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峰正想跟郝友前解釋,誰知肖云峰趾高氣揚的打斷了他的話,“這老頭是誰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才不怕他。”在肖云峰看來這個賭場楚飛就算是老大了,跟著肖云峰,他不用怕楚飛,更不用怕楚飛手下的人,郝友前的話幾乎把肖云峰氣的雙目失明,肖云峰他真的不理解啊,為什么郝友前能不認識孔猛呢?他到底見沒見過市面啊他!
“你應該怕我的。”孔猛冷不丁的說了一句,他僵硬的表情讓肖云峰額頭出了不少的冷汗。肖云峰自然是知道孔猛二愣子的個性,他真的害怕這人耍起二來,他們兩個的小命就難以保證安全了。
“哎呦呦,你是誰啊,我應該怕你,我就是不認識,難道你還要咬人還是怎么的?”
“郝友前,他是孔猛!”郝友前的話讓肖云峰的一張臉漲得像是豬肝一樣,難看到了極致,肖云峰大手捏著郝友前的肩膀,狠狠地把郝友前給摔在了地上。
“孔……猛……”迷迷糊糊的郝友前機械性的重復著肖云峰的話,很明顯那話,沒過大腦。
總統套房的燈只開了一盞,所以室內的陽光不算太亮,一抹柔和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了進來,射在孔猛的額頭,光潔額頭上,出現了一很長的疤痕,那疤雖然不明顯,但足以讓郝友前看的清清楚楚。
郝友前這一次軟的不僅僅是腿了,他整個身體都跟著軟了起來,他撲通一聲從沙發滾到了地上,過分的恐懼把他的瞳孔無限擴大,在擴大。
現在的孔猛在山西更是大名鼎鼎,那個人,到底厲害到什么程度,郝友前是見識過的,唯一不幸的是,燈光太暗,郝友前又太激動,他竟然沒有意識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山西大王孔猛。
肖云峰冷冷的扯動唇角,手實際也顫抖的厲害,為了掩飾自己的恐懼,肖云峰從茶幾上端起一杯茶想潤一下嗓子,他的手抖動的太厲害了,茶水還沒到手就潑到了他潔白的襯衫上。
“你們不用那么害怕我孔猛,我找你們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做個和事老,淡化一下你們對楚飛的仇恨,就看,你們是不是給我孔猛這個薄面了,呵呵……”孔猛拿起他隨身攜帶的刀,表情淡然的把刀上了半空,帶著刃光的蒙古刀在半空旋轉出了無數道厲光后干脆利索的重回孔猛手中。
好像,孔猛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必勝的把握一樣。
而此時此刻不知天高地厚的郝友前已經癱瘓在地攤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現在的他耳朵嗡嗡作響,他根本聽不到孔猛的話。
“我想聽實話,肖云峰你覺得你能不能做到。”孔猛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郝友前,然后眸光轉動,落在肖云峰的身上。
“放棄?不可能。”
肖云峰慘白的臉上,籠上了層層烏云,要肖云峰放棄對楚飛的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要這樣人氣吞聲的活著,那還不如現在就給肖云峰個痛快。好不容易讓自己顫抖的手停止顫抖,肖云峰的唇又開始顫抖了,孔猛這個人的氣場過于強大,肖云峰明顯是招架不住的。
“好,你很誠實,我欣賞你這份誠實。”孔猛淡淡的說,“我只需要你記住一件事情,不管你跟楚飛怎么樣斗,那都是你們的私事,如果讓我知道你損害了我集團的利益以后,我孔猛保證讓你死的很難看,這個,肖云峰你要記清楚。”孔猛冷靜的說著,他的眸在談到集體利益的時候突然變得陰冷無比,那深潭似水的眸子讓肖云峰感受到了孔猛的冰冷和絕情,心里也蕩漾起了陣陣寒意。
“好好,我答應你。”肖云峰連忙答應孔猛的話。
肖云峰知道如果孔猛想弄死他那簡直比踩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所以孔猛的要求他不敢不答應。
本來,肖云峰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對付楚飛一人的,甚至以他的能力對付楚飛一個人也非常困難,他才不想把矛頭指向孔猛呢。
“既然你答應了我的要求,那么我孔猛也不難為你,你帶著你的朋友離開吧,今夜我孔猛在這里,算是給老夫一個面子,不要在這個日子鬧事,帶著你可愛的朋友離開今天的賭場,以后是事情,只要你肖云峰不違背自己的話,我孔猛肯定不會插手你和楚飛之間的恩怨。走吧。”
