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倆女人把自己丟在一邊玩的那么開心,楚飛委屈的咕噥了一聲,過分。
楚飛大喊了一聲想吸引兩個玩的正high的女人的注意力,無奈那倆人根本就不鳥他,甚至那倆嬌小的身影連朝楚飛這邊看一眼的跡象都沒有。
楚飛怒了,他忽的一下從躺椅上站起來,極具壓威脅性朝著那倆女人的方向奔去,似乎收到了天大的侮辱一般。
“哎呀,干嘛啦,楚飛,你要玩的話好好玩,別搗亂,你把土都送到我嘴巴里啦!”
楚飛剛剛加入夏天和安茜的游戲,夏天就不安分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她氣鼓鼓的看著楚飛,嘴巴不住的嘖嘴,試圖吐出嘴巴里酸澀的沙土味兒。
“是啊,楚飛,你看,你一出現(xiàn)就把我在夏天肚皮上蓋的兩層樓給弄塌了,太過分了,不想玩的話,別搞破壞。”安茜點(diǎn)頭附和,如水的眼眸帶著對楚飛的絲絲責(zé)備,讓楚飛看了覺得全身發(fā)軟。
有沒有搞錯!
楚飛差不多要哭了,他剛到,人就遭到了倆女人的嫌棄,臉皮天下聞名的楚飛被這兩個女人給弄瘋了。
“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我可是你們的親親老公,你們這樣子對待我,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還有,如果你們不陪我玩的話,那我可去找別的女人玩了哈,難道你們沒聽說絳縣的局長給我安排了很多次酒會!”楚飛氣的嘴唇都沒了血色,無奈至極的他竟然威脅起了女人,老公,老公,楚飛他怎么越來越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為兩個女人的性伴?
誰能想到,在江湖叱咤風(fēng)云的楚飛竟然落在兩個女人手中,淪陷成這樣的下場,越想越生氣,痞子本性暴露,楚飛猛然的撲到倆女人身邊,齜牙咧嘴想給那倆女人一點(diǎn)點(diǎn)教訓(xùn),“你們不覺得把楚飛逼到,自己跟自己玩的地步,有點(diǎn)太那個啥,太不留情面了么?”
“切”楚飛的聲音剛剛落下,夏天和安茜就不約而同的切了一聲,那聲音里的透露出的敷衍然楚飛很抓狂。
“你說,你們倆想干啥?說,為什么切。”楚飛張牙舞爪在兩個女人面前群魔亂舞表示對倆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
見到楚飛有些哀怨的眼神,夏天和安茜才意識到楚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鉆牛角尖了,說實(shí)話安茜和夏天卻是有些光顧著玩他們事情,卻冷落了楚飛,忽略了他的感受,按照楚飛的痞性,他肯定會為自己討說法。
夏天一個媚笑,她緩慢的走進(jìn)楚飛,細(xì)細(xì)的肩膀在楚飛的胸膛蹭來蹭去,她說,“老公公,實(shí)際吧,我們不是不想跟你玩……只是,我們只是怕你的腰受不了……”
夏天的話讓楚飛冷汗飆升,真能折騰人啊,倆女人現(xiàn)在是在挑戰(zhàn)他男人的權(quán)威了,楚飛看著身旁不停的對自己擠眉弄眼夏天,臉氣的醬紫。
天黑,楚飛三人剛回到酒的房間,他就發(fā)現(xiàn)屋子內(nèi)擠滿了的人。烏壓壓的人群和壓抑的氣氛表讓人感覺氣場惡劣。
楚飛信步走到人叢中問,“確定了那個人的住處么?別弄錯了,傷了別人就不好了。”他冷冷的說著,霸氣天成的姿勢跟白天在海灘上那個楚飛判若兩人。
“是,老大。”曾大方回答,“那個人叫瓜仔,住在絳縣西城的郭莊大隊(duì),他是當(dāng)?shù)赜忻牡仄o賴,所以查他并不困難,這個人勢力不大但是在絳縣的名氣卻不小,他老爸是絳縣前任局長,被人拉下馬,他敢如此囂張,恐怕也就仗著老爸還算是有點(diǎn)人脈。”
聽了曾大方的話,楚飛的鼻子無奈的抽了抽,他幽幽的說了一句,“落架的鳳凰不如雞。”
對啊,落架的鳳凰連雞都不如,那個叫瓜仔的男人竟敢騙自己的押金,不要命了他。本來,楚飛和兩個女人來絳信縣,首要事件就是選地址,發(fā)展楚飛的事業(yè)。洗浴,夜店,賭場,等,都是楚飛重點(diǎn)發(fā)展的對象,然就在楚飛找房子的過程中,突然冒出個雞仔騙走了他們的押金兩萬。
敢在老虎口里拔牙,雞仔的下場可想而知。
“走吧,去見雞仔,老子要讓他知道知道欺騙比他年長的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楚飛下命令道,“別忘了聯(lián)系媒體,我楚飛要憑著這場戰(zhàn)爭在絳縣一戰(zhàn)成名!”
