽得那叫一頭霧水,一個飛身就到了女子面前。
“你就是小青?是你下的代打單?”
見到來人后,小青面上一喜回道:“我就是小青,諾,就是這個大和尚法海,實在是太煩了,幫我揍他一頓。”小青指著前方的大和尚法海,一臉的狠狠。
鄭盈盈看了一眼雨中西裝筆挺的大和尚法海,問道:“這就是法海?你是小青?你們就是那個電視劇里的那幾位?”
小青點頭說道:“嗯,里面準備渡劫的就是我姐姐白素貞,你沒有聽錯,那就是法海。”
此時的和尚法海也上下打量了一眼鄭盈盈,喪著臉說道:“施主,你是來幫她們對付我的是吧?請您高抬貴手,行個方便吧。他們給您多少錢,我給雙倍。我實在是頂不住了,天庭的KPI考核很嚴格的,這次要是不把白素貞帶回去入職成仙,我的功德和壽命就要被扣完了啊...”
鄭盈盈聽得那叫一個懵逼,天庭竟然還有KPI考核?這群神仙干得也不安生啊。怎么感覺跟在華夏境內上班是一樣一樣的啊。
“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既然接單了,那就得辦事。你把本事都拿出來吧,別說我欺負你。”
法海一臉苦澀,隨即臉上表情一寒說道:“既然你不讓我帶走白素貞,我們部門的人肯定也招不夠。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佛祖也攔不住,我說的。”
隨即,法海手中突然出現一根禪杖,招牌式的金缽盂也拿了出來。
鄭盈盈一臉的不屑,手中的藍色補天珠托舉而出。
“忘了跟你說,我最討厭和尚了,看見和尚就想打。特別是你這種。”鄭盈盈的話音剛落下,身影卻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