孔猛的話落在肖云峰耳中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樣,他連滾帶爬的攙起地上的郝友前,戰戰兢兢的離開了楚飛的賭場。
人剛走,楚飛就捺不住性子從窗簾的后面露出了半個腦袋,他抽抽鼻子滿臉痞笑的看著孔猛說,“我說罷,肖云峰那小子蹲了次牢獄,成熟了不少,變得還真快,看來那人在局子里受了不少苦,哎,早知道這樣,我楚飛直接把他軟禁起來就好了,如果那樣的話,我肯定不給那小子跳出來的機會。
“你別樂,小子,我敢斷定那小子以后會給你使不少絆子,你最好……小心點。”孔猛靜靜的聽完楚飛的話,警告道。孔猛其實很想直接結果掉肖云峰的,無奈楚飛這人死活不肯,真搞不懂這男人,他養虎為患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楚飛的眸子沉了又沉,他何嘗不想結果了肖云峰,但是看到肖云峰手里帶著的那枚戒指的那一刻,他救知道他不能那樣做,邢蕾蕾至今還對肖云峰有留戀,這是楚飛玩玩不能接受的。他楚飛要使勁全力把肖云峰的真面目慢慢的撥開,攤在邢蕾蕾眼前,讓她徹底對他死心。
夏天是被楚飛的腳步給弄醒的,睜開眼睛的瞬間,她就急忙的從沙發上轉了起來,她左顧右看在尋找著今天的賬單。
“親愛的,你在忙什么啊?”夏天找東西找的專注,就連楚飛這個大活人,在她跟前晃來晃去,她也權當沒看見。
這無視楚飛的行為引起了楚飛的強烈不滿,他咕噥了一聲,張開雙臂摟住了夏天那細軟的小身體。
“哎呀,放開啦,我在找很重要的東西,沒空跟你玩。”夏天掙扎了的樣子幾乎把楚飛氣到內傷。
“夏天,我楚飛見過不少貪財的女人,但是從沒見過像你這樣巨貪的,你不就想知道你老公賺了多少錢么,想弄清楚,那還不簡單,直接去秘書那里問就好了,至于你親自去核算么。”楚飛一邊說一邊使勁全身力氣誘惑著她,夏天從前天一直忙到現在,楚飛無比想念她。
“放手啦,我現在忙著呢,沒心情跟你那個。”夏天的笑臉沉的如同黑夜,她真的服了楚飛了,那么多女人陪著他,他竟然還不滿意,還要來糾纏她這個大忙人,凈添亂。
看見沙發下面露的賬單一角,夏天興奮的掙脫了楚飛的懷抱,她撿起地上的賬單,拿起沙發上的計算器,急沖沖的朝樓上的書房奔去,她那樣子仿佛,楚飛是惡魔,她一分鐘都不樂意跟他在一起。
楚飛郁悶的看著身旁的安茜,痛苦的問,“我有那么可怕嗎?夏天她是不是對我太過分了點!”
“沒有啊,夏天這樣做很正常啊,她只不過做了她應該做的事情而已,老公你忘了,夏天說她今生最美的夢想是做個女強人嗎……”楚飛原本以為能在安茜這里得到些許安慰,但沒想到安茜竟然也想著夏天,這讓原本郁悶的楚飛更加郁悶了。
“可是記賬這件事根本用不著她夏天,這是秘書應該做的事情,作為總裁的老婆,她越規了!”楚飛的聲音在客廳咆哮起來,他的聲音很大,似乎很怕在樓上算賬的夏天聽不清楚一樣。
安茜滿臉同情的看著楚大少,幽幽的問,“老公,你忘記了,夏天現在是什么人了么?”
“什么人,她跟你一樣,都是我楚飛的女人咯。”
安茜搖搖頭,繼續用幽深的語氣說,“夏天她現在不僅僅是楚大少爺的女人,她還是楚大少爺的秘書……”
秘書……
楚飛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字,回憶襲來的時候,楚飛才想起,三天前楚飛跟夏天and安茜三個人一切“重口味”的時候,夏天說賭場開業了她要做秘書,那個時候楚飛以為夏天也就那么隨口一說,可是,原來,夏天她在玩真的。賠大了。楚飛暗道一聲不好,他絕對不同意夏天去做秘書那份從早忙到晚的工作,夏天是楚飛的,她不屬于那些枯燥的數字。
這個時候,夏天像樂瘋了一樣從樓上喊楚飛跟安茜的名字,抬眼看去,夏天手中那厚厚的賬單讓楚飛萬念俱灰,他真想把夏天手里的賬單奪回來,丟到黃浦江去。
“喂喂喂,你們猜猜我們昨天的收入是多少?楚飛,你快猜猜看,安茜,你也猜。我保證得出的數字一定會讓你們大跌眼鏡的,嘿,楚飛快猜啊,快猜,快猜。”見樓下的兩人像石雕一樣立在那里,夏天迫不及待的從樓上走到了樓下,她摟著楚飛的胳膊,眼睛樂開了花,“親愛的,你先猜。”
楚飛被夏天眼眸中那抹亮晶晶的光暈給逗樂了,實際對于賭場了收入情況,楚飛心中是有數的,除去場地費、人工費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昨天的收入應該在一百萬左右……“你答應我你不做秘書了我就猜。”楚飛要求道。
“不干。”夏天丟了一個白眼給楚飛,她嘟嘟囔囔的粘到安茜身上,讓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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