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明白了,你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夏天,對吧,你喜歡夏天?”郭曉嫻笑嘻嘻的擺擺手,看著惱羞成怒的何力,氣極反笑。
這真是一個很喜感的男人,好笑的像是一個拼命表演的小丑,郭曉嫻想,幸好這個何力遇見的是自己,若是遇見的是別人,不知道會被人玩弄成什么樣子,看來楚飛的手段,似乎是有點問題呀。
俏麗的面孔上涌上一絲笑意,郭曉嫻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沈墨墨的臉龐來,在何力目瞪口呆的時候,站起身,直接走向門口。
“何力,我很同情你的遭遇,既然你那么怨恨楚飛,那就等著吧,我會給你一個報復(fù)他的機會,但是,你要有耐心哦!”郭曉嫻丟給何力一個小臉,轉(zhuǎn)身離去。
她是出來尋找黃雅的,對于黃雅,她始終是有些不放心,至于兩個人之間的爭吵,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兩個女人在不知名的眼睛的窺探下,舉步維艱。
郭曉嫻從六樓回到房間里的時候,黃雅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里,她靜靜的站在窗前,雙肩不停的顫抖著,卻沒有一點點的聲音發(fā)出來。
早上的陽光順著窗子照射進來,照在她高挑的身影上,她的身體就仿佛透明了一般,背影里,都含滿了悲傷。
郭曉嫻沒說話,只是無聲的嘆息了一下,從后面摟住了黃雅的身體,樓下,楚飛正帶著夏天和安茜離去,他貼心的抱著夏天房子啊副駕駛的位置,為她整理著凌亂的長發(fā),動作是那么貼心,刺得黃雅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淚珠滾滾而落。
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漸漸地,一絲絲抽泣聲從黃雅的嘴里鉆出來,看著那臺車子絕塵而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轉(zhuǎn)過身撲到郭曉嫻的懷里,放聲大哭。
黃雅很想說,很想對著楚飛的背影大喊,告訴他自己的心里有多難過,有多疼,可是她不敢,也不能,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眼淚宣泄。
“好了,閉上你的嘴巴,吵了本姑娘睡覺,我和你沒完!”郭曉嫻冰冷的聲音響起,讓黃雅的身子一顫,離開她的懷抱,一個人窩在床上。
是呀,昨天晚上,她還提醒過她,可是一看見楚飛,她的情緒就變得有些失控了。
樓下,郝友前在那個女領(lǐng)班的幫助下,終于從桌子上爬下來,看著楚飛絕塵而去的車子,目光里充滿了恨意。
“老板,你沒事吧……”身邊床來女人軟軟糯糯的聲音,讓郝友前的心中又是一陣厭煩,雖然此時大廳里根本就沒有人,可是他還是仿佛能夠聽到一陣陣的嘲笑聲一般,萬分的憤怒。
“滾開,不要在這里耽誤我的事情。”狠狠的推開身邊的女人,郝友前悶悶的離開,直奔樓梯而去。
楚飛,怪只怪你欺人太甚,我郝友前若是補給你一點厲害嘗嘗,以后在山西還如何立足?
六樓,郭曉嫻和黃雅的房間里,兩個人正在相互注視著,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黃雅拍在門鏡上看了一眼,滿臉憂傷,搖著頭看著郭曉嫻,差點急出了眼淚。
門外的那個男人,實在是太讓她恐懼了,就像是噩夢一樣,縈繞在眼前。
原來,走在樓梯上的郝友前本來想要回到頂層去,可是很快的,他就想起了黃雅,她是看見楚飛來找自己了吧,似乎還很難過,他不相信,哪個男人如果有這樣的極品女人愛著,救護一點都不動心,楚飛若是不生氣,會今天就急匆匆的找上門來挑釁么?
想到這里,郝友前陰冷的大連上瞬間就露出了一絲狠戾的笑容,楚飛呀楚飛,你千算萬算,卻沒想好這個女人還在我的手里,我就不相信,在山西,我郝友前斗不過你!
嘿嘿的冷笑了兩聲,好友眼前大踏步的上樓,敲響了黃雅的房門,而黃雅,也正是因為看見了他,才頓時就嚇得驚慌失措。
郭曉嫻看著黃雅一邊搖頭一邊后退的樣子,臉上也露出疑惑的笑容來,看見門外的郝友前,有了瞬間的錯愕,她并不知道郝友前和黃雅之間的事情,可是卡著滿臉怒氣的郝友前,郭曉嫻還是很明確的知道,這個男人來者不善。
“誰呀,有事?”郭曉嫻試探著回答了一聲,看看黃雅,似乎是讓她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黃雅就那樣呆呆的望著門口,早就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昨天,若不是這個男人,自己怎么會失去了和楚飛在一起的機會,可是偏偏的,那個時候的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需要,已經(jīng)得到了,難道這個郝友前,好不愿意放過自己么,到底要把我逼成什么樣子,才肯罷休?
