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安茜一時間成了楚飛最頭疼的問題,這兩個女人要怎樣安排,自己的棲息之地只有這么大的范圍,雖說是臥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但是這句話似乎是對于“美女”無效。
夏天并不知道這個安茜被楚老爺子派來還有別的任務(wù),她只知道這個安茜小姑很能打,是作為保鏢的身份跟這來到燕京的,其實楚飛很想跟她解釋說明一下,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身邊的美女多了也煩。
“氣死我了!”夏天一進(jìn)門就狠狠把包包摔在了沙發(fā)上,只見她小臉通紅,似乎憋著很大的火氣,不過美女發(fā)怒時卻另有一番風(fēng)味,那櫻桃小嘴微顫,時而緊閉,時而吐氣如蘭,動人無比,如果讓楚飛看到了,估計又會癡呆一陣的。
“怎么了?”坐在一邊愣神的安茜抬起頭了,淡淡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楚飛,他又跑去找別的女人了,沈墨墨,始終是我的勁敵啊!”她一想到下班后楚飛說有事急急忙忙離開時的樣子,心中就來氣,她握緊自己的小拳頭,恨恨地說道。
“沈墨墨是誰?”安茜柳眉微蹙。
“楚飛的女人,情人。”夏天哼哼的說道。
“那你呢?”
“也是。”夏天陰沉這小臉說道。
楚飛喜歡小姑娘她是深有體會的,怎么說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但是現(xiàn)在聽夏天這般埋怨心中怎么也是有些不爽的,怎么說她心中還是有點(diǎn)以楚飛的未婚妻自居的,畢竟楚天的話對于她來說就是圣旨,她走到夏天的身邊,安慰道:“想不到現(xiàn)在他還是這個稟性,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必須要給他點(diǎn)教訓(xùn)!”
“嗯!好!”夏天坐在椅子上,本來的怒氣似乎一下子消散了許多,她認(rèn)為安茜是楚飛的小姑,自己是找到了長輩靠山了,長輩教育小輩兒那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一說到要修理修理楚飛,立即便來了興趣,她拉住安茜的小手,急切地問道:“小姑,你有什么辦法,說出來,我一定配合你,那小子真是太囂張了!”
“呵呵!”安茜居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不是好色嗎,我有辦法,只要你配合。”說著,安茜附在于她的耳邊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這樣不太好吧?”夏天聽了安茜的計策,頓時臉上帶了一絲憂慮:“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是引狼入室啊?”
“不會的!”安茜胸有成竹地勸慰道:“那小子雖然油嘴滑舌,但卻不是那種亂來的人!”
夏天響起那一晚兩人同床共枕的情景便是一臉的緋紅,從那件事情來看楚飛充其量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等級,再者說人家小姑都這么肯定了,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夏天似乎是坐在一邊自己無限暢想了一番,然后拼命忍住笑意道:“那我們今晚就實施計劃吧。”
突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變得有些灰暗了,“如果他回來的話。”
楚飛今天在公司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剛剛提升了職位一大批亂七八糟的事情要處理,不僅僅要重新調(diào)整一下制作中心,更加的要照顧那十名來自杭州的學(xué)生,楚飛突然有種疑惑,這個公司是誰的?
下班之后他跟夏天打了招呼,有幾天沒去沈墨墨那里了,而且還要找秦思維打聽一下關(guān)于楚楚的消息,也就是他剛到沈墨墨家不久,就接到了安茜的電話。
“晚上還回來不,家里泡水了,你的小臥室不能住人了。”安茜很自然的說道。
“啊?不是吧!”楚飛震驚之后,說道,“要不我就不回去了……”
“夏天說她想再吃一下當(dāng)初你追她時候做的那個蛋糕,材料她都買好了,你會不會來我不管,我就是給你傳達(dá)著給消息。”安茜有些落井下石的說道,“你自己掂量著吧。”
“大可惡了,太可惡!居然說晚上不回來!”夏天握緊自己那滑嫩的小拳頭,恨恨地說道。
“他會回來的。”安茜看了看桌子上的棗糕和那些奶昔冰欺凌,然后把冰淇淋放到了冰箱里。
夏天得到了安茜的肯定,完美無瑕的小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晚上十點(diǎn),楚飛回來了。
對于燕京這樣的國際大都市來說,并不算很晚,在這夜生活豐富而且糜爛的地方,晚上的十點(diǎn)鐘也就等同于向下的下午五六點(diǎn)。
“啊?”楚飛看到開門的安茜居然穿上了她這輩子都沒有碰觸過絲襪!
絲襪啊!
楚飛頓時傻了!驚訝地叫了一聲,但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因為夏天在一旁,他顯得有些淡定,但仍舊是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安茜穿的是夏天的絲襪和吊帶,由于她的體型要比夏天大一號,所以穿在身上別有一番風(fēng)韻。
對于這個裝扮是安茜萬萬沒有想到的,主意是她出的,想不到夏天非要自己穿上這玩意,雖然她做了諸多的反抗,但仍無濟(jì)于事,夏天應(yīng)是給她換上了,安茜只能無奈,總不能用武力反抗吧。
這時候夏天從安茜的身后竄了出來,雙手抱在她胸前,似乎是在有意的擠那么一下,她眨了眨眼睛說道:“你的房間被水泡了,今天為了獎勵你回來,我跟小姑只能睡在你那屋了,不過前提是給我做蛋糕,像之前你追我的時候做的那個一樣的!”
