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桐和春子站在一邊,等待著蔣放的戰(zhàn)果。
“你在跟我說話么?”楚飛一愣,彈掉了手中的煙頭。
“你以為呢!”蔣放一臉兇惡的說道。
“她說你是我的妞。”楚飛一臉愕然的看著一旁的木婉清說道。
“你說我是他的妞?”木婉清也是一副驚愕的樣子看著蔣放問道。
蔣放愣了,這兩人神經病吧!
“不想流血的話,給我滾!”蔣放身后有大哥罩著,也有大哥在看著,他必須太對強硬一些,隨手從后背拿出了一柄匕首。
“啊!”木婉清似乎是玩心大起,一把拽住楚飛的胳膊說道,“刀子!你要流血!不許滾!”
“流血疼啊!”楚飛一臉悲催的回應道,既然這個花木蘭想玩,那就陪她玩到底嘍。
“那你滾吧。”木婉清冷哼一聲,像是鬧小情緒一般把楚飛推開,然后伸出手對著蔣放說道,“我借你用。”
“啊!”蔣放瞬間呆住了,腫么個情況,他著對方這個大美女伸出的纖纖細手咽了咽口水,彈出自己的左手就要牽上去……
啪!
一個打巴掌閃電般的蓋在了自己的右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沒有看清楚楚飛的動作,他出手,煽臉,收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媽的!誰打我!”蔣放被這一巴掌抽蒙了,他瞪著眼睛捂著臉,看著對面雙手環(huán)胸的楚飛。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蔣放的左臉上,說道:“我!”
楚飛仍舊以肉眼很難辨出的速度抽了他一巴掌,然后繼續(xù)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對面這個已經丟下刀子捂著臉,瞪著眼的小流氓,“你還真伸手啊!沒看到旁邊還有個喘氣兒的么!”
“你丫有種!”蔣放大怒,自己已經被抽了兩巴掌了,他不禁后退了一步。
“朋友,你打我兄弟?”魏桐出現(xiàn)了,春子像是個哈巴狗似的跟在他的身后。
“你說他啊?”楚飛早就看到這兩人的存在,冷笑的指著蔣放,說著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
魏桐看了一眼為了不再被抽退到自己身后的蔣放,深吸一口氣道:“你很能打?”
“打你們仨沒問題。”楚飛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爺們。
“不要太張狂了,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不?”魏桐面對楚飛的囂張,顯然是很不懈。
“不會吧,難道這是你的地盤?”楚飛佯作十分震驚的看著魏桐,然后側臉轉向木婉清說道,“腫么辦,這是他的地盤!”
“這么辦!”木婉清嘴角微微上揚,玉臂猛然的甩出,一巴掌就抽在了魏桐的臉上!
噗哧!
魏桐毫無提防的承受了木婉清一巴掌,下嘴唇被自己咬破,一小口鮮血噴出,楚飛看到這個情景,不禁感嘆,這丫頭比自己狠啊!
魏桐怎么也想不到這兩個家伙這么囂張,“敬酒不吃,吃罰酒!”
“保安!”魏桐似乎感覺到楚飛有兩下子,他很聰明沒有自己出手,對著酒店門口大喊。
“他叫保安了。”楚飛眨巴了一下眼睛,“要不我們跑吧!”
“哼!想跑,沒那么容易,我告訴你這翠宮酒店的老板是我們魏哥的叔!”春子牛氣沖沖的說道。
“完蛋了!”楚飛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先生,有什么需要么?”一個身穿石灰色保安服裝的男人領著警棍走了過來。
“我是你們帝王廳的客人,他們在這動手打人。”魏桐拿出了一張金色卡片遞了過去。
“對不起先生,今天酒店被包場了,雖然您是金卡貴賓,但我們也只能說聲抱歉了,請您擇日再來。”保安似乎沒有聽到魏桐后面的話似的,很禮貌的看著遞回了金色卡片。
“包場?”魏桐一愣,這怎么成,一會還要接見很重要的人,這樣被拒進那豈不是很沒面子,牛都吹出去了,“我只要進帝王廳就可以了,我吃我的飯,他們包他們的場。”
“對不起,先生,今天不行。”保安很有禮貌的回應道,像翠宮這樣的酒店能來的非富即貴,擁有金卡的人,更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他好像是這里的金卡會員!”楚飛看向木婉清。
“好像是的,能成為翠宮酒店的會員,非富即貴。”木婉清說道。
“那怎么辦,我可得罪不起。”楚飛愣愣的說道。
“先看看再說,他似乎發(fā)怒了。”木婉清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的這個表現(xiàn)真不像是有素質的人展現(xiàn)的。
魏桐怒了,在自己的地盤不僅被人抽了,還被拒進,這簡直是太憋屈了,看來有時候低調是不行的。
“我不管是誰包的酒店,只要帝王廳還空著,我就得進去!”魏桐深吸一口氣,接過春子遞過的香煙,他來之前已經給自己的表叔宮海洋打了電話確認了,因為每次帝王廳被預定出去,作為大BOSS他會知道,因為能進帝王廳不僅僅是有錢能搞定的事情,甚至到這個酒店是否被人包宮海洋都不知道,但是帝王廳被預訂,他肯定會知道。
翠宮酒店經常被一些富商包館,這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帝王廳全包場卻是很少出現(xiàn)的。
邢會杰的壽宴因為要低調從事,所以宮海洋并不知道今天包場的是什么人,他也沒時間去理會這些小事情,當魏桐這個表侄子給他打電話詢問帝王廳的時候,他就直接說空閑著,所以這時候魏桐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叔,你們家保安不讓我進去!”魏桐懶得跟這個小保安,計較直接打通了宮海洋的電話。
此刻的宮海洋正在自己的小情人那里玩情調呢,接到魏桐的電話很不爽,聽到這個消息更不爽,自己的大表侄子去自己的餐館用個餐都被阻攔,這太放肆了,一口將手邊的紅酒喝下肚,有點醉醺醺的說道:“讓那小子接電話!”
