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小蜜,小丫頭,只要你有錢,這些你都可以隨便叫。”女人邪魅微的勾起下巴。笑容綻放的同時眼神不經(jīng)意的滑過郝友前那高高挺起的大肚腩,她是南城最有名氣KTV的坐臺小姐,所以男人有沒有錢她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對于她來說,這個叫郝友前的煤老板是她很好的發(fā)展對象說是上帝也無所謂。
只要他有錢,名字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呵,你的回答,真夠賤的。”女人不掩飾的回答讓郝友前感到一陣頭暈。
又是一個奔著他的錢而來的女人,而且來的如此明目張膽,這讓痛失了那么多金錢的郝友前非常不滿意,現(xiàn)在的他對別人覬覦他的財產(chǎn)天然的戒備,畢竟散了那么多財,郝友前的財力大不如以前了。
“拿著你要的錢,滾出我的房間?!焙掠亚袄淅涞膹目诖锬贸鲆豁冲X,用力的的砸在女人的臉上,他憤恨的盯看女人的眼神像是隨時能噴火,然后把女人給燒死。
“切?!奔t唇女對郝友前的憤怒沒有絲毫的懼意,她扭動了一下身軀一張一張的撿起地上的錢,穿好衣服抱怨嘟囔了一句,“真小氣?!?
他的話讓郝友前抓狂、憤怒、暗自苦笑,現(xiàn)在的郝友前,連這種女人都看不起了,這一切都怪楚飛!
“他有沒有等的著急?”
轉(zhuǎn)過頭,郝友前對著站在門邊的男人詢問道,郝友前口中的那個他不是別人,而是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監(jiān)獄里面弄出來的肖云峰。
“沒有?!毙〉芾蠈嵉幕卮?。
“沒有?我讓肖云峰等了四個小時,肖云峰竟然沒有一點著急的神色?無所謂……”聽了小弟的回答郝友前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他曾經(jīng)仔細的盤查過肖云峰的歷史,他知道那個男人絕對算的上有地位有身份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能心甘情愿的在樓下聽煤老板?這種現(xiàn)象真的讓人感覺很怪異。
不過轉(zhuǎn)念想想,這肖云峰畢竟是蹲過牢獄的男人,收斂一點也是正常現(xiàn)象。
“那他也沒有催促你們,快點來跟我說些什么?”
“沒有。他不但沒有著急,反倒是叫了一壺好茶,甚至中間的時候他還突然冒出一句,‘郝友前的腎該補補了,身體那么虛’之類的話來。老大,你不用試他了,我覺得他是一個辦大事的人?!毙〉芏ǘǖ目粗掠亚?,憋了老半天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你在這里廢什么話,他肖云峰是不是能辦大事的人能是你這樣人能琢磨出來的?蠢,不要太高看自己的智商,要知道如果肖云峰真的能辦大事的話,那么他也就不會被楚飛那小子扔進監(jiān)獄,讓老子廢了那么大的勁才把他撈出來?!?
見小弟這樣輕易的對一個人下結(jié)論,恨鐵不成鋼的郝友前很是氣憤,他惡狠狠的推了小弟一把,如果不是那小子定力好,郝友前早就把他從樓頂滾雪球一樣的踹到了樓下。
郝友前徑直朝樓下走去,他對肖云峰的好奇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愿肖云峰蹲了那么久的監(jiān)獄,已經(jīng)從弱者蛻化成可以跟楚飛成為對手的強者。
下了樓,郝友前的眼神立刻被客廳中央那個一身白衣細細品茶的男人給吸引住了。
說實話,那個男人不美,不俊,跟白羽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但是從他身上卻能散發(fā)出一種冷睿之氣息,讓人心驚。
現(xiàn)在的肖云峰在監(jiān)獄每天單調(diào)的生活和沒有自由的過活中身心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在監(jiān)獄不斷地戰(zhàn)爭,不斷的爭斗,不斷的有人流血中肖云峰已經(jīng)懂了怎么生存。
第一印象超好,郝友前大步邁到了肖云峰的跟前,他微笑著把手遞給肖云峰,“肖老弟,這些日子你受苦了,真是不好意思,救你竟然花了那么長的時間,但是你要相信哥哥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的,哎,哥哥勢單力薄也真是沒有辦法啊。弟弟你見諒,見諒?!焙掠亚罢f著,眼神中時不時的流露出一些無可奈何。
而這邊的肖云峰,經(jīng)過那么久的牢獄之災(zāi),早就學乖了,他淡淡的抬頭,正對上郝友前輕浮的眸光,肖云峰冷哼了一聲,“我肖云峰這次能出來絕對是仗了郝老兄的實力,救命之恩,來日我一定好好報答?!?
