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群飛蛾明知道前方是火,也要義無反顧的,視死如歸的沖上去,因為這就是他們的職業。
當那名被踢的記者被警員抬走的時候他感覺希望來了,他天真的認為警員們會給他討個公道的,自己身為一名高尚的記者,身為連國際明巨星在他們面前都很小心的給力職業,那個女人居然敢對他施暴!簡直是太過于囂張了,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在警局先大大的告他們一狀,然后回去再大揮筆墨這一份令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后者才是殺手锏,他已經想好怎么寫了,楚飛,沈墨墨你們等著瞧吧,看誰笑到最后!
“出來!別裝死!”警車停下,坐在副駕駛的警員轉過頭對著躺在后座的記者董宇皺著眉頭說道。
“長官……我……”董宇仍舊捂著下體吱吱嗚嗚的說道。
“你什么你!”
“真……”
“真什么真!!”
“疼……”
“疼什么疼!哪疼?!”
“那疼……”
“哪?”
“那!“
“你丫存心搗亂是吧!”警員瞪著大眼睛皺著小眉頭,惡狠狠的看著他。
他并不知道在局長帶他們來之前,這個男人經受了怎樣的‘迫害’,他只看到了這個人男人躺在地上呻吟,只知道自己的局長從上任以來,從沒有表現的那么焦急過,直到現在這個小警員的心中仍舊有一些不明白,如此小的事情何勞局長大人親自出馬呢?
而另一邊,楚飛和沈墨墨坐在一個驢肉火燒的店鋪內,他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著驢肉,一邊陷入了沉思,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連番的出現事故,不得不讓他的行程受到了限制,難道說著一切都是為了阻止自己前去執行夏鳴中交給他的任務?
雖然這僅僅是個猜想,但并不是沒有道理的,在這件事情還沒有確定之前,似乎一切都是行對平靜的,當夏天對自己說‘動漫A計劃‘確定的那一刻起,似乎一切麻煩都隨之而來的,首先是在秦皇國際的非洲娘們刺殺事件,之后又是‘辦公室門’事件發生。
難道這僅僅是巧合?
楚飛不知道。
他只知道從這兩件事情發生之后,動漫A計劃就一拖再拖,因為自己這件事情一直沒有被推上正軌,而這時候在動漫發展局也正在上演著或是推薦,或是評選針對這次動漫A計劃的領導人,只不過作為局長的夏鳴中一直沒有做出任何的評論,其實動漫發展局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夏局長的心思,只不過有些人就想要逆天做事,就像楊洪光,雖然會徒勞無功。
“好像又有蒼蠅出現了。”沈墨墨眨巴著眼眸帶著淡淡的微笑,她的眼神向一旁瞥了一下,處變不驚。
楚飛用余光看過去,發現幾個行為很詭異的人,很顯然他們的注意力全完都在楚飛和沈墨墨的身上,似乎是感覺到楚飛已經注意到了他們,故意的開始說笑喝啤酒……
“指不定什么來路,先看看再說!”楚飛邪笑著對著沈墨墨輕聲說道:“無論我再怎么有成就,現在的名頭一定大不過這個燕京大地如雷貫耳的禽獸辦公室領導,人家找茬自然不是我,我也沒理由摻和。但是可以想象,我要真正涉足燕京上流社會,這些擺在眼前和即將出現的困難,也是一個必須邁過去的坎。”
“這個時候的你啊,像極了一個陰謀家,確切的說法,應該是我老爸經常提到的梟雄!”沈墨墨斬釘截鐵地說道,還特意加重語音:“還是帶著壞壞感覺的梟雄!”
“你對我的評價還是很高的嘛!”楚飛笑著點頭說道。
“哎喲,幸好我跑得快,不然又要被砸了!”陳蕭然小子鬼頭鬼腦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竄到楚飛的身邊,他是從一個包間中突然竄出來的,在看到楚飛的時候似乎真的是很驚訝的一怔,轉瞬又恢復了平靜,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楚大少,您還記得我么?”
楚飛和沈墨墨對視一眼,搖了搖頭,但是這個男人真的有些印象,就是想不起來他是哪個貨色。
“我!郭小嫻的表哥。“陳蕭然指著自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又對著沈墨墨說道,“我知道小嫻跟你們有些小矛盾,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個小丫頭似乎很是悔恨呢。”
“哦?”楚飛看了沈墨墨一眼,然后說道,“郭小嫻現在在哪兒啊?”