“你們老板讓你接電話!”魏桐把手機遞給面前的小保安。
小保安將信將疑的拿過電話。
“我是宮海洋,奶奶的,沒長眼睛啊!把我侄子放進去,開放帝王廳給我好好招待!”宮海洋對著電話吼道,他知道自己這個大侄子在搞什么事業(yè),也知道這一次他接見的人,對于魏桐或者自己來說就是財源滾滾,畢竟魏桐的場子他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可是,老板……”
“沒有可是!開設帝王廳!”宮海洋言罷就掛斷了電話,將手機向著沙發(fā)一扔。
“怎么了親愛的?”一個女人坐在了他的身邊,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
“沒事,一點小事兒。”宮海洋笑呵呵的把她壓在了身下。
魏桐冷哼一聲拿回自己的手機,對著那個仍舊在愣神的小保安說道:“交給個人,把他們轟走!”
“可是……”小保安一臉的無奈,看了看楚飛和木婉清,雖然他不知道這一男一女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知道今天包場辦壽宴的是大人物,再者說他清楚的記得那個面容秀氣的男人是開著蘭博基尼來的!
蘭博基尼啊!那可是他幾輩子保安都不能換取的東西啊!
“可是個屁!馬上叫人!”魏桐已經沒了耐性,不禁開始罵街,“你丫的不想干了么!”
“怎么回事?”王強剛從酒店里面走出來,看到這邊的情況快步的走了過來。
“臉生啊,先來的吧。”魏桐看到一身西裝的王強,把他誤認為是酒店的領班。
“的確是剛到不久!”王強看了一眼楚飛和木婉清那壞壞的笑容,淡淡的回應道。
“你去把那個小子給我綁了!”魏桐指著楚飛說道。
“魏先生,您怎么過來了!”突然一個衣著整齊的女人邁著焦急的步子走了過來,她是翠微酒店的一層大堂經理凡詩詩,她認識魏桐。
“詩詩姐,你來的正好!”魏桐可算是見到一個認識自己的人了,指著楚飛和木婉清說道,“他們在這搗亂!我兄弟被他打了!”
他沒好意思說自己也被打了,那樣是很沒面子的。
“詩詩姐,這事情交給你處理了。”魏桐接著說道,“我知道今天被包場了,可是帝王廳還空閑著呢,你先叫人把廳門給我打開。”
“魏……”
“我今天請了一個貴賓,我已經跟我叔打好招呼了”魏桐直接打斷凡詩詩的話。
“魏哥,肖哥到了!”突然春子對著前方駛來的一輛法拉利揮了揮手。
“那先去接肖兄弟,詩詩姐,你快去給我開帝王廳,我的貴賓到了!”魏桐絲毫沒有感覺到凡詩詩的表情,也沒有給凡詩詩在說話的機會,便向著那輛駛過來法拉利走去。
“對不起,我會處理好的。”凡詩詩一臉歉意的對著王強說道,然后轉身對著楚飛和木婉清十分恭敬的說道,“請兩位貴賓還是進去用餐吧。”
木婉清覺得無趣,跟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沒啥可玩的了,她也進盡了興了,正準備回屋去,卻被楚飛一把攔下了。
因為楚飛看到了法拉利的車窗落下后里面的那張英俊的臉,當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嘴角微微的揚起了,他知道好戲要來了!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楚飛感嘆道。
“老朋友來了,我得打個招呼。”楚飛對著木婉清邪邪的一笑。
這個開著法拉利很拉轟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飛的‘老朋友’肖云峰,楚飛沒想到是砸了他一輛保時捷,他又搞來一輛法拉利,看來這段日子他也很滋潤。
魏桐作為燕京城天堂俱樂部的BOSS,的確做得很低調,像個小混混一樣步行來到翠宮酒店,他深信如果自己也是開著豪車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但是魏桐這個人還比較能裝,而他的裝卻與別人不同,他裝的是低調,他玩的是扮豬吃虎,這招屢試屢爽,他很享受最后看到圍觀者那副‘原來你很牛掰’的震驚神色。
他剛剛從老爹那里接受天堂俱樂部的領導權第一個月,也到了老爹最后的考察時期,戲劇化的是他繼承老爹的位置,還需要通過三個月的考核期,如果這三個月天堂俱樂部的營業(yè)額能出現(xiàn)大幅度的提升,那么他就可以正式的接受老爹的加冕,真正的成為天堂俱樂部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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