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到沒有,我說裝攝像頭!”楚飛對著已經關閉的門喊道。
“這招對我沒用,我要是你,就知趣的馬上閉嘴!”里面的邢蕾蕾說道。
“不想閉嘴,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楚飛就像個流氓一樣蹲在洗澡間門口,對著磨砂的玻璃看著那朦朧的妙曼身影說道。
“不想。”邢蕾蕾硬生生的說道。
“武元是不是在追你?”楚飛毫不理睬邢蕾蕾的生冷。
“蒼蠅太多,不清楚。”邢蕾蕾說道。
這句話如果換個人說出來,楚飛一定會認為她不是個自戀狂就是有我妄想癥,但是從邢蕾蕾口中說出來卻顯得那么的真實,那么的具有說服力。
“其實我想告訴你,那次我去你家,他就捧著玫瑰花在樓下等你。”楚飛蹲在地上抽出了一支煙,點燃吸了幾口說道。
“我知道。”
“那你說,我們算不算是情敵嘞?”楚飛吐出了一個煙圈。
“蒼蠅沒有情敵不情敵可言。”
“我也是蒼蠅?”楚飛很悲劇,很糾結的問道。
“不是。”
“那就好。”楚飛臉上爬上了興奮的神色,但是當邢蕾蕾的下一句話出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是蚊子!”
蚊子和蒼蠅有什么區別?
蒼蠅只不過是在耳邊嗡嗡的飛飛而已,蒼蠅帶來的只有吵鬧。
而蚊子呢?它不僅在耳邊嗡嗡的吵鬧,而且還會在你不注意的時候狠狠地叮上那么一口!
“那你還跟我回來?”楚飛憤憤的說,“你就不怕我盯你一口?”
“如果你想失去男人的驕傲,你可以試試。”邢蕾蕾毫不客氣的說道。
聲音中帶著的堅定,不得不讓楚飛下意識的做出一個動作,那就是捂住自己的下身。
男人的驕傲?
那是什么?
此情此景此言,那就是爺們的……
這個女人有點冷,這個女人有點狠……
什么是幸福?
在你最饑渴的時候,能有一杯水,這就是幸福。
在兩個人都憋不住想要便便而面對廁所只有一個馬桶的時候,你坐下了,這就是幸福。
其實幸福很簡單,每個人的幸福含義都不一樣,就象現在,楚飛蹲在浴室門前,抽著小煙看著磨砂玻璃里面朦朧的畫面,如果這個時候磨砂的玻璃突然透明了,那這就是此時此刻楚飛最大的幸福。
但是話又說回來,在里面洗澡的邢蕾蕾是幸福的,在外面想看卻看不到的楚飛相比來說就不那么幸福了。
大約半小時之后,門被緩緩的推開了。
出水芙蓉的大美女裹著大浴巾,頭發雖然在里面基本上已經吹干,但是仍舊是那么具有挑戰本能的姿色,藕白細長的大腿從楚飛身邊掠過,留下一陣余香,令他神魂顛倒。
“如果你腿沒有麻的話,就過來坐。”邢蕾蕾從浴室出來,頭也不回的說完,就走到了客廳。
“沒麻!”楚飛噌的站起身,瞬間腿上就傳來一陣麻木的感覺,但是在這個時候,必須要選擇忍耐。他一蹶一拐的走到客廳,坐在了邢蕾蕾的對面,目不轉睛的看著邢蕾蕾,自認為很乖,很可愛,很幽默的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就是說,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邢蕾蕾對楚飛時不時展現出的舉動一點也不買賬,就那么靜靜的看著他說道:“看來今天我們不適合談判,如果你不再犯二的話,我想我會繼續坐在這里。”
犯二?這腫么是犯二呢!明明人家在賣萌嘛!好沒有欣賞水平!
