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不懂韓語,雖然他聽不懂對方說的什么,但是從那個二貨的表情中他能感受到其中的鄙夷和疑問之色。
“不是。”樸正純搖了搖頭,將目光轉(zhuǎn)向剛剛進門的邢蕾蕾,他需要一個解釋,股東大會從某種意義上是機密的會議,更何況他們這次探討的是被收購的問題。
“我?guī)^來必然是有安排的,請放心,他不懂韓語。”邢蕾蕾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會議桌前,緩緩的拉出一把木椅,微微彎身坐了下來。
“你們說什么,思密達!”楚飛還不客氣的坐在了邢蕾蕾的身邊,然后一臉茫然的問道,這些人在他面前說韓語,不亞于一群鳥在嘰嘰喳喳。
“沒你什么事,你先休息一下。”邢蕾蕾說道。
“OK,各位董事,我們開始吧,小女就不用做過多的介紹了,現(xiàn)在是東方戛納的首席執(zhí)行官,現(xiàn)在我們要討論的是關(guān)于星空幻想的收購問題,想必各位懂事已經(jīng)多少的得到了一些消息吧。”樸正純那口流利的韓語在楚飛的耳中感覺是那么的刺耳。
“思密達的!”楚飛心中很不爽,他真的很想甩門出去,但是卻又想知道邢蕾蕾的目的。
“如果我們的股權(quán)能得以完美的實現(xiàn),我個人表示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常氏集團在國內(nèi)的動漫行業(yè)是最有權(quán)威的,連早一批的寒晶石等企業(yè)都歸為他們的麾下了。”一個中年女人,她居然說的是一口流利的中文,現(xiàn)在楚飛有些懷疑這些人到底是哪國人,不過有一句聽懂的,楚飛感覺還是挺親切的,聽這個阿姨的口音應(yīng)該是東北那邊的。
“敏姐說滴我覺滴中!”之前那個臉平平的男人道出一口地地道道的河南話,這令一旁作為旁聽的楚飛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
“如果我說朱氏集團和秦泰集團合力要與我們并購呢?”沉默的邢蕾蕾終于說話了,似乎在這一刻在座的人都忽視了楚飛的存在,都操起了自己的語言,除了之前那個叫做任志剛的河南扁平大叔之外,這里大概有三位東北人,還有三位地地道道的韓國人,這幾個韓國人也是中國通,楚飛是從他們那蹩腳的漢語中辨出他們的國籍的。
楚飛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欲望,那就是他很希望這個公司能夠倒閉,然后這一群人個個都窮死算了。
聽到邢蕾蕾的聲音,這幾個人開始坐立不安了,包括樸正純在內(nèi),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吃驚和將信將疑的神色。
“蕾蕾,你說這話有根據(jù)么?”樸正純嚴肅的臉上夾帶著許些期待。
“我們剛剛進行了三方會談,秦泰集團的秦桓和朱氏集團的朱天霸正在擬定方案。”邢蕾蕾的話引起在做七位股東的深思,他們的臉上都多少的洋溢著一種興奮和驕傲的表情,無疑的他們在暢想之后股權(quán)兌現(xiàn)問題或者說貪婪著更大的利益。
會議進行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他們討論的十分火熱,后期這些令人厭煩的家伙再次撈起了韓語進行大量的提案和討論,楚飛在一旁眼皮都要耷拉到鼻梁骨了,正在他準備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的同時,這個股權(quán)大會也宣布結(jié)束了。
楚飛似乎有些意識到自己到這里就是作為陪襯的空氣的,隨著各個股東的離去,楚飛剛要對邢蕾蕾發(fā)泄一下心中的不滿,卻聽見邢蕾蕾對著仍舊坐在首座的樸正純說道:“培訓(xùn)中心的這一期學(xué)員都很優(yōu)秀,我提議他們提前畢業(yè),而且在一個月后準備將其中優(yōu)秀的人學(xué)員納入我們的團隊,而之后兩個月的時間我們需要做的是兩件事情。”
“愿聞其詳。”樸正純微笑著看著這個年輕的姑娘,此時此刻他是多么慶幸當初把公司交給她打理,事實證明邢蕾蕾真的是個很有實力的領(lǐng)導(dǎo)者。
“你應(yīng)該清楚我要的并非是星空幻想的收購和其他兩家的并購,我們只要把這件事情的影響力做大,我大概估測了一下,周期最長兩個月。”邢蕾蕾的目光轉(zhuǎn)向楚飛,“第一個月,你需要把你手中的學(xué)員調(diào)教出來,而567廣告案的停滯會影響到公司的資金運轉(zhuǎn),我們需要在其他方面增加收益,那就看你們培訓(xùn)中心了。”
“收學(xué)員?”楚飛淡淡的問道,他似乎明白了邢蕾蕾的意思。
“是的,我已經(jīng)挑選好了最佳地點,杭州美術(shù)學(xué)院,這需要進一步洽談,一個月后你準備代表培訓(xùn)中心去挑選學(xué)員。”邢蕾蕾直接下達了命令,作為領(lǐng)導(dǎo)她沒有必要跟楚飛商量。