“去了韓國,去了有一段時間了,年前就走了。”陳蕭然看已經于楚飛搭上話,心里很是興奮,他正愁沒有理由采訪這個最近很熱火的家伙呢,看來哪個行業都需要攀關系。
從前他有點不太喜歡自己的那個表妹,又囂張又霸道,總是欺負嘲笑自己,看來她也并不是一無是處么,這不現在自己就憑借著她與楚飛攀上關系了么。
陳蕭然永遠記得那一次在金源碧濤俱樂部之中,楚飛的彪悍,那似乎是自己從業網絡記者以來第一次受挫,一直以來他都對楚飛有一種害怕的心里,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涉足‘楚飛沸點’事件,但是現在不同了,無論是在影院造刺殺,還是‘辦公室門’事件都不是一般的火熱了!
“居然去了韓國,那個丫頭就是性子上來比誰都倔,當初真不應該讓她跟秦桓那個禽獸。”沈墨墨嘆息的說道。
“一切都會好的。”楚飛安慰著說道,然后將目光看向陳蕭然,“你剛才為什么要說被砸?在這驢肉火燒的店鋪你們在做啥?”
陳蕭然訕笑著說道:“其實就是砸蛋糕啊,潑酒水什么的,我們業內有個朋友過生日,他最喜歡吃的就是驢肉火燒,所以把地點選在了這。”
“砸蛋糕啊,我靠,有沒有搞錯?”楚飛心里犯嘀咕,他的神經險些崩潰,這不是小孩子玩的過家家的游戲么,這群家伙居然也來這一套?
“嘿嘿嘿!”楚飛的話才說完,一個看上去很彪悍的男人從包間中走了出來,身上多多少少的還掛了一些奶油,他已經走到陳蕭然的身前,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抱著雙手,抖著單足,陰笑著說道:“媽了個巴子的,陳蕭然一個混球,昨天晚上在KTV里面砸得舒服吧?我靠你奶奶的,今天晚上休想跑一個,靠,你當老子軟柿子好捏?”
陳蕭然不以為然:“呸,就你這鳥樣?廢話少說。”
哪知道,這兩個家伙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言語上的爭鋒相對,兩句話之間已經開火。
隨著陳蕭然的一聲令下,突然從包間之中快速的又閃出兩個人應,將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潑灑而出,剛剛還耀武揚威的人整個身上從頭到腳全是奶油,整個樣子狼狽不堪到了極點,臉色扭曲。而在同一時間,陳蕭然將手中握著的一團奶油同時拋出東西,“啪嗒”一聲響中,楚飛看得真切,那塊別捏的已經沒有形兒的蛋糕已經不偏不倚砸在那人臉上,那眼睛鼻子都被遮掩住,整個一滑稽場面。
這幫人顯然對這種事情沒少干,女孩子還稍微收斂點,偶爾下點狠手罷了,兩群男的自然沒有那種估計風度的想法,則是大打出手,其中不乏一些言語攻擊。
“簡直就是瘋子!”楚飛神色中錯愕不已,更多的卻是失望,這種小孩子家的爭斗,實在不在他的設想范圍之內,看來這群人不是針對自己而來的。
當然,他不會立即否認這一點,不是說,眼前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嗎?這個勢力陣容已經代表燕京最具影響力的網絡媒體了。
“別看我們鬧得火熱,這只是我們之間的小小娛樂方式而已,真正的爭斗,向來是暗戰,不帶血腥,卻最殘忍的那種!”陳蕭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到楚飛的近前,聽到他的牢騷,淡淡說道。
楚飛眼前一亮,隨即掩飾下來,勾勒著邪笑說道:“是嗎?說說看!”
“無論是在什么地方,當最大的勢力相互斗爭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形成惡性循環,所以,在這種狀態下就會有一個潛規則。這就是分屬不同陣營的兩幫閣老暗中答應,他們雙方只能在影響力上斗個高低,而不能大打出手造成不良風氣。對于想把對手徹底撕毀的他們,自然無法抗拒大媒體和上面媒體的命令,也只有這種不疼不癢卻極具羞辱的方式才能讓他們感到心滿意足一些。”陳蕭然笑著說道。
楚飛很贊同的點了點頭,其實媒體行業,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各個媒體機構中的人員都會喜歡與其他媒體行業的人進行交往,從中攝取自己所需要的,其實每個行業基本都差不多,只不過是形式不同而已,一工作大家都明爭暗斗,線下卻好的不可開交,楚飛淡淡一笑,問了一個始料未及的問題:“做這行跑腿的角色多少年了?”
“從大學畢業到現在,整整六年一個月零五天!”陳蕭然毫不猶豫的說道,心思慎密得有些可怕,那淡淡的神色中也在觀察楚飛神情之間的微妙變化。
“一直在新潮做?”楚飛帶著玩味的紈绔表情問道,狡黠而又格外認真。
“沒有,前三個我都做了一兩年,新潮是第四個,也是最后一個。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可以不干這行了,以后都不會,因為我感覺我可以跟著你楚大少干!”陳蕭然儒雅地笑著說道,不可否認,這家伙是一個一般女人見到都會發情的男人,身上那股不下于貴族的氣質,有太多的渲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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