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我楚飛既然做了,就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寫的,給我跪下。”
宛若鬼魅一般,甚至沒有人看清楚他到底是如何移動,待到人影清晰的時候,楚飛已將昏迷的凌雪從那為首之人手中奪過來,右手又起。
一板磚,秒殺!
“你算個屁。”楚飛喝道。
右街,一片死寂。
誰又能想象,那個嬉皮笑臉的家伙,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戰斗力;那個成天舉止不修邊幅的家伙,居然擁有如此可怖的威懾力;那個就像活在童話世界里天真的男人,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武力?
靜,死一般的寂靜。
但是在楚飛的眼中,這一切仿佛是毫不關己的事情,解決掉七人,凝視著手攬中仍舊昏迷過去的凌雪,嘴角帶著淡淡暖心的笑容,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楚先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楚飛也不廢話,說道:“梁總,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電話那邊的梁纖姿說:“雖然在您這尊大人物眼中我算不得上什么,但我好歹也在燕京市活了這么多年,要說人脈倒也不少。”
“那好。明天早上,我要在頭版報紙上見到你的人,聯名檢舉武晟宏、武元父子的消息。”
“這么急?”
“做不到?”
“不要低估一個有些手腕有些姿色有些智慧的女人。”
聰明人和聰明人之間的對話便是如此簡潔,不需要過多的言語。
收掉電話后,楚飛便是抱著凌雪一步步消失在街道上,當楚飛的身影漸漸遠去的時候,白巖帶著那隊人就風風火火的出現了,這事情真的需要來收拾殘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秦泰集團旗下,目前秦思維掌管的龍泰五星級大酒店VIP總統包房中,人聲鼎沸,在場的都是高官顯貴,在龍泰大酒店之中卻,做東之人卻是梁纖姿。
在這個勾心斗角,時時提防對手的圈子里,自然沒有一個人是簡單貨色,酒過三巡,梁纖姿用手機和楚飛通話的一幕自是落在明眼人的眼中,待到電話掛斷后,才笑著問道:“纖姿,我們可是老同學了,想當初從中學、高中、大學都是同班同學,今天這么鋪張招待我們,想必有什么事情吧?”
梁纖姿也不否認,點了點頭含笑說道:“馬大哥,我們也認識幾十年了,你說我害過你沒有?”
“自然沒有。”馬濤道。
“那就好。”梁纖姿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放下手中的高腳酒杯,示意服務生和不相干的人全部推出去后才說道:“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了。今天請各位出來聚一聚,一是為了聯絡一下感情,在百忙之中抽出一些事情休息,調節一下心情。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知道在場的諸位都是清正廉潔的,多多少少的都知道武晟宏的囂張跋扈,所以,我希望各位眾志成城,徹底為國家、為人民搬掉這個禍害。”
毫無疑問,梁纖姿的話就像一顆深水炸彈一樣丟在所有人的心中。
畢竟無論兩路人怎么不對盤,勾心斗角也好,爭權奪勢也罷,都是在暗中爭斗,從來沒有擺在明面上過,更不可能像梁纖姿這般直接道出來,方才喜笑顏開的場面頓時一片肅靜,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碗筷,寂靜無聲的凝視著這個睿智的女人。
半晌,馬濤作為這里身份最顯赫的人,才表態說道:“纖姿,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此事實在事關重大,再則,你平時和他也或多或少有些接觸,所謂無奸不商,我不得不防一手。我認真的問你一次,為什么你要突然這么做?好像朱氏集團和他并沒有任何直接的利害關系吧?這一次有時在秦泰氣團的酒店,這到底實在預示著什么呢?”
梁纖姿顯然早就料到這樣的情況,想到楚飛那張邪惡而猥瑣的臉,便是苦笑而無奈地著說道:“這件事情,當初也并非我所愿意,眾所周知我只是個生意人而已。如果說是出于民族大義,可能你們都會把此當作是笑柄,我這么做既然有這么做的理由,武晟宏的體系之廣泛,他所操控的實力,即便是上面要查,也要隱晦的行事,如果要辦就要搬得徹底,這一次真的需要全民總動員了。不能給對方留下任何翻盤的機會。”
馬濤仿佛想到了什么,瞳孔緊縮:“上面不是沒有對他進行過調查,但始終都是證據不足。看來真的要有大動作了。”
“不愧是多年的老同學,一點就透。”梁纖姿說道。
“這是他們收集的關于武晟宏這么多年來的犯罪證據,事無巨細。馬大哥,你與他是一個系統的,可以看看真實性,便知道我梁纖姿是否說的是真話。”
楚飛拒絕了白巖招搖過市要用警車送他和凌雪回家的好意,踏過街道盡頭,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將至今昏迷未醒的凌雪放在沙發上,楚飛頭疼的不知道怎么給這個全身沾染著灰塵的洛麗塔換衣服。
一個正常人也該知道,凌雪和一般女孩子不同。就算楚飛憋著一口氣換下她的衣服,看光了小姑娘的身體,到頭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如果換做是夏天鐵定是大鬧,直接擰著廚房里的三把菜刀,戳著他的脊梁骨大喊負心漢,但是這是凌雪啊!那個嬌滴滴的萌妹子凌雪啊!
