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峰兩只手緊緊的攥成拳,用怨恨的目光看著山本村子上樓。一直到他不算偉岸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里,山本村子,你給我等著,有一天,我肖云峰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里,一定。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拿出放在行李箱里的信用卡,肖云峰又一次出發(fā),去找郝友前。
一家很隱蔽,檔次卻絲毫不差的賓館里,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坐在高檔的包間里,旁邊,是一個美麗的妙齡少女。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輕聲的交談著。
男人是肖云峰,來這里等郝友前的,女人則是這里年紀最小的特殊服務人員,不知道是因為進來的時間太短,還是肖云峰長得太過于帥氣,總之,她看起來有些羞澀。
“先生,你不要這樣子啦,人家很難過呢!”女人半推半就的靠在他的身上,滿臉癡迷。
“好啊,我不折磨你,你就要聽話,一會我的朋友來了,一定要讓他開心,知道么?他開心了,我就開心,我開心了呢,你就會很開心,明白么?”肖云峰在女人粉嫩嫩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眼里雖然有些不舍,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愛玩女人,但是他不是沒有腦子的玩女人,也只有在山本村子的面前,肖云峰才顯得那么的一無是處,不然,他也不可能和楚飛斗到今天。
他和郝友前接觸的并不久,但是通過那些日子的了解和道聽途說,肖云峰知道了郝友前的一個特點,好女人,而且喜歡新鮮的小女人,正是因為這樣,肖云峰才提前來到這里,挑選了一個最年輕,看起來最水嫩的女孩子,留給郝友前。
“先生,你的朋友多大年齡呀,做什么的?”那女孩子見肖云峰真的不繼續(xù)了,臉上有些小小的失望,也有些后悔自己說出拒絕的話來。
不過做她這一行的,到底還是以錢為重,一聽說肖云峰要把她留給自己的朋友,連忙詢問起郝友前的情況來,看看是不是和肖云峰一樣的帥氣多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對于肖云峰哪位還沒有露面的朋友,這個女人還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
“他呀,四十多歲,煤老板!”肖云峰清楚的看到了女人臉上的失望,諷刺的笑了起來。
對于女人,他從來都沒有好的看法,也許是因為小的時候遭受到的冷遇吧,如果不是母親和日本男人在一起,那么隨便的懷孕,隨便的生下他,肖云峰相信自己不會受到那么多的委屈,而這一切,都源于女人的隨便,用難聽點的話來說,就是賤。
他長了一副讓女人都羨慕的容貌,很多女人上趕著要和他在一起,可是沒有人知道,女人,在肖云峰的眼里是那么不堪,不然,他也不會欺騙那么優(yōu)秀的邢蕾蕾,更不會親手把一個個單純的女孩子送進夜總會了。
“哎呀,都四十多歲了,親愛的,我不要她,我要跟著你!”那女孩子生活在山西,當然知道煤老板的性格,尖酸刻薄,多疑小氣,所以一聽肖云峰的話,馬上就委屈的鉆進了肖云峰的懷里。
“滾開,你他媽當你是誰呀,你就是個臭婆娘,跟人上床也要挑挑選選的么?”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子怒氣,肖云峰一用力,就把女人推了出去,俊逸的面孔上充滿了嘲諷。
“哎呦,我說肖老弟,你這是心氣不順啊,怎么對女人發(fā)起脾氣來了,要懂得憐香惜玉哦。”女人正被肖云峰推得坐在地上委屈,一個調(diào)笑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聽得肖云峰頓時就換了一張笑臉。
包間門很快就被進來的人關上了,來人個子不高,身材肥胖,大大的肚子絕對不小于七個月孕婦的肚子,肥胖的臉上,一雙本來就小的眼睛被肥肉占據(jù)了一大部分的地盤,只剩下兩條細長的縫,不停的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不是郝友前還能是誰?
