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跑哇!”楚飛的話才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孫志祥倉惶一看,這下不得了了,三頭母老虎女拿掃帚的拿掃帚,拿拖把的拿拖把,已經(jīng)氣勢洶洶殺了出來,當下孫志祥幾人也沒有細想其中緣由,怪叫一聲,隨著楚飛的地方,幾兄弟沖了出去。
這下就更熱鬧了,前面幾個男生在跑,后面的三大絕色美人兒在追,好靚麗的風(fēng)景線啊!
“累死了,累死了!”沒想到繞來繞去,幾個家伙還是繞到了禮堂大樓的樓頂上來,躲過蛇蝎女玲瓏,駭客女安茜,小魔女夏天的‘追殺’,孫志祥等人已經(jīng)累得半死,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可不是,都說寧惹小人莫惹女人!”楚飛邪笑著說道,死嘛,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
“楚老大,牛人來了!”孫志祥看著樓下說道。
楚飛趴著陽臺一看,從底樓一直延伸到服裝學(xué)院門口,陸續(xù)有各種名車陸陸續(xù)續(xù)向?qū)W校中駛?cè)耄裁促e利、奔馳、寶馬、法拉利、瑪莎拉蒂等名車應(yīng)有盡有,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些都不是重點,你們看后面那幾輛車,這才是真正最有身份的人!”楚飛眼神變得犀利無比,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說道:“722紅旗保險防彈車,這是什么級別的待遇啊,想來這輛車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吧?”
“楚老大,你說,這幾輛轎車上坐著的是不是那個什么鋼琴大師,聽說好像還是世界級的,我們中國有這樣的人物嗎?”蘇青側(cè)過來頭問道。
“不可能是朗小朗和李迪,前者早已成名多年,估計來我們這種地方不太可能,后者還在世界巡回演出呢!”楚飛笑著說道:“不過我知道她是誰哦,有人家里就有她的鋼琴專輯,好像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幾張。不過這個大師很神秘,從未留下過一張照片,只知道是個女人。這么一想起來,我倒是真的有點想見到她,是因為長得太丑,不敢留照片嚇人嗎?”
“應(yīng)該不可能吧!”孫志祥托著下巴說道:“我想應(yīng)該是大美女才對。人家那叫有才!”
楚飛泛著白眼說道:“再漂亮也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
接著,楚飛笑著說道:“你們走不走?你們不走我可得先走了,我先告訴你們小哥幾個,可別后悔!”
“去,一定得去,白癡才不去!”幾個家伙答得異常地快,竟是絲毫不顯猶豫!
走在下樓的路上,孫志祥幾個家伙就發(fā)現(xiàn)一個特別奇怪的現(xiàn)象,楚飛老大是走三步停一下,眼神就像那做賊似的四處亂瞄,還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笑,怎么看都怎么讓人后怕。
“老大?你沒事吧?”幾兄弟關(guān)切地問道,今天的楚飛,怎么看都覺得奇怪啊!
楚飛邪笑著說道:“沒事!我好得很呢!孫志祥,我問你們,服裝學(xué)校里面那些姑娘時裝秀表演的時候換衣服在什么地方?我就在想啊,反正這種事情和我們沾不上邊,你們?yōu)槭裁床弧俸伲且馑级级桑俊?
“這個點子不錯啊!”孫志祥著下顎說道:“服裝學(xué)院的姑娘們素質(zhì)出奇的正點,要是這能看看她們換衣服,多刺激!至于地方嘛,還真不好找,你們知道不?”
“你們?nèi)グ伞!背w拍了拍孫志祥的肩膀,就像個老長輩似的說道,“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過來的,趁現(xiàn)在有時間,有機遇,去吧,蘇青你小子你總不是說那啥么?去吧!”
“美女脫衣服前,人人平等,我們要主權(quán)!”孫志祥和蘇青對視一眼,同仇敵愾地說道。
楚飛又獨自回到了禮堂的換衣間,心里想著那就不是一個滋味兒,突然他頓住腳步,仿佛是余光看到了什么,愣了片刻,又原路倒退了回去……
哈!玲瓏那個蛇蝎剛才沒有換衣服,現(xiàn)在貌似正在進行時……
綱手啊!綱手!玲瓏啊!玲瓏啊!小哥報復(fù)的時機到了!
玲瓏換衣間的們輕輕的虛掩著,并沒有關(guān)緊,可能是因為覺得楚飛等一群爺們都被趕跑了吧,她輕輕的挽起衣擺,然后向上拉,動作輕柔緩慢,玉容帶著微微迷幻,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下,依舊一塵不染,仿佛能擰出水來,在衣角挽起的時候,勾勒出極其完美的弧線。
緊接著,這玲瓏彎下身子,解開那緊身褲,修長的腿完美的呈現(xiàn)而出,她還調(diào)皮的用手指輕輕地劃過皮膚然一笑之下,百媚橫生,看得楚飛激動不已,不由得感嘆道:“看來蛇蝎玲瓏果然勾魂啊!”
