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一進村子,就受到了那些老兵和孩子們的熱烈歡迎,楚飛也沒有讓大家失望,車上帶來足足兩袋子零食和玩具,分給那些孩子們,引得一群孩子歡呼雀躍,楚飛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在曾大方的帶領下趕往老兵團的那個院子,上次他審問那個羌族大漢飛豹的地方。
院子里,楚飛透過能見度并不是很好的窗子向里面看去,炕上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看起來年齡不大,身材很好,嬌小玲瓏的那種,似乎是適應不了這里的溫度,此時,正蜷縮在一個還算干凈的被子里,頭發披散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這個女孩,正是在動漫基金會剪彩儀式上詢問楚飛“板磚哥”事件的那個記者,劉艷。
“你好啊,我的小粉絲,我親自來看你,你是不是應該覺得驚訝呢?”楚飛獨自一個人走進屋子里,曾大方就直接離開了,楚飛空前絕后的審問方式,他不想再看見一次,而且,不該知道的事情,他也沒有那個好奇心,知道得多,死得快,這個道理,曾大方一直深信不疑,何況,楚飛這樣一個傳奇人物的身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是你,你……你快點放我走,你有什么資格軟禁我?”女孩一看見進來的人不再是往日送飯進來的村婦,而是那個自己采訪過的楚飛,一雙眼睛頓時就瞪得溜圓,臉上也涌上一層憤怒。
原來那天劉艷采訪了楚飛之后,本以為他會因為那件事情出丑,沒想到楚飛竟然能夠回答的那么坦然,并且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聽著楚飛說記者招待會結束,劉艷心中雖然因為失敗了而有些不開心,可是還是隨著人群往外走,剛剛走出會場門口,就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迎著自己走了過來,滿臉笑容,緊接著,她的手就被那個女人抓住了,拉著她向一輛車子走去。
那個女人長得很苗條,也很漂亮,作為女人的劉艷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有些嫉妒,可是她的手勁極大,拉著劉艷的胳膊,像是被鐵鉗子掐住了一樣的疼,絲毫沒有掙扎的余地,劉艷想要大喊,卻發現女人抓著她的手里竟然握著一把銀光閃閃是小刀,就放在她的手腕脈搏處。
“閉上你的嘴,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都失去說話的權力。”女人的聲音冰冷冰冷的,和她那燦爛的笑容一點都不符合,事情的發展到這個地步,劉艷才知道自己似乎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整個人被塞進車子里的時候,劉艷就被人從后背敲暈了,整個過程除了記得那個女人有一張漂亮到極致的臉和陰冷的像是地獄里傳出來的聲音之外,就是那把寒光閃閃的小刀,再無其他,劉艷甚至連帶自己來這里的那太車是什么牌子都不知道,之后的兩天她就被人困在了這里,跑,荒山野嶺的跑不出去,只能在這里等著,等著那個女人對自己的裁決,每天窩在土炕上,吃著以前看都沒有看過一眼的簡陋飯菜。
“你說話呀,你有什么資格這樣對我,小心我告你非法拘禁。”想起這兩天在這里的生活,想想每到晚上自己就被這里的呼呼地風聲嚇得全身發抖,劉艷的怒火和委屈就再也控制不住,怒吼著,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溢出來,擦都擦不完。
“呦,不錯呀,懂法律的呀,還知道非法拘禁,那你說說,非法窺探他人隱私,或者謠傳一些對他人名譽有影響的事情,該是什么樣的罪行呢?”楚飛坐在炕邊,滿臉的笑容,大手捏住劉艷小巧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楚飛的眼睛冷冷的,讓劉艷忍不住的瑟瑟發抖,甚至想要在這一刻睡過去,這樣,就在也不用面對這個男人冷冰冰的眼神。
“我沒有,我說的那些都是真實的事情,沒有你說的那一回事。”劉艷咬著自己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白的嘴唇,讓疼痛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哈,是,是真實發生的,那又如何?何況,我說你有,你就有,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話?”楚飛對著她挑挑眉毛,臉上帶著貓捉老鼠的那種戲弄。
看著劉艷的臉色陰沉下來,楚飛不但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反而靠的更近,認真的觀察起她的長相來。
