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從范遙的別墅出來一路到了普利咖啡店,因為她的車還在車庫停著,這個車庫是咖啡店專屬停車場,并非是公開的,但是黃雅有這里的鑰匙。
楚飛看黃雅從別墅中走了出來,并沒有繼續關注她的行動,而是圍著別墅轉了幾圈,試圖進去看看,他認為這個被黃雅稱作范叔的家伙肯定有問題。
黑漆漆的地下停車庫,就像驚悚片中的那樣詭異,黃雅屬于那種大神經的女人,當然對這些不屑一顧,她大搖大擺的打開上卷電動防盜門,按下電燈,思緒飄空的向著里面走去。
沈墨墨被捆在支撐房頂的大柱子上,她的精神一直處于緊張狀態,全身已經痛麻不堪,自從下午被人抓來以后她就滴水未進,這伙人把她抓來一不劫色二不劫財,也不再理會她,但是在沈墨墨看來這并非是不正常的,他知道這伙人肯定下一個目標就是楚飛。
當沈墨墨聽到外面的動靜精神一下子緊繃起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明亮的燈光照下,沈墨墨猛地閉上眼睛緩緩的適應了一下亮度,四處打量著,她意外的發現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妙曼的身影,而且那人的目標并非是自己,她看了看四周停得幾輛車,心中一怔,救星來了!
是哪家的流氓這么沒腦子,把自己關在這停車場里面!
“救命啊!”沈墨墨失聲喊道,因為長時間沒有開口說話,一開口那種略帶沙啞的聲音增加了幾分凄涼。
“誰?”黃雅被嚇了一大蹦,警惕的四面巡視。
“在這,美女,救救我!”沈墨墨繼續喊道。
黃雅繞過那輛白色的A4,看到被綁在地上的沈墨墨一驚,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概念:楚飛的女人!
“你是沈墨墨?”黃雅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落魄的沈墨墨。
“哼!”沈墨墨一聽她叫出了自己名字,那心中的僥幸立刻消失了,很顯然對方知道自己,那就不可能是一個路過的停車人。
“長得的確很漂亮。”黃雅蹲下身,突然她看到一旁躺在地上的楚楚,失聲說道,“這孩子怎么了?”
“你們要干什么!”沈墨墨沒有理會她的話,雖然對于她那種失神慌亂的擔心之色有些疑惑,但沈墨墨仍舊沒有給她好臉色。
“對這么小的孩子也下手!”黃雅恨恨的說,雖然她知道范遙他們并非是正門正道英雄,自己也并非什么正義之人,但是對待小孩子要有一定的仁慈之心啊!
“你到底是誰,來這里干什么?”沈墨墨都被這個陌生的女人給搞亂了。
“我是誰并不重要,我可以告訴你剛才我跟一個叫做楚飛的男人在床上做了一些事情,所以對于你我并不陌生。”黃雅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有什么樣的表現。
“哦。”沈墨墨應了一聲,并沒有把這個女人所說的當回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上天讓我在這里遇上你,那么我就順水推舟,把你給救了。”說著黃雅又看了楚楚一眼,“小家伙沒事吧?”
“只是吃了安眠藥。”沈墨墨瞇著眼睛與她對視,但并沒有在她那玩味兒的眼神中找尋出什么。
黃雅點點頭,她來到楚楚的身邊,先是將綁在楚楚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后把一把抱起,感覺這小家伙渾身滾燙,轉投對這沈墨墨說道:“小家伙好像發燒了!”
“有什么沖我來,她還小!”沈墨墨失聲說道,鬼知道這個女人要干嘛!
“別激動。”黃雅似乎很喜歡看沈墨墨焦急的樣子,故意不去理會她,慢慢的將小楚楚放在了那輛白色的A4后座上,然后走回沈墨墨的身邊,拿出一把匕首樣式的小刀將繩索劃開。
“走吧。”黃雅敞開車門微笑著看著沈墨墨說道。
“去哪?”因為楚楚在車上,所以即便這個女人不讓自己進去,她也會進去。
“醫院。”黃雅掛上車門,快速的走上車,發動引擎,一腳油門踩了上去,當她開著車掠過停車房的門后,上面的卷式門自動下落上鎖。
沈墨墨抱著全身滾燙的楚楚,焦急的看著四周掠過的漆黑,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又有什么目的,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并沒有惡意。
“美女,我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手機?”沈墨墨突然對著前面的黃雅問道。
“我不叫美女,我叫黃雅。”黃雅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接著說,“要給楚飛打電話么?”