黃雅的思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滿目的哀傷,好看的櫻唇顫抖著,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
“少他媽和老子裝,黃雅是不是在里面,讓他出來,告訴她,老子想她了。”郝友前的怒吼聲從門外響起,讓郭曉嫻的臉上一瞬間就布滿了怒氣。
冷著臉拉開房門,郭曉嫻冷冷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肥胖的男人,滿臉不屑。
“說吧,你找黃雅什么事情,這里是公眾場合,不是你發(fā)情叫春的地方,既然那么喜歡下流,你不如去夜總會的小姐堆里混日子,保證你每天都不缺女人。”郭曉嫻的那張毒蛇嘴,從來都不會留情,面對著滿臉扭曲的怒氣的郝友前,更是絲毫的不留情面。
此時,郭曉嫻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一套黑色的妮子職業(yè)裝,襯托的她的身材玲瓏有致,長長的頭發(fā)很隨意的疏在頭上,配合著那張精致的小臉,怎么看怎么是一個辣妹。
她的兩只手臂抱著肩膀,就那樣擋在門口,因為手臂的關(guān)系,衣服的領(lǐng)子中間就多了一道縫隙。
眼前的人兒讓郝友前一愣,轉(zhuǎn)眼間,那張還帶著菜湯味的臉上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一雙綠豆眼在郭曉嫻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打量,好像她根本就沒有穿衣服的站在他的面前。
“姑奶奶我和你說話呢,你看什么看,沒有事就給我滾開!”郭曉嫻被郝友前的你目光看的惱火,干脆怒罵了兩句,伸手就要關(guān)門,卻被郝友前在最后一刻擋住了馬上就要關(guān)好的門,肥胖的身子順著門縫擠了進來,掛掉了西裝上的紐扣,他也不在意。
反正已經(jīng)被楚飛折磨的夠狼狽了,在狼狽一點,也沒有什么,現(xiàn)在郝友前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楚飛的軟肋,讓他狠狠的疼上一下,讓自己的心里舒坦一些。
“哎呦,我說美人,不要那么大的火氣么,老子我就是喜歡黃雅,我是來找黃雅的,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就出去吧啊,要不萬一老子真的獸性大發(fā),玷污了你,可不要怪我,啊?哈哈……”郝友前伸出手想要摸摸郭曉嫻因為憤怒而有些漲紅的臉龐,卻被郭曉嫻狠狠的打開,他也不生氣,只是盡情的說著那些能讓自己痛快的話語。
此時,黃雅的身子已經(jīng)跌坐在床上,滿臉哀傷的看著一點點走近的郝友前,她的反應(yīng)讓郝友前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好像連剛剛收到的侮辱都變的沒有那么難受了。
“怎么樣,我的小美人,昨天晚上有沒有夠,有沒有想我再來一次,啊?哈哈……”郝友前伸出手勾住黃雅的下巴。
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黃雅就被他推在床上,美麗的人兒像是木偶一般,沒有絲毫的生氣。
“啪”,郝友前的臉上忽然就掛滿了怒氣,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黃雅的臉上,她的無視,讓郝友前莫名的憤怒。
“臭婆娘,你怎么不他媽出聲了,嗯,你他媽的不是挺能叫的么,老子少了你什么了,你給老子找了這么大的麻煩,啊,以后你他媽的就跟在老子身邊,那里也不能去,你聽到了沒有?”又是一巴掌打在黃雅的臉上,郝友前滿面的猙獰,牙關(guān)緊咬,怒目圓睜,像是要把面前的人兒置于死地一般。
“你給我住手,你憑什么來這里撒野,我們?nèi)枕n聯(lián)合基金會的人,可不是你想打就打的!”郭曉嫻從身后撲上來,手里拿著一個空空的玻璃瓶,直接打在郝友前的頭上。
郭曉嫻不是第一次打人,揮下手里的瓶子時,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可是郝友前也沒有被她傷到,只是身子晃了晃,抹掉額頭上溢出來的一點點血跡,一巴掌就把郭曉嫻的身子打出了好遠。
“你也敢動老子,黃雅我告訴你,你今天就必須答應(yīng)老子的要求,不然,明天,老子就讓咱倆的錄像傳遍世界,你他媽的信不信?”郝友前手里拿著已經(jīng)破碎的半截酒瓶,像是個從地獄里走出來的魔鬼,怒氣沖沖的指著黃雅。
“好啊,隨意,郝友前,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怕什么?”黃雅抬起頭,眸子里滿是絕望的光芒,什么都沒有了,害怕什么?
對面的男人只是禽獸而已,黃雅,你怕什么?黃雅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被單,和郝友前對視著,滿臉冷笑。
“好,很好,你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我讓你個賤貨……”郝友前又一次高高的舉起手里的巴掌,對著黃雅打了下去,此時,郭曉嫻還跌坐在地上,沒來得及起來。
她在怎么的潑辣,終究是個女人,郝友前用力的一推,已經(jīng)讓她的腿上受了傷,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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