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一天,木婉清一人拿著一柄蛋糕刀成三角陣勢圍著碩大的壽糕,這時候宮海洋已經來到了宴會大廳,但是他發現并沒有人理會他,這是簡直就是最他最大的恩賜啊!
他只能瞪著眼睛,將六感警惕到極致,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那,仿若古代皇帝身邊的太監一般,那些人的一個動作,就會引動宮海洋內心的酣然大波!
“三個小家伙,開始吧!”陸斬捋了捋他那上海灘似的發型,笑呵呵的說道。
楚飛與一天對視一眼,楚飛嘴角微微上揚,一天仍舊是臉色蒼白面無表情,他們都知道這是老爺子們玩的一個游戲,三個人同時面對一個目標下刀,而且切出來的蛋糕又要等同的大小,這就要看他們三人的速度與精準度了。
“兩位帥哥,你們要紳士哦,不要欺負我這弱小的女子哦!”木婉清笑咯咯的說道。
“開什么玩笑,你是弱小女子?”楚飛微笑的看了她一眼,心中暗道。
三人同時舉起了蛋糕刀,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三人同時落刀,因為蛋糕刀比較長,所以在落刀切下的時候必須要注意不能與其他兩柄刀相碰,更加要注意其他兩刀切出的大小……
看上去一個簡單的事情,其中的難度卻是客觀的,三個年輕人不僅僅在比拼這各自的實力,而且這些老家伙還能從中品味出各自的性格,其實這是邢會杰的主要用意,他的目光其實一只關注著一天。
一身白衣的一天蒼白的臉頰,用他那恰似女人的手握著那柄蛋糕刀,他的刀是最后一個落下的,木婉清作為一個姑娘,似乎這兩人都比較紳士,都在躲著她的刀影,楚飛看著一天那一直在躲閃的刀,心中不禁冷笑,這個家伙不僅躲閃這木婉清而且也在躲閃著楚飛!
所有以壽糕切到最后,木婉清最先收刀,楚飛其次,一天最后收刀完成了最后的一下。三人先后落刀之后,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塊塊大小相同的蛋糕,而中間那個壽桃卻是完完整整的!
可見這三人的心中想的都一樣,誰也沒有去破壞那個代表著長壽的壽桃!
“精彩!”陸斬拍著巴掌走了上來,向著一天點點頭說,“一天啊,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身體才是本錢。”
“謝謝陸佬的關心。”一天放下手中的蛋糕刀,微微一笑,絲毫不覺的自己占了下風。
“邢爺爺,祝您萬福齊天,長生不老!”木婉清拿起蛋糕車上的蛋糕盤,用手中的刀子輕巧的一挑,把中間那個完整的大壽桃盛在了盤子中,笑嘻嘻的端著走向邢會杰。
“呵呵!長生不老!那不成老妖精了!”邢會杰一臉的慈祥,接過大壽桃,象征性的用茬子挑了一塊,放在嘴中很幸福的吃了,“花木蘭木小丫頭,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嘻嘻,他們倆都讓著我!”木婉清咯咯的笑著看了楚飛和一天一眼,“黑馬小飛飛我不知道,反正,一天這個家伙實在讓著我,是吧,一少?”
“我怎么可能又讓著你?誰不想親自為邢爺爺親自遞上壽桃呢?”一天抿嘴一笑。
邢會杰老爺子的壽宴除了魏桐自作聰明送上來的壽糕之外,還算圓滿成功,等到各個人物都慢慢退場之后,刑天爍才來到一直站在宴會廳的宮海洋身邊。
“你是宮海洋?”邢會杰看了他一眼。
“是,是!”宮海洋心中大呼一口氣,可算是有人理會自己了,站的腿都軟了,腰都酸了,眾人都把他動作空氣,那他也必須將空氣的角色演繹好,他想好了,這次若是大難不死,他一定去找個寺廟好好燒燒香!
