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猜測讓三立刻就沒有了想法,反而有一種凄苦的感覺涌上心頭,他帶著現在這具身體生活了三十幾年了,那種被人歧視的感覺如果不是感同身受,沒有人會了解的。
“女人,你是做什么的?”三俯下身,仔細看著女人芭比娃娃一樣的面孔,不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對是錯。
“我……我是……出來賣的!”似乎廢了很大的力氣,女人才顫顫巍巍的擠出這幾個字來,轉過臉,淚珠滾滾而落。
沒有人相信一個風塵女子也會有恥辱的,最起碼郝友前是不相信,可是三相信了,他感受的到,女人的那種難以啟齒。
“好好呆著,不要動,也不要亂說話,等我辦完事在說,好么?”三拿起自己屁股下面的浴巾,蓋在女人的身上,轉身,慢慢的向著郝友前走過去,留下女人滿臉的震驚。
不是很多男人都喜歡她這具身體么,不是很多男人都喜歡那種把一個孩子一樣的女人抱在懷里蹂躪的感覺么,這個身材矮小的人,剛剛連上還閃過那種齷齪的光輝,為什么現在……
女人眨眨自己芭比娃娃一樣的大眼睛,纖長的眼睫毛抖動了幾下,只是乖巧的點點頭,再也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么事情,即使是知道了,也沒有用,因為命運,永遠都不會掌握在他們這種人的手里,不管是先天的,還是后天的,命運永遠無法改變。
郝友前被三狠狠的在胸口賞了一腳,整個人就軟了下來,趴在地上一動都不想動。看著三看女人的眼神,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他看上她了?
也許,趁著他對那個女人下手的時候,自己可以離開的,也許,他就是為了那個女人來的也說不定。
心中重新涌起了希望的郝友前用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坐在地板上看著三,滿臉獻媚的深神情,像是討好主人的一條狗。
見識了三的厲害,他已經完全不敢把他當做孩子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郝友前挨了打,那能還那么不識趣,不就是被看了,好事被人攪和了么,沒有什么大不了,雖然這個女人算是極品了,他很享受一只手臂就可以把她抱起來的感覺。
“那個,三爺,你要是看上了這小妞,你盡管享受,我已經給完錢了,嘿嘿,放心,放心,我不會看的!”郝友前討好的笑著,看著三,眼里充滿了畏懼。
“郝友前,你覺得三爺玩女人會用你花錢么?三爺不缺錢,缺的是樂趣!”三倍郝友前的話說的有些憤怒,童真的小臉上迅速掛上一抹冷笑,一步步的,向郝友前靠近。
隨著兩個人距離的靠近,郝友前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那種感覺,他只在楚飛的身上感覺到過,又是一個伸手變態的年輕人?
三的陰冷面孔嚇得郝友前不停的后退,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掉,肥胖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提不起絲毫的力氣。
“三爺,三爺饒了我吧,你要錢,要女人,我都給你,我什么都可以給你,三爺……”郝友前顫抖著,后退著,嘴上不住的求饒。
“我說了,我不要錢,三爺要的,是樂趣!”三冷冷的一笑,繼續慢慢的,一步步的向郝友前靠近,鞋子踩在地毯上的輕微聲音此時在郝友前聽來,就像是地獄傳來的喪鐘聲一樣,讓他喘不上起來。
不要錢,不要女人,那要什么?郝友前想不出來三所謂的樂趣是什么,萬一是要他的命呢?
山本村子那邊的事情并不順利,郝友前已經聽說了,難道是山本村子怪罪自己,找人來報復么?可是他現在應該正在忙著楚飛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功夫搭理自己呢?
