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那一臉教育似的表情感覺是在教導(dǎo)自己的兒子一般。
“別啊,我就靠著這個工作混碗飯吃呢!”楚飛佯作是一邊悲苦的樣子,他將手中的煙頭按滅在煙灰缸中,站起身伸了懶腰。
“那就看本姑娘的心情了,告訴你哦,我升職了,韓東旭中午告訴我的,邢總的助理哦,以后看你的表現(xiàn)。”葉尋終于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這再楚飛的家鄉(xiāng)有一個詞匯可以詮釋葉尋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那就是‘騷包’。
還有一句話是‘留不住隔夜的屁’,有啥好事都忍不住去炫耀一番,但是現(xiàn)在葉尋的心里還是可以一理解的,本來是一個高材生畢業(yè),因為沒啥特長只能做前臺,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翻身的機會,她能不高興么。
“是么,那恭喜了!”楚飛也學(xué)著之前葉尋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家伙好好干!前臺的位置空缺,不會把我調(diào)去做前臺吧?”
“你以為誰都能做前臺啊!”葉尋很自豪的說道。
“我說大助理,邢總沒有告訴你馬上要開會了么?”楚飛看了看時間笑呵呵的說道。
“啊!沒有啊!”葉尋一愣,“那我先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
楚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她走出去后再次點燃了一根煙,將自己的思緒放空,愣愣的坐在吸煙室。
口袋中的手機把他從防控的狀態(tài)中拉扯了回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電話,而且是那種從未見過的數(shù)字組合,自從幾年前他接了一個香港六合彩的電話,欠費一百五十塊之后,他就養(yǎng)成了不接陌生電話的良好習(xí)慣。
連續(xù)掛斷了兩次,這個電話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響著,事不過三,這是楚飛的理論,當(dāng)電話第三次想起的時候他便按了接聽鍵。
“想死啊!”電話那頭傳來個熟悉的聲音。
“啊!”
“啊什么!難道你忘了姑奶奶我了?”
“你在哪?”楚飛愣愣的聽著電話那頭夏天的吼叫聲,聽到這個聲音楚飛的心里頓時的傳來一股暖流,感覺好久沒有接受這個聲音的洗禮了。
“新加坡!”夏天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誰?”
“夏天啊!”楚飛笑呵呵的說道。
“叫親愛的天天!”
“不好吧,多肉麻啊!”楚飛繼續(xù)賣萌,這么長時間沒有聯(lián)系她,挨罵是肯定的,“你這是什么電話號碼啊?難道新加坡的電話號都是一大串的么?”
“山炮,這叫網(wǎng)絡(luò)電話,國際長途多貴啊,我可舍不得跟你浪費時間。”夏天像是很生氣的吼道。
“公司的事情太忙了,我可有想你的。”楚飛開始施展花言巧語戰(zhàn)術(shù)。
“屁話,想我連個電話也不打,我聽我姐說你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啊!怎么,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跟你那個小情兒沈墨墨發(fā)展的怎么樣啊?”夏天開始醋意大發(fā)了。
“就那樣吧,你在那邊的學(xué)業(yè)怎么樣啊?”楚飛突然感覺到內(nèi)心虧欠。
“少打岔,想必等我回去后,小楚飛都有了吧?”夏天仍舊不放棄這個話題。
“那個……”
“拜拜。”言罷夏天便掛斷了電話,令楚飛一陣糾結(jié),想在打過去,發(fā)現(xiàn)這個號碼已經(jīng)打不通了,網(wǎng)絡(luò)電話就這么點優(yōu)點。
就在這時,葉尋又推開吸煙室的門,探進(jìn)來腦袋說道:“今天不開會了,邢總已經(jīng)走了。”
“謝謝。”楚飛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老邢天天都不知道搞什么,作為領(lǐng)導(dǎo)怎么能這么善變呢。
楚飛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家,而是直接去了沈墨墨的家中,已經(jīng)兩天他一直沒有過去,沈墨墨也沒有來過公司,也不知道那三個女人怎么樣了,只是剛剛聽凌雪提起黃雅已經(jīng)找到了工作,這道令楚飛有些苦笑不得,這個女人是他最頭疼的,雖然在杭州多虧她伸出援助之手,但是楚飛對她真的沒有那種感情,除了內(nèi)心的那個禽獸不如多少有的一些小情感。
到了彩虹苑小區(qū),楚飛買了一些水果便上樓了,令楚飛有些意外的是家中只有沈墨墨一個人。
“我正說要買點水果呢。”沈墨墨接過楚飛手中的一打兜水果,問道,“楚楚有消息了么?”
“思維去辦這事了,他比我們都有辦法。”楚飛嘆息一口氣,“放心吧,他們的目的并不是楚楚,她不會有事的。”
“但愿吧。”沈墨墨也跟著嘆息,“為什么不報警!”
“報警到會害了楚楚。”楚飛挽住了她的胳膊走向了進(jìn)去。
“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沈墨墨攢勁拳頭,咬牙說道。
楚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切都會好的。”然后他向著四周望了望,“她們呢?”
“黃雅剛剛找到工作,在后海的一個演藝吧做歌手,她跟我說可能不過來住了。”沈墨墨一邊削著蘋果皮一邊說道,“程雪蘭回杭州了,她讓我跟你說一聲,她是被邢蕾蕾包養(yǎng)的。”
“什么?”楚飛一愣,感覺有些疑惑,“包養(yǎng)?”
