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聶小刀在觀察對方的時候,手中的小刀已經(jīng)加快了轉(zhuǎn)動的速度。
少女沒動,任他把玩著手中的飛刀,然后對著自己瞄準(zhǔn),伺機待發(fā)。
周邊的三個男人驚詫得張大著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事實。
好強!居然能用石子打中以速度精準(zhǔn)著稱的聶小刀,無論是飛刀還是飛石,那可都是聶小刀的絕活啊!
楚飛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安茜,心中就有了定神石,安茜的實力她是知道的,她從小跟隨爺爺習(xí)武,根基深厚。
在場的四個男人都是練家子,一眼就看出安茜的身手非凡,雖然他們得知楚飛身邊有個保鏢,早就有這個準(zhǔn)備,但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保鏢居然強到這種程度,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剛才她打出那顆石子的力道、速度和精準(zhǔn)度絕對不在飛刀王聶小刀的水準(zhǔn)之下!
突然,聶小刀戾氣爆發(fā),仿佛是向魚死網(wǎng)破一般發(fā)出長嘯怒吼,沖刺而上,安茜身形未動,左手抓向聶小刀握著折疊刀的右手手臂,另外一只手則是扯向聶小刀的腿,兩人開始纏斗……
安茜的嬌軀更是迅猛而動,速度同樣快得驚人,慶幸今天她沒有穿高跟鞋,跑動起來沒有絲毫難度。
“嘭。”
然而,所有人的反應(yīng)快,都不及安茜反應(yīng)的一半快,她洞悉天人,擁有著被外貌直接掩藏的高手直覺,電光火石之間便是反應(yīng)過來,粉脂柔嫩的左掌,猛然拍擊在聶小刀的頭部,類似于輕功的套路,被對方折疊刀的右手劃破一道凌厲寒光的同時,嬌軀高高躍起,這一躍便是驚人的躍了近兩米的高度。
在這個過程中,身體保持高度旋轉(zhuǎn),“嘭”地一聲,一道踢擊正中聶小刀下顎,力量的反沖之下,猶若斷線風(fēng)箏,直挺挺的就向正疾步向前的楚飛懷中沖去!
“喝!”
見狀,楚飛的雙眼中閃現(xiàn)一道精光,他感覺自己必須要上前接應(yīng)胰腺癌安茜,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周圍的人要沖上來協(xié)助自己的同伴了,楚飛的身軀驟停,為了減少方才跑動中的俯沖力道,一個內(nèi)八字當(dāng)?shù)匾粍潱纬神R步姿態(tài),右臂長伸攬住安茜小蠻腰朝懷中一拉,左手則是扶住另外一側(cè),形成一個橢圓的姿態(tài),快速卸力,隨后才將安茜穩(wěn)穩(wěn)抱在懷中。
“別礙手礙腳!”安茜并沒有給楚飛一個好臉色,眨巴著眼眸,風(fēng)輕云淡,沒有絲毫緊張的感覺。
安茜推開楚飛,佇足在原地,凝視著手中從聶小刀那里奪過來的刀子,那未曾脫落的折疊刀上潺潺的鮮血,這鮮血并非是自己的,嘴角泛起一抹妖異的笑容:“你的手刀比飛刀差遠(yuǎn)了!”
安茜此言一出,在場的男人們皆是神色驚變,開什么玩笑?一群強壯如牛的經(jīng)過特殊鍛煉的男人,打不過一個小姑娘本來就是極為丟臉的事情,再聽聽人家那口氣,在她的眼中,這些人全部都直接歸類到了‘弱勢群體’當(dāng)中。
并且有著飛刀王之稱的聶小刀的手刀居然被對方奪了過去!
打臉?就算是打臉,這耳光也太重了一點吧?
安茜學(xué)著之前聶小刀的樣子把玩著手到,然后喃喃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飛刀王聶小刀吧!”
“你到底是誰?”聶小刀灰暗的眼神中充實著不可思議,這個女人太強悍了,只是一個照面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對手,更加可怕的是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他對于這個女人的認(rèn)知,也只是楚飛那個小子的一個保鏢,上面并沒有對于她有過多的介紹,只是標(biāo)注了戰(zhàn)斗實力不詳和‘小心’二字。
“撤!”為首的男人最后看了安茜一眼,很意外的發(fā)出了撤退的命令。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四個男人飛快的朝著兩面跑去,以楚飛看來就是賽跑的世界冠軍到這里這也不能夠追得上他們,安茜并沒有去追,只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飛刀王也不過如此,看來資料上是太過于夸大了。”
“怎么不去追?”楚飛有些愕然的看著安茜。
”追不上。“安茜很誠實的回答道。
“他們是誰,而且你說的神惡魔飛刀王是怎么回事?”楚飛感覺這一切都太過于意外了,突然出現(xiàn)的那四個男人似乎都擁有著強悍的令人發(fā)指的實力,他可不認(rèn)為對方四人聯(lián)手對付不了自己和安茜,但是他們?yōu)槭裁催@么靜而一舉的放棄呢?