說罷楚飛領(lǐng)著他的隊(duì)伍浩浩蕩蕩的朝絳縣西城的郭莊大隊(duì)開去。
西城離楚飛所住的地方不遠(yuǎn),幾分鐘的時間人就開到了哪里。
“你你你……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楚飛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雞仔正跟著他的狐朋狗友打麻將,雞仔抬眼看到楚飛親自帶著一隊(duì)的警察,一隊(duì)的黑道,甚至還有一隊(duì)記者,頓時嚇破了膽。他不知道楚飛是什么人物,但是見楚飛如此大的排場,雞仔就算養(yǎng)著一大群打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就算是雞仔示意他的打手行動,打手們也沒幾個敢硬上的。人太多,并且看起來都是精兵良將,跟他們對打,那還不如直接去死。
“恩,不記得我了么,雞仔兄弟還真是健忘。你忘了你從我手里拿了兩萬押金了?”聽了雞仔的話楚飛露出一個天下無霸氣大笑容,看的雞仔一陣絞心痛。
“這個……這個……這個……”雞仔看來者不善自然不敢承認(rèn)他昧了楚飛的兩萬押金,他牙齒顫動的打算抵賴到底,“楚飛老兄……你認(rèn),認(rèn)錯人了,我……拿你押金的那個人不是,不是……我。”
“哦?真的嗎?”聽了雞仔的話,楚飛眼中劃過一絲厭惡,敢做不敢當(dāng),他最討厭這樣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
“真,真的。”
“那也就是說我們以前從來沒見過面了?”楚飛繼續(xù)問,王者的氣息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是,是。”雞仔唯唯諾諾的按照按照楚飛的提示說話,他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但是他對此完全沒有逃脫的能力。
“哈哈。”楚飛仰天大笑,他掄起旁邊的一個鐵棍朝著雞仔的后背打去,雞仔不穩(wěn),一屁股狼狽的坐在了地上,“既然……我們從來沒見過面……那你怎么知道我叫楚飛的,來,起來解釋下……”
楚飛幽幽的問道,他的語氣很輕,但是氣勢壓人,而且他跳出的漏洞讓雞仔根本沒有招架的理由。如果按照雞仔所說,他們第一次見面,那么雞仔肯定不知道楚飛的名字。楚飛,雞仔千不該萬不該說出楚飛的名字。
“說,說,快點(diǎn)說。”楚飛每說一個字,他手中的鐵棍就朝著噼里啪啦的落在雞仔的背上,雞仔的背像是被人揪這肉一樣生生的疼。“啊啊啊楚飛兄弟,救救命,我承認(rèn),承認(rèn)……”
鐵棍打在身上,雞仔立刻痛的滿地找牙,堅(jiān)持不住的他連滾帶爬的抱著楚飛的大腿求饒,“我承認(rèn),你的兩萬押金是我昧下來了,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有罪,你饒了我吧。兩萬塊還給你,我不要了,不敢要了。”
雞仔的求饒讓楚飛頻繁的翻白眼,他一腳把那人踹到身邊,看也不看他,楚飛沒想到雞仔竟然那么沒骨氣,白帶了那么多人來,真讓人失望。
早知道,楚飛就把這件事交給曾大方,自己呆在賓館陪著夏天安茜。
楚飛啐了一口水在雞仔身上,他優(yōu)雅的轉(zhuǎn)過身,手一擺警察們就一涌而上,七手八腳的把雞仔從地上撈起來塞進(jìn)了警車,再跟楚飛打了招呼后,載著雞仔的車子才緩緩的呼嘯而去,警車這一走,雞仔在絳縣的地盤權(quán)勢也就順理成章的落在了楚飛的手里,想到這里,楚飛瞇起的雙眼有了一層深邃的味道。
緩了幾秒,楚飛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記者說道,“記者朋友們,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們了,你們可要把手中的帶子剪好啊,不然的話我楚飛可就麻煩了,錢都收了,大家可不能毀我,嘿嘿。”
楚風(fēng)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下午的陽光變作光暈打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高大了不少,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威嚴(yán)不可侵犯。
“不會不會,我們一定會按照楚大哥的要求把帶子剪得趕緊利索,不會讓您失望的。”楚飛的冷笑讓人冷汗飆升,生活平靜的記者自然是不敢違逆他意思。更何況,記者吃的都是老板的飯,老板讓他們頂楚飛,他們怎么敢不頂呢。
頂,死命的頂,就算是把肺頂爛也無所謂。
第二天,小小的絳縣隨處可見楚飛的名字。
楚飛大戰(zhàn)無賴雞仔、局長落魄公子受神秘前輩明路、經(jīng)商天才楚飛遇見不平憤懣拔刀、楚飛……
報紙,電視,甚至互聯(lián)網(wǎng)到處都是楚飛正面信息,那架勢就是要把楚飛捧上天。楚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把手中的報紙丟在一邊,看了一下手邊,打開電視機(jī),看記者剪切的畫面。
不錯。畫面切換的流暢清晰,沒有他掄鐵棍的動作,更沒有雞仔痛哭流涕的表情,楚飛帶的那伙黑道蹤影,這樣楚飛心情大好,甚至他還想去見一見剪這視頻的人。
因?yàn)槟莻€剪輯的人,是個人才。
楚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感覺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這個時候他決定放手去干自己的事業(yè)了。
自己走到今天卻是很不容易,所以不管走到哪里,楚飛都忘不了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在這小小的絳縣,遠(yuǎn)離楊紅光的貪婪,張愛民的虛榮,乃至曾大方的感嘆,楚飛覺得他的事業(yè)會更加一帆風(fēng)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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