“我已經(jīng)知道你跟蘭蘭怎么認(rèn)識的了。”沈墨墨削了一塊蘋果塞到口中,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蘭蘭是個好人,知道她為什么做那一行么?”
“啊。”楚飛有些不好意思與沈墨墨對視,感覺有一種被老婆捉住偷腥的犯罪感。
“雖然說家里有個重病的媽媽這個理由有些老套了,不過我感覺她說的是真的,她不但要承擔(dān)唯一親人媽媽的贍養(yǎng),還要承擔(dān)自己的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邢蕾蕾那個聰明的女人在你介紹她們之后就知道了程雪蘭的事情,所以出錢讓她協(xié)助你們在杭州的事情,這就是蘭蘭所謂的包養(yǎng),這次跟隨你來燕京主要是向邢蕾蕾報道的,她拿到錢之后便跟我說明了情況就走了。”
“唉。”楚飛嘆息一聲并沒有說什么。
沈墨墨看了楚飛一眼,也沒有多說,也算是給這個杭州之行做了個總結(jié)和了斷了。
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飯,然后兩人開始探討關(guān)于楚飛之后要做的事情,沈墨墨并沒有什么疑義,但是她表示不想回公司上班了,那里已經(jīng)不適合自己,但是這并不表示她放棄了動漫這個行業(yè),她有自己的打算。
“你現(xiàn)在有多少存款?”沈墨墨突然問道。
“三萬。”楚飛很誠實的說道,這是從上班以來他積攢的所有積蓄。
“那給我用用。”
“好。”楚飛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下來。
“不問我做什么?”沈墨墨臉上綻放出一絲笑容,楚飛的反映是她最大的欣慰。
“沒用途,你也不會像我開口。”楚飛嘿嘿一笑,然后從錢包中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這張卡他一直帶在身上,“密碼是880916。”
“幾年的存下的?”沈墨墨微笑著接了過去。
“2年。”
“二年那,還真不多。”沈墨墨將銀行卡放收好。
“這年頭攢錢不容易啊!”楚飛苦笑道,“現(xiàn)在還被公司欠著兩月工資呢。”
“那你還給邢蕾蕾賣命。”
“她同意了我的提議。”楚飛點燃了一根煙,“現(xiàn)在這個時代,是個拼爹的時代,我沒有那么強悍的爹,只能自己拼搏了。”
“你的目標(biāo)太過于遠(yuǎn)大了。”沈墨墨嘆息著說道,雖然她也喜歡動畫,但是還沒有達(dá)到楚飛這種程度,讓國產(chǎn)動畫立足于世界的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當(dāng)初都能驅(qū)除韃虜,恢復(fù)中華,革命先輩們更能在那么艱苦的環(huán)境之下建立新的國度,區(qū)區(qū)一個動畫行業(yè)又談何困難呢?”楚飛一臉向往,一臉剛毅。
“知道了。”沈墨墨吐了吐舌頭,“我今天回我爸媽那,順便送你回家吧。”
就在沈墨墨送楚飛回中關(guān)村的時候,在首都機場的大廳之中,邢蕾蕾四處張望著,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樣。
大概十二點的樣子,從新加坡到燕京的航班到站了,不錯,她正在這里等待夏天,那小丫頭從新加坡偷偷跑回來了,全世界只有邢蕾蕾知道,但是邢蕾蕾并沒有因此趕到榮幸,她再一次為這個小丫頭背叛了自己的姨媽。
“姐!我想死你了!”夏天拉著一個碩大的行李箱跑了過來,一把投入到邢蕾蕾的懷中。
“我看你確實是想死了!”邢蕾蕾沒好氣的說道,“要是讓姨媽知道你就別想活了!”
“沒事的,沒事的。”夏天嘿嘿的笑著說道,“姐啊,我可是回來幫你的啊,瞧你,也不感謝小妹一下。”
“屁。”邢蕾蕾把她從自己身上拔了下來。
“是你前天跟我說準(zhǔn)備把葉尋調(diào)轉(zhuǎn)部門給你做助理,目前沒有好的人選做前臺,現(xiàn)在公司處于困哪時期,作為妹妹的我,怎么能不幫忙呢,所以我趕回來給你做前臺了,不要錢的。姐,我好吧!”夏天左手挽上了邢蕾蕾的胳膊,笑嘿嘿的說道。
“好!”邢蕾蕾側(cè)臉看了她一眼,輕了輕嗓子又說道,“最近公司也裁員呢,我準(zhǔn)備把楚飛裁掉。”
“你敢!”夏天用力一拉邢蕾蕾的胳膊,“你可是我親表姐!”
“走吧。臭丫頭!”邢蕾蕾扯著她的胳膊大步的向前走去。
“姐,你說明天楚飛看到我會是怎樣的反映啊?”上車之前夏天很是期待的問道。
“不知道。”邢蕾蕾平靜的回應(yīng)道。
車道中途,
“姐,你說明天宣布我的名字的時候,我在神仙一般的出現(xiàn),楚飛會是怎樣的反映啊?”夏天復(fù)問。
“不知道。”邢蕾蕾復(fù)回應(yīng)。
到家下車之前,
“姐,你說明天楚飛看到我會激動的暈掉?”夏天再問。
“不知道。”邢蕾蕾再回應(yīng)。
進(jìn)門之后,
“姐……”
“你再廢話,明天我就把你送到姨媽那里!”邢蕾蕾這個冰美人完全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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