“嗯,長得不錯,挺漂亮的,也就十九到二十歲吧,我估計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你應該還在學校里,自然不會到燕京市去,更不會把我的照片刻在碟子里,你說,這件事情,是誰指使你做的?”楚飛前一刻還掛滿笑容的臉瞬間陰霾一片,聲音也瞬間下降到冰點,嚇得劉艷的身子又是一抖,往被子里縮了縮,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我……我……沒有人指使我,你休想在我這里知道任何事情,我是記者,對于任何事情我都有知情權和訪問權,你趕快放我走,要不然這個非法拘禁的罪名可是夠你承擔的了!”劉艷努力的保持著鎮定,無奈聲音還是顫抖起來,整個人縮在墻角,瑟瑟發抖。
“知情權?很好,那我就讓你知道的再詳細一點。你不是說我非法拘禁么,那我也不在乎在所一個侮辱女性的罪名了,來吧!”楚飛壞笑著從地上挪到了炕上,在劉艷恐懼的目光里,慢慢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伸手拉掉了被子,大手又探上了她的衣裳……
“怎么樣,小丫頭,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繼續?”楚飛壞笑著又一次伸出自己的雙手,看著劉艷的眼淚瘋狂地往外流,絲毫沒有半點憐惜之情,對于敵人,他總是心狠的。
“住手,混蛋,你們男人都是混蛋,混蛋。”楚飛的手被劉艷一把打開,整個屋子里都是小丫頭撕心裂肺的哭聲。
“夠了,不要再哭了,我說了,只要你把事情告訴我,我就不會為難你,而且還會為你留一條后路,怎么選擇,你自己想。”楚飛轉過頭平息著自己的情緒,雖然對這個女人只有恨意,可是楚飛并不想和她發生什么。
夏天還在醫院里,他不能那么做,若是現在就背著夏天和一個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的女人在一起,楚飛覺得自己就真的和畜生沒有區別了。
女人抽噎了好久,見楚飛沒有侵犯她的意圖,才小心的整理了一下被撕壞的衣服,緩緩的開口了。
原來女人是一個娛樂小報的記者,從報社專業畢業的時候,她懷揣著對新聞的熱愛,滿心打算想要進入電視臺,可是沒靠山沒背景的她想要完成自己的夢想,簡直是難上加難,這個時候,她遇見了張愛民,教育局的處長,在張愛民的有心指引下,劉艷付出了自己,得到的不是進入電視臺的回報,而是一張錄下了全過程的光碟,從此以后,她簡直成了張愛民的專用記者,聽從他的吩咐,報道任何東西,這一次,她的目標就是楚飛。
“你放心吧,一會會有人送你回去,好好做你的記者,張愛民以后,不會再有威脅你的資本了,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而事情透漏出去,不然,我不保證你不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楚飛看著這個哭成淚人的女人,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轉身大步離去。
以身體做賭注的女人,終究只能淪為棋子。再回醫院的路上,楚飛還在想,幸好自己沒有沖動,否則就是穿了張愛民的破鞋,張愛民啊張愛民啊,破壞我的好事,你的政治生涯走到頭了。
楚飛拿出自己的電話,播出一個對于張愛民來說舉足輕重的人物,西門石峰,對付張愛民這樣的人,西門石峰,應該足夠了吧!楚飛臉上帶著笑意,等著對方接通電話。
縣教育局的辦公大樓里,西門石峰一臉陰霾的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的滿是風雨欲來之勢,對面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張愛民。
若是平時,看見西門石峰不高興了,張愛民一定會想辦法說些讓他高興的話,可是今天,張愛民根本就說不出來了,因為他自己的心里也不開心,甚至是有些恐懼。
記者招待會結束的時候,張愛民就跟著那些記者的潮流涌出了剪彩儀式的會場,想要找到劉艷,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利用媒體的力量讓楚飛出丑,也就是因為如此,他親眼看見了劉艷被帶走了,并且在汽車玻璃的反光里,看見了安茜拿在手里的那把刀。
對于安茜,他并不熟悉,可是看安茜的樣子,猜也能猜得到她是楚飛的人,這是開始了報復了。
有了之前楚飛的那一頓巴掌,膽小的張愛民并沒有沖出來解救劉艷,雖然他在心中還是無比的迷戀她,可是張愛民知道,為了一個女人暴露了自己,不值得,他張愛民若是想要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當時的張愛民窩囊的溜走了,甚至連報警的勇氣都沒有,曾大方和楚飛的關系他并不是并不清楚的,接下來的幾天,他就一直尋找劉艷,在他心里,楚飛膽子再大應該也不會因為這點事情殺人,而且他有信心,劉艷一定不會說出他來,因為她的裸照和光碟還在張愛民的手上,有事沒事的拿出來觀摩一番。
可是現在,一連三天,劉艷都沒有出現,甚至沒去上班,也沒有請假,張愛民慌了,若是因為這么點事情劉艷死了,那等待發現尸體的那一天,他張愛民絕對脫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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