“我只知道那個愛玩刀子的人叫做聶小刀,是著名的飛刀王,素有小李飛刀傳人的家伙,但是他已經(jīng)消失了將近五年的時間,至于他為什么出現(xiàn),又為什么找你這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安茜看著手中的刀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勢力?難道是秦桓請來對付我的?那他也太抬舉我了!”楚飛干笑著說道。
“他們并沒有下狠手,如果他想要你的命的話,早在我出現(xiàn)之前,你的腦袋就已經(jīng)被聶小刀開瓢了。”安茜將手刀收了起來,接著說道,“以后自己小心一點,你已經(jīng)被盯上了。”
“難道是爺爺交代給我的事情暴露了?”楚飛有些難以置信了,這么隱秘的事情怎么會被他人知道呢,當(dāng)初爺爺交代事情的時候只有他們?nèi)嗽趫觯氐窖嗑┲笏仓话菰L過邢會杰……
“難道是邢會杰?”楚飛突然說道。
“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像隱世已久的飛刀王并不是一般人能夠請動的,依我看來,這一次他們只不過是探底。”
“也不對,他們這次的行動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他們既然要對付我,不可能傻到白跑一趟讓我加強防備吧!”楚飛越想月不明白。
行不明白的事情,最好別想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
“我去上班了,謝了。”楚飛突然心情好轉(zhuǎn),對著安茜說道。
安茜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話,只是在身后跟隨著楚飛,她知道從現(xiàn)在開始就該寸步不離的保護(hù)這個家伙了,危險來的太突然,總是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就像今天一樣,如果自己不跟楚飛出來,那后果肯定不堪設(shè)想,敵人來的很猛烈,很強悍。
東方戛納公司,一片忙碌的身影,忙的連同事之間相互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這個公司最清閑的就屬在前臺的夏天了,她坐在那里百無聊賴的玩著植物大戰(zhàn)僵尸,楚飛進(jìn)來的時候她來頭都沒有臺,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楚飛剛剛現(xiàn)身,葉尋就抱著一疊文件夾跑了過來,那就一個埋怨和不滿啊,現(xiàn)在升職了,口氣也大了,楚飛只能報以微笑而應(yīng)付,因為自己的確是錯了。
“我也為你死了呢。”葉點氣哼哼的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么!”楚飛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yīng)道,“什么事情那么著急啊?”
“制作中心有幾個外國的工作案,需要你看一下,培訓(xùn)中心的教案也需要你審核一下,還有邢總找你有事。”葉尋一件件的說道。
“我怎么這么忙啊!”楚飛突然感覺自己過的太充實了們不但要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還要做這么多有意義的事情,超人也不過如此嘛!
“你似乎忘了說特別制作組還等我去審核作品呢!”楚飛笑呵呵的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特別制作組不在我的負(fù)責(zé)范疇之內(nèi)。”葉尋輕哼一聲,抱著文件夾就想著里面走去,突然又轉(zhuǎn)頭對著楚飛說道,“今天這些任務(wù)都必須要完成的,別怪我沒提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
“知道了,跟邢總說,我到了,辦完事情,我就去好她!”楚飛說道。
“呀,差點忘了,邢總說三點之前要是聯(lián)系不上你晚上的碰面會就取消了,我得先去通報一下,都是你!上班都沒有個上班的樣子!”葉尋再次的埋怨道,“你不到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壓在我頭上,我招誰惹誰了,害我挨邢總訓(xùn)!”
她小嘴一嘟,那嬌羞可愛的樣子讓楚飛好不憐惜!
“明天一定早早來!”楚飛灰溜溜的走向了辦公室,他可不想再聽葉尋的嘮叨,還是早早辦完事情,去與邢大美女見秦桓去要緊,他倒要看看剛才那四個家伙到底是不是秦桓那個家伙搞的鬼!
在楚飛像個瘋子一樣在公司忙碌的同時,在燕京的一個清山綠水的居住區(qū)的一個房間內(nèi),一個滿臉莊嚴(yán)的中年男人手中加著一支煙,看著對面站的直直的一個男人,煙灰已經(jīng)燃燒的快要自動掉下來了,但是這個男人卻仍舊沒有彈掉,任憑煙灰自動掉落。
“你是說她把聶小刀的刀搶走了?”中年男人的聲音十分的雄厚,仿若寂靜的天空突然的一陣悶雷一番。
“是的,所以我下命令回來了,畢竟我們不能出手傷人。”男人站如松,就那般直愣愣的戳在那里。
“好了,我知道了。”中年男人丟掉手中的煙蒂,然后把目光看向窗外,喃喃的自言自語刀,“怎么會是這個小子?!”
“我一定不會這么輕易的便宜他的。”中年男人那對明亮的雙眼閃現(xiàn)一絲精銳的光芒,在他剛毅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久違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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