“交給你去做吧。”樸正純吊帶微笑的站起身,像是練太極似的伸展了一下身體,走到楚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小伙子好好干,還有我提醒你一點,不要打蕾蕾的主意,你本體散發(fā)出的欲望之氣是逃不過我的感覺的。”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立秋將至,燕京城那盛夏絢爛的花朵有一次頹廢幾近頹敗凋零,沈墨墨一臉百無聊賴地站在路邊等車,今天她的車限號只,她準備坐公車去公司,前幾天出楚飛帶給她們學(xué)員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她們能提前畢業(yè),并且實在學(xué)有所成的前提下,讓她感到優(yōu)越的是只有動漫卓越班是這樣的,而且她已經(jīng)有了一個想法,一個讓家人很反對的想法。
兩根長長的耳機線從碩大的斜跨包里抽出來,在她瘦弱的肩膀繞了繞,轉(zhuǎn)進耳朵里便是嘈雜的重金屬音樂激烈的回蕩。
沈墨墨的腦海中總是會出現(xiàn)這樣的一些如果的畫面:
如果,那晚,神色落寞的女孩沒有將毓婷丟進垃圾箱;如果,那晚,他真的如狼似虎;如果,那晚,沒有夏天的電話……
畢竟這些都是如果,而也始終是個如果。
自從那天后常玉就再也沒有在公司出現(xiàn)過,公司也一如既往的忙碌著,似乎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大的事情,沒有人在提567廣告案的事情,似乎這一頁真的在公司翻了過去,熱門的八卦不知怎地就成了冷門的冰窖,沒有人去碰觸,去討論。
今天,楚飛并沒有出現(xiàn)在公司,這是沈墨墨和其他學(xué)員都很意外的,教室里原本專屬于楚飛的位置卻是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代課老師。
楚飛今天請假了,他的理由是拉稀,他到底是不是拉稀這不是重要的,培訓(xùn)中心的李曉蓮和人事部的韓東旭相繼接到了楚飛的請假電話之后,都十分爽快的應(yīng)允了。
“唉,你知道么我貌似戀愛了!”郭小嫻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似乎她并沒有因為楚飛的請假而皺眉頭。
“你戀愛很稀奇么?”沈墨墨輕笑的說道,任憑前面的代課老師陶醉在自己的理論中,她們并不去理睬。
“這次是認真的!”郭小嫻很嚴肅的拉過沈墨墨的手輕輕的用指甲蓋掐了一下。
“不會是那個光頭吧!?”沈墨墨也有學(xué)些感興趣了,能從郭小嫻的口中說出‘認真’這兩個字很難。
“不是啦,是上次在紫帶酒吧遇到的那個冤大頭帥哥,就是楚飛坑人家兩瓶拉菲堡的那個!”郭小嫻生怕沈墨墨想不起來,可以的著重的描述了一下。
“那個秦什么玩意兒?”沈墨墨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畢竟坑了人家兩瓶拉菲堡。
“不是玩意兒啦,他叫秦桓!”郭小嫻有些對沈墨墨的語氣有些不滿了,“前幾天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著實的嚇我一跳呢,我以為他是報仇的呢,誰知道他很紳士的說。還好我赴約了,我們有了一場很個性的約會。”
“哦。”沈墨墨面對郭小嫻一臉花癡興奮的模樣,淡淡的回應(yīng)道。
“還好今天楚飛沒來,一會幫我頂一下,我們約好了去看電影!”郭小嫻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沒有理會沈墨墨的敷衍回應(yīng),“他居然約我去看《藍精靈》,真有意思!”
“知道了,你去吧。”沈墨墨并沒有多想,似乎每次郭小嫻在越到對上眼的帥哥,她都是這個樣子。
雖然這幾天公司趨于平靜,但是沈墨墨總是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卻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公司的每個人都很正常,各自忙綠著各自的工作,唯一的變化就是保潔員換成了一個中年阿姨,一個很和氣的山西人。
中午休息,沈墨墨下意識的打了楚飛的電話,關(guān)機。
那電腦那家伙的手機,因為拉稀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廁所了?
楚飛并沒有拉稀,他也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詛咒自己的健康身體,而是因為他真的有事,前幾天趙大寶說的他進去了,指的就是龍澤,因為重傷人的罪名被抓起來了,楚飛有些悔恨當時為什么沒有把那個盧政也打傻了。
今天楚飛和秦思維商定要為龍澤做一些事情,雖然一時間不能把龍澤從里面撈出來,但是他們必須要做的有件事情就是要把龍澤的女兒送到安全的地方,畢竟對手并非是仁慈的,沒有他們做不了的事情。
龍澤是聰明的,只有很少人知道他有一個女兒,更少的人知道這個女兒在哪里,龍澤平時混的的是南城,但是他的女兒小花卻被他安置在北城的一個托兒所性質(zhì)的幼稚園,這個幼稚園的地點就在八道口一個叫做同源廣場的附近,這里距離六芒星酒吧不是很遠,打車的話也就是12塊左右,錯了,加上那可惡的附加燃油費就14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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