但是如果‘見死不救’的話,凌雪大小姐同樣有悲傷的理由:難道我就那么沒有魅力么?怎么可以‘見死不救’?難道真的要看見我生病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如果小妞兒心情不好,甚至好會更委屈的想:“楚老師你就對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楚大爺這件事情無論做與不做,基本上都沒有好果子吃。
“傷不起,實在傷不起啊。”楚飛蛋疼道:“現在到底該怎么做?”
半晌,楚飛最終還是做出一個決定,掏出一枚硬幣,煞有其事地說道:“那就擲硬幣。如果是菊花,就脫衣服;如果是字,直接用盆冷水潑醒算了。”
“嗡!”
打定主意后,楚飛信心滿滿,快速擲出硬幣,卻不曾想得意忘形之下居然沒把硬幣抓住,‘咕咚咚’地滾落在地,還好似不死的夾在沙發中間。
傻了……
“有沒有搞錯,連硬幣都要跟我作對?”
楚飛徹底絕望,他現在才發現做一個決定真的這么難,軟癱無力的躺倒在沙發上,或許是用力過大的原因,那枚硬幣發出“嘭”地一聲落實,這廝一激動低頭一看。
嘿!菊花朝上。
“天意,這是天意啊!小雪雪,別怪我趁人之危哦。”
楚飛哈哈大笑,這種美事怎么會拒絕,頓時來了活力,一個彈身就站了起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楚飛對這個萌妹子凌雪垂涎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家伙所謂的‘不會趁人之危’,的確沒有趁人之危,而是趁昏扒衣,手法之熟練,速度之迅猛,足以讓任何一個崩潰,因為這個非常理的家伙并不是一般方法的剝衣服,而是變戲法的手中出現一塊鋒銳刀片,手指一劃動,只聽得“嘶啦”一聲,這套特別定制的洛麗塔裝便直接從身前中央劃破。
不得不說,楚飛刀法無比精準,那一道之下,凌雪的內衣皆是完好無損。
“瞧瞧,這手法,這下刀的位置這切口,大師級!”楚飛自鳴得意的贊揚了自己一番,然后拍了一下腦袋,恍然大悟道:“既然外面要換,里面更要換了,所以呢,我就做個好人進下你的閨房。小雪啊小雪,醒來過后千萬不要怪哥哥,反正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要是心情好的話,指不定哥哥還會忍不住那啥那啥……”
女孩子布置過的閨房自然不是男人可以比擬,自己的臥室早已經被夏天大變樣了,加之聞著從凌雪身上散發楚飛那一股獨特的馨香,直是陶醉心迷。
找到衣櫥,打開衣柜后,這里面似乎都是夏天的衣物,衣服可謂是玲瑯滿目,內衣服飾自然是他關注的重點,這家伙發現居然也有恐怖的三十幾套,當場就精神崩潰:“這到底是擺展覽還是穿衣服?愛美的女孩子更傷不起。”
熱血沸騰的挑選了一套比較可愛的之后,一陣對父母赤誠的懺悔后,便是開始了行動的工程。
“媽呀,這是什么?”
原本,懷著無限期待的楚飛,正準備欣賞美景,哪知道運動衫一剝開,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個血淋淋的骷髏頭,饒是以楚飛彪悍的心理素質都是嚇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大半,帶著震驚的情緒歸附平靜后才發現,那不過是一般的皮膚印畫罷了,再恐怖,水一洗就掉了。
“洛麗塔!萌中之重口味啊,果然洛麗塔!”楚飛憤憤不平道:“妹子,你實在太不厚道了,就算要自我保護也不用做得這么絕吧?幸好我沒有猴急,否則的話這一嚇豈不是就不舉了?所以呢,為了懲罰你邪惡的小心思,我決定摸一把,公平吧?嗯,既然你不吭聲,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坑爹啊,人家還在昏迷,怎么個吭聲法?這自欺欺人的借口實在有些……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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