“嘖嘖,小伙子,這小女孩兒長得水靈,不錯不錯,一起看怎么樣?”突然一個邪逸的聲音傳來,楚飛嚇得渾身一哆嗦,側(cè)頭一看,差點驚呼出來:“你是誰?”
楚飛不知道是自己的神情太過專注,還是因為這人的身手極高,除了怪大叔,這是第二個能無聲無息接近自己的人,而這個男人和怪大叔簡直可以用天差地別來形容。
怪大叔那一身打扮把一個超級高手糟蹋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但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卻不一樣。
一襲白色長袍下,那張普通到甚至可以讓人忽略的臉上,掛著一個比他更加動人的邪笑,好看的弧度下,那雙眼眸竟是他從未見過的血紅,這血紅眼眸中積聚著頹廢、深邃、灑脫,還有那掩飾不了的飛揚跋扈,僅僅是一個微笑,仿佛都能讓人臣服一般。
最讓楚飛不解的卻是他那殘缺的左臂,還有他那怪異的舉止,竟是和自己一樣翹著二郎腿半側(cè)著身子向下面偷看,看他這衣服價值不菲吧,還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莫非又是一號無良大叔?
楚飛一愣之間,猛然一驚,低喝道:“先生,不管你是誰。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偷看了她們換衣服?小心小爺我打斷你的腿!”
“小爺?”白袍男人深邃一笑,說道:“很熟悉的名字!只不過當年那個飛揚跋扈的小爺已經(jīng)老咯,普天之下,還記得的又有幾人?又有幾人敢忘卻‘小爺’這二字!”
白袍男人微微一頓說道:“你叫楚飛吧。”
“知道了就不用多此一問了吧,老實給我交待,你剛才是不是偷看了?所謂龍游逆鱗,那些姑娘們隨你遍,但是有些人你看了就得交出你的雙眼,看你這身打扮,身世還不差吧?別以為這樣我就鳥你,牛人是干什么么?不就是拿給楚大少我踩的么?”楚飛神情微稟,楚飛所說的人莫過于沈墨墨,夏天,安茜她們幾個。
“剛剛才來罷了,還沒來得及看!”白袍男人邪魅地一笑,手指竟是毫無預(yù)兆的朝著水泥板上一戳,一個手指般的洞口竟然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楚飛的面前,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帶著輕松地口氣說道:“現(xiàn)在就可以了!誰叫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偷看就偷看吧,你還在嘴里念叨,你這個小子喲,技術(shù)還不到家哦!”
聽男人這么一說,楚飛的火氣也消了一半,好歹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人家那手指和鋼筋水泥對著干,楚飛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會有這么多神秘的人出現(xiàn),但這大流氓更是舍不得吃虧,反正他沒看沈墨墨他們換衣服,還能過得去,放眼從縫隙一看,玲瓏那家伙估計已經(jīng)換好衣服出去了,進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天堂’美眉,釋然地一邊看著一邊說道:“聽你的口音,應(yīng)該是正宗的四川話吧?”
“對!地地道道的四川人,有何不妥?”白袍男人懶散地躺在頂棚上,一邊瞟眼看著,猥瑣的表情并不比楚飛差上多少,那邪魅的樣子,楚飛還以為他是打外星來的。
“沒什么不妥,我只是覺得奇怪,為什么我老是遇到你們這些古怪的人!”楚飛聳著肩笑了笑。
“是嗎?看來娃兒你和古怪的人有緣哦!”白袍男人笑著說道:“這小妹妹不錯!”
說到女人,那可是楚飛的強項,見這個白袍男人好像對他沒什么惡心,也放寬了心,邪笑著說道:“天堂俱樂部的姑娘都的水準都很高,若不然我也不會把她們雇傭到這來,你看這個,雖然身材有點減分,姿色還行,不過少了那種撩人的氣質(zhì)。這女人不但要外在美,還得有內(nèi)涵才能算得上絕品。否則,像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二世祖一個,就是一個花瓶!”
“哈哈,對我的胃口!”白袍男人笑著說道:“這女人啊,離開了氣質(zhì)、智慧,還真的就不行!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還是這句話說得好啊,舉足之間動人的女人,那才叫個刺激。還是羨慕啊,你身邊圍繞著不只一只金鳳凰啊!你是不是打算都收入囊中?”
“你想讓我和一夫一妻的政策對著干?”楚飛好笑地看著這無良大叔,笑著說道:“這個所謂美女,應(yīng)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這才算得上極品!我看你的樣子就是我同一路貨色,老實說,你來這的目的?只為了看姑娘?那你又有多少銀鳳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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