楚飛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態,既然邢大總不買賬,那就好好談談吧。
“我去找邢天爍了。”邢蕾蕾似乎是感覺楚飛正經下來了,目光瞟向了另一旁說道。
“然后呢?”楚飛意識到只要邢蕾蕾一談及邢家的事情,總是有種逃避的感覺,從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不會騙人的。
“然后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其實在你與武元飚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當時武元在給我發簡訊了。”邢蕾蕾繼續說道。
“所以你就去了雪豹大本營?”楚飛心中一陣暖流涌上來,這代表著什么,這代表著邢蕾蕾為了他去找了他這些年間一直沒有找的親生老爸,雖然邢蕾蕾沒有直接說,但是楚飛怎么想不到呢,在他的記憶中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也是唯一的兩次。
“不要自戀的以為我是為了你,只是不想讓你在這愚蠢的行為之中喪命,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還是要警告你,以后不要再這樣。”
“以后?你的意思是一個武元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武元站出來捧著玫瑰花追你?”楚飛淺淺一笑,展露出一個淡淡梨渦。
“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更不能把我的想法強加給你,我只是警告你,不要再招惹我。”邢蕾蕾的目光中閃現一絲異樣,雖然是稍縱即逝,但卻被善于觀察的楚飛發現了,但楚飛仍舊是品味不出那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愫。
“怎么才算招惹你呢?”楚飛深吸一口氣問道。
“有些話還用說的再明白一些么?”邢蕾蕾淡淡的一笑,轉瞬又恢復了平淡,“打開你的郵箱,我已經發給你了關于從你飛騰公司分流而出的培訓公司的任職書,你可以現在去看看,然后給我答復,因為過了元宵節杭州方面就會來一批學生。”
“唉,還是擺脫不了你的領導作風啊。”楚飛展現了一個砍死很無奈的笑容,“過了元宵節,后天就是元宵節吧。”
“你知道的關于杭州那個合作,周院長還有那些學生們都是沖著你來的,既然你把這個項目又給了我,那么你就擺脫不了這個職位。”邢蕾蕾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也有辦法經這個項目進行下去。”
“我是無可取代的。”楚飛向著邢蕾蕾挑了挑眼走到電腦旁,迅速的打開電腦,把郵件之中的附件下載下來直接打印了出來,之后直接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看內容?”邢蕾蕾一只靜靜的看著他的舉動。
“即便這個協議是賣身契,我也得簽啊。”楚飛回過頭綻放了一個自認為十分燦爛的微笑,“辦公地點在哪?”
“圖書大廈北面的右岸公社寫字樓八層。”邢蕾蕾繼續說道,“你不用每天都去的,一個月去一兩次就可以了,你現在的身價我可請不起全職的。你知道的要得就是你的名聲。”
“邢總真是能體貼我們這些小白領啊。”
“你是小白領?”邢蕾蕾一挑眼,“你這話擱在半年前我信。”
“擱什么時候你不是我的邢大總啊!”楚飛嬉笑著說。
“年薪五十萬,你看可以不?”邢蕾蕾白了他一眼說道。
“五十萬?”楚飛一愣,“是不是有點多了?畢竟我不能向其他員工似的給你去坐班。”
“我有讓你去天天坐班么?”邢蕾蕾反問道,“每個月就來一次座談會就可以。”
楚飛深吸一口氣,他還是真的想給邢蕾蕾省點錢,畢竟都是在創業發展階段,雖然邢蕾蕾是個典型的二代,無論是在繼父樸正純那邊,還是在邢天爍那邊,她都可以好不顧忌的說是無敵的存在,但是她的為人楚飛多少是清楚一些的,這個女人真的是過于要強了,這種女人說好征服也好征服,說不好搞定也不好搞定,但是于對楚飛而言,這個女人必須搞定!
追女人有時候得下里巴人,有時候就得陽春白雪,像邢蕾蕾這種的就屬于另類的,就得極俗與極雅交替才成。
自邢蕾蕾把錢暗自送到秦思維那里之后,楚飛的心情就一直沒有淡定過,這也是有了之后的伸張正義,武元在這個時候碰上楚飛也是夠倒霉了的,楚飛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那番的高尚,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只不過是順手而已,更何況也是武元招惹的他。
但是拋除這幾天楚飛與武家爭斗的事情,他靜下心來想了想關于邢蕾蕾的事情,從邢蕾蕾把一個億還給了秦思維,又在關鍵的時候隨同‘暗夜’的三劍客出現,這其中肯定有些他不知情的事情,即便是邢蕾蕾不說,楚飛也能才出個一二三來。
即便是邢蕾蕾把韓國LQ公司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了她的叔叔樸賢重,那么現在邢蕾蕾也沒有足夠的資金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把飛騰動漫的培訓中心給獨立出來成立新的公司,楚飛已經在沈墨墨那邊問清楚了,邢蕾蕾并沒有接受飛騰動漫的一點資助,這也就是這么短的時間,她正是缺錢的時候又拿出一億還賬,這預示這什么?
無疑,邢蕾蕾去找她的親生父親邢天爍了,若不然之后她也不會與‘暗夜中隊’的雙林子三人同時出現了,而且雙林子他們三人很顯然對邢蕾蕾的態度雖然說不上畢恭畢敬的,但也很不一般。
楚飛只能風騷的將邢蕾蕾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無論是為了與自己劃清界限,還是什么的,總之與自己有關。這也是值得慶幸的。
邢蕾蕾接過楚飛已經簽好字的協議,嘴角微微上揚對著他說道:“任職協議已經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不得你了,“你想干什么?如果要硬來的話,請邢大總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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