睡他那屋!?
楚飛心里不知道是欣喜如狂,還是悲催淚流,自己好像沒有追過夏天吧,那次酒吧外的蛋糕算是追求的禮物么?
突然楚飛意識到一個問題,難道安茜和夏天說了爺爺指腹為婚的事情,并且夏天欣然的接受了,今晚要準(zhǔn)備那啥那啥?
怎么笑得這么討厭!夏天在心里一陣惡寒,想起安茜的計劃,頓時笑道:“快去做蛋糕!冰欺凌奶昔在冰箱里!”
楚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天爺,這未免也來得太快了點(diǎn)吧!夏天一直對沈墨墨有些小心眼,女人嘛有點(diǎn)心里是難免的,可是她為什么這么快就接受安茜了呢?
女人啊,真是令人無法搞懂。
難道……
莫非……
楚飛在心里暗暗感謝蒼天,隨著走進(jìn)屋內(nèi),見夏天正坐在桌子旁邊,笑吟吟地望著自己,桌子上還有一個早已準(zhǔn)備好的幾塊棗糕,旁邊還點(diǎn)了十九根蠟燭,看來夏天想重新過一次十九歲生日了,明亮的燭光閃閃跳動,映在夏天那白里透紅,晶瑩剔透的小臉上,給人一種可愛至極的感覺。
楚飛雖然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再搞什么鬼,但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有心智去思考了,他的腦細(xì)胞已經(jīng)被這兩個女人給迷惑住了,雖然今天他給自己和夏天一個足夠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找沈墨墨,但是他不可否認(rèn)的是自己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如果天天被夏天那樣調(diào)戲卻吃不到的話,會得病的,所以找沈墨墨談?wù)碌耐瑫r準(zhǔn)備治療一下,卻被這兩個女人給召喚了回來。
楚飛看了一眼身邊那一臉期待的看著蛋糕的夏天,她那絕美的粉臉在進(jìn)入自己瞳孔的那一刻,心里突然砰砰地跳了幾下。
“好了,有點(diǎn)穿越性質(zhì)的對你說聲‘生日快樂’。”楚飛笑咯咯的說道。
“嗯。”安茜小臉通紅,媚眼如絲地望了望楚飛,那明亮的雙眼中明明包含著柔情。
難道這是暗示么?楚飛心中驚呼,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成了一個無法用大腦思考的下半身動物。
“快,來幫我吹蠟燭!”夏天朱唇輕啟,笑著邀請道。
“對啊!快吹吧!”站在一旁的安茜忙催促道,眼睛里明顯閃過一絲狡黠。
正當(dāng)二女急忙地催促楚飛上去幫忙吹蠟燭時,他突然笑道:“搞錯了吧,我記得當(dāng)初我可沒用蠟燭?”
夏天臉上的神色頓時黯然下來,是啊,當(dāng)時沒有蠟燭,看著楚飛的神色,她有些擔(dān)心了,難道這詭計被看穿了?
正當(dāng)夏天心中憂慮,臉上傷感的時候,楚飛突然笑了起來,從之前放在一邊沒有人注意的黑色袋子中像變魔術(shù)一般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巧克力蛋糕,“還是吃點(diǎn)甜蜜的吧,巧克力!”
這是楚飛從沈墨墨那回來之后在路上買的,用來討好夏天的,她知道自己去找沈墨墨,她是很不高興的。
看著夏天的反映,楚飛竊喜,看來真的有戲,看著一旁她們準(zhǔn)備好的紅酒,淡淡一笑,這倆姑娘還真有情調(diào),隨后斟滿了三杯。
“干杯!”三個酒杯再次碰撞到了一起,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楚飛滿臉笑意,二女則是粉臉發(fā)燙,微微有些醉了,看著身體輕微顫動的二女,楚飛心中又是一陣艷慕,然而此時不論是夏天還是安茜在楚飛一個人的面前,她們變成了火熱玫瑰,觥籌交錯,不斷地和楚飛舉起了酒杯,兩瓶紅酒很快便被三個人喝完了……
楚飛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夏天和安茜相互交換了一個異樣的眼神……
在這三人當(dāng)中,安茜的酒量是最差的,此時的她早已是醉醺醺地倒在了沙發(fā)上面,成為了迷人的睡美人,楚飛現(xiàn)在的頭腦還是相對很清醒的,他將最后一點(diǎn)紅酒倒到自己的酒杯里,看著小臉通紅,脖頸滾燙的夏天道:“你就別再喝了,快到里面去睡一下吧!”
說完,他便扶起醉眼朦朧的安茜,朝著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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