一進門,郝友前就看見了坐在地上的女人,兩只小瞇瞇眼色迷迷的在女人身上掃了好幾遍,似乎用自己的目光能夠透視女人一般,看了足有半分鐘,才伸手把女人從地上扶了起來,趁機在她的腰上捏了幾把。
肖云峰是郝友前從燕京市帶回來的,他了解肖云峰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所以根本就不覺得那個女人回事肖云峰帶來的,而且以前這個地方他也是經(jīng)常光臨,知道這里有特殊服務,當然免不了要對女人動手動腳了,一邊下流著,一邊調(diào)笑著看著肖云峰。
“肖老弟,是不是因為我讓你久等了,才拿女人撒氣,女人可是好東西呀,能讓人舒服不說,據(jù)說還能減肥呢!哈哈……”郝友前說著話,捏著女人的小手哈哈大笑。
其實他早就想要和肖云峰見一面了,肖云峰被山本村子從他這里帶走之后,郝友前就一直在等著楚飛的消息,當然,楚飛在飛機上被人迷暈的事情他并不知道,所以他一直在等著山本村子和肖云峰對楚飛下手,他好找個機會報復一下,落井下石,癡癡等不到消息,他當然會著急。
今天,他正在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主動和山本村子聯(lián)系的時候,肖云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一時間讓郝友前興奮的夠嗆,正在他的酒店女經(jīng)理肚皮上發(fā)泄的他連忙就趕了過來。
“哈哈,郝老哥,這個妞就是老弟給你減肥用的,一個月,郝老哥盡情的減肥。”肖云峰招呼服務員上菜之后,笑嘻嘻的對著郝友前說道。
看著郝友前笑逐顏開的樣子,肖云峰忍不住的在心里得意,這個郝友前,果然是個色鬼,既然你留下了我送的女人,就不怕你不為我辦事了,楚飛,你等著瞧吧。
“好,減肥,一定減肥。這個,肖老弟呀,你在山本君那里的日子還好吧,怎么今天想起來要打電話給老哥我,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郝友前還不知道小燕風和山本村子的關系,也沒多想,一邊吃著桌子上的小菜,一邊撫摸著女人的大腿,表面上漫不經(jīng)心,其實心里早就期待起來。
按理說在絳信縣,如果楚飛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會最先知道的,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留在了絳信縣,甚至吧自己酒店的女經(jīng)理也弄了過來,就是為了等待楚飛被報復的消息,可是他現(xiàn)在更希望的是,楚飛已經(jīng)被山本村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了。
“咳咳,你先出去,郝老哥叫你的時候你再進來!”肖云峰警惕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下了逐客令,看著那個女人如同得到大赦一般的逃出去,才小聲的開口了。
“郝老哥,我今天來,就是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楚飛在來山西的飛機上,被人用打量的乙醚和鎮(zhèn)靜劑迷暈了,估計就算不是腦死亡,也會昏迷好一段時間呢,一時半會他是起不來了!”肖云峰一邊說,一邊看著郝友前的臉色,果然,郝友前的臉上很快就涌上了一抹狂喜。
肖云峰一直相信,郝友前對楚飛的恨意,不會比自己少,現(xiàn)在一看,果然是如此的,楚飛昏迷不醒的消息,把郝友前對那個女人離開的不快都沖淡了。
“太好了,姓楚的那個小子終于得到報應了,他媽的,我看他以后還怎么囂張。肖老弟,下一步怎么做,是不是我們找機會直接干掉他?”郝友前臉上閃現(xiàn)著興奮的光芒,那樣子就好像他可以直接上去掐死楚飛一樣。
肖云峰任憑郝友前興奮著,看著他開心的一圈圈的在包房里走,始終都沒有說話,一直到郝友前靜下來,才微微一笑。
“郝老哥,你不覺得直接整死一個人有多么的沒意思么?現(xiàn)在楚飛已經(jīng)昏迷了,有可能是腦死亡啊,你說如果我們奪走了他的賭場,奪走了他的公司,他的動漫基金會,到時候他一個植物人,會有誰心甘情愿的陪在他身邊,會有誰還管他?等到了那個時候,郝老哥,你想要把他接回家,折磨一輩子都沒有人會管,你說是不是?”肖云峰不停的說著,一邊說,一邊看著郝友前狂喜的臉。
來之前,他就把一切都設想好了,這樣做他覺得很解氣,郝友前當然也不例外,何況,郝友前只要一想起楚飛先后在他這里黑走的兩千多萬,就恨不得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又怎么可能不同意肖云峰的說法呢?
“哎呀呀,肖老弟,你真是太了解老哥我的心思了,我們真是知己呀,這個……肖老弟,你確定這樣做沒有什么風險么,那個楚飛可是狡猾的很啊。”郝友前狂喜著,卻又忍不住的擔心起來,想起楚飛的足智多謀,他還是有些害怕,害怕楚飛再一次逃脫。
這一次,有肖云峰,有山本村子,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被楚飛逃脫了的話,郝友前明白,自己在想要把他怎么怎么樣,就會比登天還難,而且估計現(xiàn)在肖云峰是自己救出來的事情楚飛已經(jīng)知道了,如果不能一次讓他徹底完蛋,等待自己的一定只有無窮無盡的報復。
“郝老哥,你怎么的膽子變得這么小,你想想啊,楚飛現(xiàn)在昏迷了啊,他能有什么辦法啊,我們只不過先讓他一無所有,在讓他死,礙事先讓他死,在和別人瓜分他的產(chǎn)業(yè)的區(qū)別,郝老哥,你說我們哪樣做合適呢?”肖云峰看著郝友前丑陋的臉,循循善誘。
他要做的就是跑出足夠大的誘餌,讓郝友前起了貪心,和自己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就可以讓他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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