肖云峰一字一頓的說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大廳緩緩回蕩,那老練深沉的聲音讓郝友前為之深深的折服。
“不管郝老兄救我的目的如何,只要你說出來我肖云峰一定再所不惜,就算是讓我赴湯蹈火我肖云峰也沒有半點怨言,但是在郝老兄提出讓我做什么事情前,請允許我處理一下我自己的私事,處理完了再過來幫助郝老兄。”
“這些話都好說好說,嘿嘿……”肖云峰微微笑著,臉上過度的脂肪由于微笑的幅度過大而變得一動一動的,非常難看。
但是從肖云峰的話中不難聽出,肖云峰已經(jīng)大致感覺到郝友前救他是有目的的,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不用郝友前說,肖云峰就已經(jīng)明白了。
不錯,很上道。
郝友前對肖云峰更加滿意了,干咳了幾聲郝友前跟肖云峰雙雙坐在了沙發(fā)上,由于兩個人以前從來沒有交際,相當于完全陌生徹底兩個熱很快陷入了一種尷尬中。
“肖老弟……喝茶……”
“喝茶……”
“喝茶……肖老弟……”
就算是肖云峰在監(jiān)獄沒有喝過茶,但也不至于一輩子沒有喝過,反反復(fù)復(fù)這兩句話讓肖云峰感覺到無聊可笑,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郝友前之所以故意讓肖云峰聽見就是想給肖云峰一個下馬威,如果郝友前覺得他救了肖云峰,肖云峰就會成為他郝友前的附屬品,那么他就大錯特錯了,郝由前清了清嗓子,終于決定不再讓茶。
“肖老弟,我請你出來自然是有事情求助于你,這個恐怕你早就看出來了。哎,哥哥時運不濟被人給盯上了,無奈我有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所以只要求助于老弟你了,你一定要幫助我啊?!焙掠亚罢f。在無數(shù)的事實面前,郝友前總有承認楚飛比自己的能耐大多了,他本不想去惹楚飛的,但是無奈楚飛就像一個影子一樣盯著他,揮之不去。所以,為了讓自己不再日夜噩夢,郝友前不得不選擇了反擊。
“這是自然,不過我先要處理一下自己的私事,這個時間可能要很久,肖老弟你一定要等著我?!毙ぴ品逭f道,他明白郝友前有事情求助于他,而且自信滿滿的肖云峰也堅信以自己在上流社會積攢的那些“人脈”他有那個能力幫助郝友前,不過他不知道郝友前求他有什么事,更不知道這件事情會跟楚飛有關(guān)!
在知恩圖報之前,肖云峰一定要先把楚飛給辦踏實了。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就肖云峰也就在監(jiān)獄白受了那么久的苦。
狗日的邢蕾蕾、夏天還有那一干人,你們都等著!
想到那些最不愿意想到的人,肖云峰狠啐了一口痰。
“私事,請問這個私事是不是有關(guān)于楚飛呢?”郝友前試探性的問道,郝友前這一問不要緊,話音剛落肖云峰的反應(yīng)差一點把郝友前的眼珠子給嚇掉。
嘶郝友前的話音剛落,肖云峰手里的青花瓷杯就被捏了個粉碎,肖云峰牙齒咬緊,眼神從透出的透骨的恨讓郝友前嚇了一大跳。
“你也認識楚飛?”肖云峰直視著眼前肥壯圓滾的男人問,他急于知道這個叫肖云峰的男人為什么會認識楚飛,他跟楚飛什么關(guān)系,是友亦或是敵!
“當然!”郝友前干脆的回答。
“哦?那老兄能否給我認真的解釋一下呢?我肖云峰對你跟他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奇?!甭牭胶掠亚暗幕卮穑ぴ品逖例X咬得更緊了,他的表情讓人發(fā)寒,讓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這世界上,最深切的恨也不過如此。
肖云峰的反應(yīng)讓郝友前更加滿意了,他重新倒了一杯茶,送到肖云峰的跟前一字一頓的說道。
“楚飛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以我們兩個更應(yīng)該團結(jié)在一起,同仇敵愾!”
提到楚飛,這兩個在楚飛面前受盡了“窩囊”的男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他們自然對共同的敵人楚飛同仇敵愾,并且恨不得扒了楚飛的筋吃了楚飛的肉,讓楚飛上天無門入地更加無門!
正因為這個,當郝友前提出要帶著肖云峰去山西對付楚飛的時候,肖云峰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因為這正是他最想去做的。
兩人強強聯(lián)手,一場大戰(zhàn)又不可避免的要發(fā)生了。
整個中國有幾個人能住得起臨海別墅?答:沒有幾個人。
三本村子就是這為數(shù)不多的幸運兒。
山本村子住的臨海別墅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肖云峰環(huán)顧了四周,心底里發(fā)出了這樣的一句感嘆。
肖云峰左看右看越看越欣喜,他那副瞇著小眼上下打量的神情有點滑稽,讓人看了有點想笑。他那副貪婪的神情表示此刻的他在暗暗地考量思忖,這棟臨海的豪華別墅到底價值多少,如果用賣掉它的錢重新去建一個國家體育館到底夠不夠,應(yīng)該……足夠的。
肖云峰在別墅的大門口等了很久,別墅的大門終于向肖云峰敞開了懷抱,不過讓人郁悶的是向他敞懷只不過是大紅色噴金鐵門的右下角而已。側(cè)門打開,出現(xiàn)在肖云峰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穿著和服,挽著日式發(fā)髻的女人,那女人很白,那風韻絕對不亞于二十歲的少婦。
肖云峰屁顛屁顛的跟在那婦女的身后,由那位婦女帶領(lǐng)著下,踏著細細的沙石在別墅花園羊腸小徑上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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