“領導,老爺子已經送回去了。”王強從酒店門緩緩的走進來,立正敬禮。
“好。”刑天爍點點頭,看了宮海洋那一臉苦逼的樣子,然后將目光轉向王強說道,“封了吧。”
“是!”王強立正敬禮。
今天是最給力的一天,今天是意外最多的一天,對于楚飛來說今天太過于意外,無論是一天,木婉清,秦桓,常江四公子的聚首,還是邢會杰老爺子的突然襲擊,或者是天堂俱樂部魏桐德的小插曲,都是令人無法想像的。
木婉清似乎也不太喜歡一天,壽宴散了之后,她表情平靜的走到楚飛面前說道:“你欠我的應該牢記在心中。”
楚飛來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巾幗不讓須眉的花木蘭就上了自己的蘭博基尼,在一高調的引擎聲中咆哮而去,絲毫沒有給這些掛著紅色車牌的奧迪和奔馳讓路的意思。
木婉清如此高調的第一個沖出停車場卻沒有一個人去指指點點的,只有幾個老家伙微笑著搖了搖頭。
一天從酒店出來之后,就上了一輛等到在路邊的黑色奔馳。
“一少,包佬讓你過去一趟。”鐘離宇發動了引擎,從后視鏡中看了一天一眼,他那蒼白的臉色在這黑夜更加的煞白了,就像是從修羅地獄中出來勾魂的白無常一般。
“這么快就知道了啊。”一天坐在駕駛位的后座,雙手很自然的搓了搓,目光很平靜的看著車窗外快速掠過的夜色。
“一少,有點不妥吧。”鐘離宇有些憂慮的說道。
“沒什么不妥,都是順其自然的。”一天嘴角微微上揚。
“木家的丫頭今天又占了風頭吧。”
“與我無關。”一天挪動了一下身體,停頓了片刻說道,“有沒有邢蕾蕾的消息?”
“有。”鐘離宇略帶點興奮之色說道,“在韓國。”
“韓國?”一天的眉頭微微一蹙。
“是的,跟她繼父在一起。”鐘離宇想了片刻,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想說什么就說。”
“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邢蕾蕾雖然是邢會杰的親生女兒,但是邢蕾蕾的態度所有人知道她并不認邢……”
“但是她還是姓‘邢’而不是姓‘樸’,邢家第三代唯一的獨女,邢家老爺子不會放棄的,不過這正是邢家的高明之處,木家的木婉清雖然整天開名車,拎名包,無所事事,雖說這只是表象,但再怎么說木家第三代還算是活躍著,而邢家做到了最佳的韜光養晦,在外界看來邢家第三代沒落,或者說根本沒有第三代,但是他們有邢蕾蕾,這個擁有著超強商業頭腦的小丫頭,你要知道每一個企業都是一個小的國度,每天都是在上戰場,你看那個東方戛納這前段時間的發展與現在的結果就知道了。”
“外界看來是東方戛納破產了,不存在了,其實最終勝利的就是邢蕾蕾,因為現在原東方戛納的所有有用資源都在楚飛的手中,楚飛這個突然出現在的人物,在我看來就是邢家的一顆棋子。”一天目光一直看著車窗外。
“一少,今天你似乎很健談。”鐘離宇深吸一口氣,這個一天的確很反常,平時讓他說句話比放個屁都難。
“僅為我今天才接觸了楚飛,有意思。”一天冷冷一笑,不再說話。
鐘離宇晃動了一下脖子,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奔馳最終在環柔區的一座獨門別墅之處停了下來。
“一少,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鐘離宇并沒有把車開進去的意思。
一天沒有說話,獨自下車拖著那搖搖欲墜的身體向著里面走去,門衛在看到這個白衣少年的時候,并沒有上前,而是很尊敬的敬了個禮,看來他是這里的常客。
書香滿室,一個唐裝老人正手揮狼毫揮灑紙墨,他的表情嚴肅認真,像是在做一件非常重要偉大的事情。
老人寫下‘忍’字的最后一筆,然后放下毛筆,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熱巾擦了擦手和額頭上的汗珠,看著坐在對面的一天,說道:“誰潤允許你去邢會杰的壽宴的?”
“我們這么做是為了配合包爺爺的計劃。”一天態度不卑不亢的說道。
“放屁。”老人突然間大怒,“我什么時候需要你們來配合我了?等到你們來幫我,我的這把老骨頭都被人啃干凈了。”
一天臉上帶著微微的歉意,卻不出聲再辯解些什么,他知道,有些話他應該說有些話他不應該說,他只需要告訴面前這個老人自己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幫他就好了,其它的其實都不重要。
“我告訴過你,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你偏偏不聽。”老人臉帶怒氣的說道,“天堂少東家!你以為你這么做是滴水不漏么!”
一天沒有意外這個老頭為什么會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態度恭敬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
老人端起茶杯灌了口茶后,問道:“知道忍字怎么寫嗎?”
“知道。”
“心上一把刀。想要忍耐,每天都要承受利刃的折磨,但是自己被刺得越痛,大腦也就越清醒。到時候勝利的天秤才能夠向你這邊傾斜。從今天開始,你跟著我學字吧--每天寫一張送過來。”
“是。包爺爺。”一天答應著說道。
“帶上這張忍字回去吧。從今天開始,好好養身體,不要再出去招惹是非了,你應該清楚你現在的重點目標在哪!”
一天走過去移開鎮紙,把那張墨跡剛干的‘忍’字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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