“三爺,三爺你一定是山本君派來的人,是不是,三爺,你要讓山本君聽我的解釋啊,我……我和楚飛深仇大恨,我怎么可能……”郝友前不停的求饒著,可是他很快就停住了解釋,因為三矮小的身子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正在和跪坐在地上的他對視著,滿眼的嘲弄。
“郝友前,少說幾句吧,留點力氣,我說了,我想要的是樂趣,就怕你等一會沒有精力承受,省點吧,聽話!”三說著話,徑直做到沙發上去,從兜里掏出一樣東西,慢慢的纏在自己的手上,打了一個扣。
那是一根線繩,很常見的,封大米袋口的那種白色線繩,郝友前和床上的女人都看著三,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滿臉的驚愕。
“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殺人了,救命啊!”郝友前看了半晌,猛然間就從地上爬了起,他覺得,這個三就是來殺人的,他想要勒死他也說不定。
驚魂未定的郝友前不停的逃竄著,他想要去開門,門被人在里面反鎖了,門卡被拿走了,他想要打電話,電話線被人拔掉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三什么時候做的,一點都沒有察覺。
郝友前靠著墻根坐在那里,看著笑嘻嘻的拿著小線繩走過來的三,欲哭無淚。
“哈哈……郝友前,想要知道我什么時候進來的,什么時候鎖了門,拿了卡,什么時候拔了電話線,對不對?”三蹲在他的面前,滿臉笑意的詢問。
無奈的郝友前只能哭喪著臉,點點頭。他知道依靠自己的力量是出不去了,只能盡量的拖延時間,不要讓他要了自己的命,也許,會有人來敲這間房間的門也說不定的。
“好啊,我呢,告訴你,你就幫我做一件事,讓我開心一下,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你說好么?”三還是笑瞇瞇的摸樣,看在郝友前的眼睛里,卻是充滿了恐懼。
這個人絕對不正常,他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人,甚至很有可能是一個精神病,這就是郝友前對三的看法。
“嗯!”在不能夠反抗的時候,聽話就是最好的選擇,郝友前很明白的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好,這才聽話,我呀,是在你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跟進來的,還親眼看著你吃了那個藥,沒想到你吃了藥還是那么沒用啊,哈哈,乖,來,把衣服脫掉。我跟你說呀,我就是在你上床的時候鎖了門,拔了電話線,還蹲在一邊看了半天呢,嘿嘿……”
三像是個孩子一樣和郝友前聊著天,等到說完話的時候,郝友前身上的浴巾已經不知不覺的被他拿走了,那根線繩的一端,正好好的系在郝友前的身上。
賓館包房里的空氣一瞬間就詭異起來,郝友前看著三,床上的女人也看著三,兩個人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有他本人,還是那樣一副笑臉,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充滿了古怪。
“你……你……三爺你要做什么呀,這樣是會死人的,你快放開我呀,求求你三爺,你放開我,讓我做什么都成啊,三爺,我求求你了!”郝友前看著系了死扣的線繩,可是真的慌了,跪在地上就要給三磕頭。
“好了,不要動,會疼的哦!”三眨眨眼,露出一個興趣盎然的笑容來,拉著線繩就走,為了保住自己,郝友前也只能乖乖的跟在他的后面,像是一條被拴住的狗,欲哭無淚。
房間的中央,一盞漂亮的水晶燈掛在屋頂,散發著色彩斑斕的光輝,只見三的手腕一甩,那條細細的線繩就從水晶燈的燈架上穿了過來,重新落在三的手里。
“郝友前,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知道么?”三拉著線繩的一頭,滿臉笑容的看著郝友前。
被擺布的像是個木偶一樣的郝友前根本就不知道三想要干什么,現在他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那根繩子解開,免得自己像是狗一樣的被人家牽著,卻不敢反抗。
心中正在不停的想著辦法,郝友前哪里聽到了三的話,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只感覺自己的猛然間就是一陣疼痛,疼的他慘叫了一聲,不遠處的三,正在拿著繩子對著他笑。
“郝友前,你要認真的聽我說話,明白么,不過你挺厲害的哦,你看,屋頂上的燈都動了,如果那盞燈能夠掉下來,我就放了你。”三說著話,拉了拉手里的繩子,郝友前又是幾聲殺豬一樣的慘叫。
這么多年,郝友前玩弄過很多的女人,也用過很多慘不忍睹的花樣,可是他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被人這么凌辱,這么對待,床上的女人看著三的一舉一動,心中既覺得解氣,又有些害怕,不知道等一會三會用什么樣的辦法對付她。
如果不是錢的力量,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郝友前,所以女人對他,只有厭惡,沒有其他的任何情緒,現在既然趕上了,害怕還不如好好看戲。
郝友前被三的話說的很害怕,屋頂的燈掉下來,那燈是用八號線連在房架子上的,能夠把八號線弄斷了,楚飛他郝友前是金剛不壞之身。
“三爺,三爺你放過我吧,你放開我,你問什么我說什么!”郝友前痛苦的哀求著,因為三把線繩拉的比較緊,為了不讓自己的下身受罪,他只能踮起腳尖,支撐著,不一會腿就有些抽筋,滿臉都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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