“嗯。”沈墨墨沒有隱瞞的回應道。
“不給用,然他著急去吧,這是對他的懲罰。”黃雅并沒有拿出手機的意思。
“為什么救我們?你又是誰?”沈墨墨再次問道。
“先說明啊,我可不是專程救你的,你剛才在的地方是我叔的私人停車庫,你是被他們綁的,我要說看你漂亮才把你放了你信么?”黃雅輕笑著說道。
“不信。”
“我知道你不信。”
“那你還問。”沈墨墨覺得這人好無趣,但是畢竟現在她還在對方的控制下,她不能妄自行動。
“雖然我不愿意承認,但是我還真算是你們的小三了,短暫的那種,有可能一夜或者幾夜的那種。”黃雅毫無忌諱的說道,她心中也多少的有些小伎倆,她試圖用事實來讓這個女人心生恨意,女人嘛大都是小心眼滴,特別是對于自己的男人出軌的問題。
“哦。”沈墨墨應了一聲。
“喂,你是不是女人啊,你老公在外面亂搞,我都找上門了,你還那么淡定,你到底愛不愛他啊!”黃雅對于沈墨墨的反映有些吃驚,你難道這個女人比自己看的還開!
“愛他,所以相信他。”沈墨墨對著后視鏡恬靜的一笑。
“無知!愚昧!”黃雅只能用這個兩個詞來形容了。
“我要的只有幸福,這就夠了,再者說我并不是他的老婆。”沈墨墨一邊給楚楚揉捏著太陽穴一邊說道,“其實只要自己覺他與他在一起是幸福的,那還去考慮那么多做什么呢?”
“我算是遇到怪胎了!”黃雅嘆息的說道。
“你也是個怪胎。”沈墨墨淡淡一笑。
“到了。”沈墨墨青塔剎車,然后將車停了下來。
“送急診吧,別把孩子燒壞了。”黃雅鎖上車,一個跨步走在了沈墨墨前面。
“誰是媽媽!”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用杭州方言對著沈墨墨和黃雅問道,“居然讓小孩子吃安眠藥!太不像話了。”
這一問把沈墨墨問蒙了,她聽這里的方言就向聽外語一樣,焦急看了黃雅一眼問道:“她說什么?”
“她罵你給孩子吃安眠藥不像話。”黃雅翻譯道。
打了退燒針,開好了藥,沈墨墨這才安下心來,因為這是個小醫院并沒有住院部,所以在給楚楚治療完后必須得離開。
“我家就在對面的小區。”黃雅說道。
“走吧。”沈墨墨明白她的意思,這也真是她的意思,楚楚現在高燒仍舊未退,她要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么鬼地方,不能讓楚楚過多的被風吹以免病情加重燒壞了腦子,所以去黃雅那里是最佳的選擇。
月光經過玉泉山的山口射出來,那些林木、巖石、山峰的黑影,被月光烘托得分外黑,分外濃,分外陰慘,青煙一般的新月的光輝,到處傾瀉起來,傾瀉到懸巖斷壁上、山坡上、白巖角上,傾瀉到象手臂一樣伸展著的樹枝上,或者是被裂縫侵蝕成的斷巖上。一切都分明、清晰,一切都成了活生生的了。
黃雅的家臨近西湖西面的玉泉山,這個小區叫做玉泉家園,是幾年前新起的樓層,也就是在去年黃雄之才給她買的這套房子作為以后的嫁妝,現在她自己住在這里。
將楚楚放在床上安頓好,沈墨墨便和黃雅兩人不約而同的走到客廳中,坐了下來。
“問吧。”黃雅聳了聳肩,“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
“就像你所說的,如果你真是的楚飛的情人,那么我應該是你的敵人,更何況抓我的是你的叔叔,無論從哪一方面看,你都沒有救我的動機。”沈墨墨冷靜起來還是很睿智的。
“這只是普通人的思維方式。”黃雅抿嘴一笑,那兩條包裹在黑色緊身皮褲下的腿,很放松的疊在了一起,較有興趣的看著沈墨墨,“這個時代不僅只有男人有責任,女人同樣有,既然我的身體被楚飛壓過了,那么我對他就有責任,我會盡量的維護我的每一個任職期間的男人。至于我叔為什么抓你,這倒與我無關了,我也不想知道。”
“被壓過的身體,要維護自己的男人。多么有氣魄的一句話!”沈墨墨輕輕一笑,“你比我強。”
“我們都彼此彼此嘛,我跟你不同,我需要的是新鮮和刺激。”黃雅一笑起來臉蛋上滲出一對淺淺的酒窩,沈墨墨剛剛才發現,她真的很漂亮。
“我希望你幫助一下楚飛,他似乎真的遇到了困難。”沈墨墨感覺自己太沒用了,自己的男人有困難她不但幫不上忙,反而還會拖累他,在這一點上她感覺還不如這個與楚飛只有一夜關系的女人,潛意識中沈墨墨已經相信了黃雅的話,如果不是她所說的那樣,沈墨墨真的找不出一個更合適的理由使得黃雅救自己。
“你知道么,楚飛的敵人是我親爹!”黃雅突然冷笑自嘲的說道,“也就是說之前給你下藥試圖侮辱你的是我老爸,你沒有感覺這事情很可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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