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是吧,監獄長,你看看這個男人自己都說自己沒有受到欺負,你在這里白忙活什么勁。你還是快點回你的辦公司去喝口茶吧,然后收拾一下快點回家抱孩子去。別在這里忙活了,我們大家可是在你的帶領下一片和諧,再說,我們可馬上就要出獄去給羽哥辦事了,誰這個時候舍得惹事啊。”
阿炳很滿意郝友前的表現,跟監獄長開起了玩笑來,他不屑的蔑視這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卻不知他在山西是怎么樣一個呼風喚雨的任務,自己得罪了一個眥睚必報的小人。
監獄長冷冷的的瞪了阿炳一眼,然后似有若無的說道,“我知道他……這男人是外地人,所以阿炳你勸一下白羽讓他別過分……”
說罷他同情的看了郝友前一眼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又是白羽!
那個民警走了,一群人看著躺在地上的郝友前和阿炳鞋上濕濕的印記,頓時就哄笑起來,十幾個人把郝友前圍得密不透風。
郝友前看著那些人的嘴一開一合的,自己的頭還在因為剛剛阿炳的毆打嗡嗡響著,頓時覺得心中充滿了仇恨,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么,總之,不會好受吧。
經常打鷹的人,被鷹啄瞎了眼,想不到自己給別人謝了那么多的圈套,現在終于也被別人套住了一把。
那些人說著說著,眼神都冰冷起來,看著郝友前突然露出邪惡的笑容,冷冷的說道:“都說狼是禽獸,但是狼最起碼不會侮辱自己群里的母狼,都是一夫一妻的直到最后,哪像你啊,好好的一大老爺們,聽說你還挺有錢的,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小姑娘你就動了手,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給男人丟臉,我看你連狼都不如,哥幾個你們說對不對?”
說了半天終于說到要點上了,頓時所有人都笑了,然后憤怒的看著郝友前,使得原本就一句話都沒說的郝友前頓時覺得大難臨頭了,想起之前民警過來說話的情景,郝友前知道,只要自己不被打死,是不會有人過來制止的,自己現在能夠做的,只有忍受,然后等到出去了,報復,瘋狂的報復。
正在郝友前心里充滿了憤怒和擔憂的時候,那些人已經等不及,一群蜂擁而上,將郝友前按在下面就是一頓胖揍,一邊打一邊還說:“讓你調戲良家婦女,讓你欺負人家閨女,讓你不給男人爭臉……”
就在郝友前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突然同樣是犯人中的一個人站出了身,將郝友前拉出人群,看著那幾個人冷冷地說道:“干什么那?不知道這是白哥弄進來的人啊?這你們都敢打,打死了怎么辦,是不是不想活了?!?
一句話,使得所有人頓時一愣,這些借助毆打郝友前來打發時間,發泄蹲在監獄里的郁悶的人,一聽到到白哥兩個字,頓時蔫了,退到一邊看著救下郝友前的犯人說道“老大,你早說啊,早說我們就不打了,我們這不也是憋得嗎?”
說著話,退到了一邊,全然沒有了先前的氣勢,郝友前一邊擦著自己的臉,一邊看著身邊的人說道:“謝謝兄弟,出去以后兄弟一定好好報答。”
說話的正是阿炳,此時,郝友前已經不嫉恨他指使大家往自己臉上撒尿的事情了,雖然臉上還是帶著一股子腥臊味,可是總比挨打來得好很多。
“免了,哥幾個跟你這種人沒牽連,也不干那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就想想答應白老大的事情就好了,其余的,我啥都不想聽?!卑⒈梢暤目戳撕掠亚耙谎郏秃湍切┤烁髯曰氐阶约旱奈恢?,阿炳的地方最大,也最舒坦,郝友前則是蹲在距離廁所最近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盯著那些人。
阿炳生平最恨的就是強奸犯,若不是知道白羽還要讓郝友前出去,他是絕對不會留情的,因為白羽,算是他的半個恩人,雖然他沒有本事免除他殺人的罪行,卻是讓他少了不少的苦楚,也減免了幾年的牢獄之災,若不是因為有白羽,他阿炳有啥資本和那個民警那么說話?
“別以為有錢就能一手遮天,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界,白老大的地盤你都敢動他妹妹,你想想你能不能走出這里就是最大的好處了,還有你要記得強龍壓不住地頭蛇?!边@是阿炳對郝友前說的最后一句話,緊接著,就再也沒有人搭理他,大家都像是看瘟神一樣看著他。
這樣的場景郝友前的心中充滿了不忿,卻什么都不敢說,只能在心中暗暗罵人,心說你們現在看老子跟看非典病毒似的,等知道了老子有多少錢,就恨不得像是寄生蟲一樣貼在我身上,等著瞧,老子不會讓你們好受的。
這時,走了多時的看守走了回來,看到郝友前竟然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頓時笑了起來,臉上的橫肉一抽一抽的,看起來極其的可怖。
“你這臉是怎么回事?不想出去了是不是?”
聽到看守的詢問,郝友前差點一口吐沫吐過去,心說你丫的心明鏡似的,和老子裝,回頭就看到那些人紛紛伸出頭在瞪著他,郝友前只能打斷了牙混著血演到肚子里,有苦也說不出來,點頭哈腰的對著看守說道:“沒事、沒事、剛剛走路時地滑,不小心摔倒了。”
看守看了看水泥地面上滿是沙土,哪來的滑膩直說,雖然心知肚明,但是當事人不愿意惹事端,他更懶得管,只要不出人命,就和他沒關系,至于誰挨打了,他都不在乎,甚至想要看看戲。
“嗯,有事,或者誰欺負你了,你一定要說話,否則出了事情我們可不管,這是在看守所,不是在外面,聽到了嗎?”
郝友前心里這個罵啊,你都不管了,還來這里和我裝個毛大尾巴狼啊,真當老子腦袋瓜子秀逗啊。
民警走了,周圍的人都沒有動靜了,郝友前蹲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聞著廁所里傳出來的臭味,郝友前皺著眉頭,思緒飛快的轉動起來。
自己這趟來南城雖然因為自己的色欲熏心攤上了事,但是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這個白哥就不是一般的人物,若是有他幫助,說不定肖云峰的事情就有著落了。
雖然可能會花很多的錢財,但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只要能辦成事,報復了楚飛,對他來說,一切就都值得了,左思右想之下,郝友前決定,自己再一次見到白羽的時候,就和他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只要他能幫助自己,勝算就算是不大,最起碼也會有些希望,比自己兩眼一抹黑的要強。
注意打定,郝友前突然發現自己這兩頓打說不定不會白挨,以后一定會有機會統統還回來的,于是郝友前總算是睡了一頓安生覺,這一覺足足睡了十個小時,一直到看守的人來叫郝友前,郝友前才算是清醒過來。
臨走的時候,郝友前看著被關在周圍的人,心中默默的記著那一張張臉,心說只要有機會,一定把今天所遭受的都還回來。
現在,郝友前一心只想見見那個昨天才見過的白哥,看看能不能解決肖云峰的問題。外面,耀眼的陽光反射著積雪,散發著刺眼的光芒,使得郝友前不得不抬手遮擋,胖乎乎幾乎見不到五指的爪子就跟個大蓮蓬一般,遮擋不了多少的陽光。
監獄門口,郝友前瞇著眼睛,抬頭就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白羽,大踏步的走上前去,白羽能夠來這里,能夠見他,郝友前就知道,自己的一百萬,足以擺平這件事情了,他在監獄里對白羽并沒有什么好處,白羽求的,是錢。
“錢,我一分不少的給你,先把我弄出去再說。”郝友前有了底氣,說起話也有了一些氣勢,可惜那種毫不畏懼的表情映襯在那張青青紫紫的臉上,看起來很是好笑,加上一身臭味,更是讓人不敢恭維,哪里還有之前滿身財富的樣子。
“辛苦你了,張警官,我帶他出去可以嗎?”仿佛早在預料之中,白羽抬頭看了看郝友前身后的看守,臉上仍然是那副不變的樣子,看都沒看郝友前一眼。
沒有人能夠經受住監獄里那些人的折騰,尤其是經過交代要特殊關照的,郝友前的反應,早在白羽的意料之中。
聽到白羽的話,張警官笑了笑,抬手將郝友前的衣服及東西扔了過來,好像白羽的話就是命令一般,讓他不敢不尊崇。
看著白羽帶著郝友前離開的身影,姓張的民警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衣兜,里面放著一張卡,一張很重的卡,卡里面是白羽今早上遣人送來的,十萬塊,他不是聽白羽的命令,而是聽這十萬塊的命令。
看著白羽這么輕易的就把自己從監獄里要了出來,郝友前更加堅信自己心里的想法了,這個白羽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要是他能幫自己一把,自己就能節省不少的力氣,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找孔猛幫忙了。
只要自己在不驚動楚飛的情況下辦成山本村子交代的事情,那么,山本村子對楚飛的打擊就一定會一擊成功,自己也就可以報仇了。
想起自己被楚飛坑走了的一千萬,郝友前就是暗暗肉疼,那些錢夠他揮霍多久呀,現在花點錢算什么,只要能夠讓楚飛受罪,花多少郝友前都愿意,反正自己的煤礦就放在那里,有人開采,有人買煤,他郝友前的財路就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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