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朱天霸雖然好色,把玩女人當(dāng)成是一種享受,可是他畢竟是一個大家族的少爺,事業(yè)心可是很重的,何況楚飛一直都是他一直想要戰(zhàn)勝的人。楚飛身邊的那幾個女人對楚飛忠心耿耿,這件事情秦恒,常江和朱天霸都知道,所以才不得不另外找人安插進楚飛的公司,等上這么久才能夠動手,那幾個女人,這么痛快的就同意拿出將近一千萬來?
“朱大少,那個邢蕾蕾根本就不在,說是出去籌錢了,和我談的是邢蕾蕾的表妹夏天,還有飛騰動漫的那個葉尋,還有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對方答應(yīng)給錢了,但是她們是有條件的,讓我回來和你談?wù)劊獾脑挘沤o咱們拿違約金。”被稱作樂子的大漢彎著腰站在朱天霸的身邊,滿臉的謙卑之色。
“什么,條件?一千萬的違約金一分不能少,否則免談,楚飛,我這次如果不弄垮你的公司,我就不是朱天霸。樂子,回去告訴他們,一份不少,要么給錢,要么交出公司,如果都不同意,你就帶著人給我在那里鬧。”朱天霸狠狠的一拳頭砸在沙發(fā)上,滿臉的得意之色。
對方已經(jīng)開始退讓了,這個緊要關(guān)頭,他朱天霸怎么可能退讓呢,就算是邢蕾蕾親自來找自己請求都不好使,何況是那個可惡的黃毛丫頭夏天呢!
“朱大少,人家沒說少給錢,就說給了咱們違約金之后,讓咱們不能再起訴他們,也不能對外宣傳對他們的公司不利的消息!”樂子一五一十的把夏天的話都說給朱天霸,讓朱天霸忍不住的疑惑起來。
“秦恒公,常大少爺,你們說,這個邢蕾蕾和夏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錢給了咱們,到時候說與不說的,還不是咱們說了算么,而且那個公司不可能有那么多的流動資金,邢蕾蕾她去哪里拿出那一千萬啊?”朱天霸皺著眉頭考慮了好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連忙轉(zhuǎn)過頭詢問常江和秦恒的意見。
常江那就用詩歌繡花枕頭,指望他根本就是沒有希望的,倒是秦恒皺起了眉頭,思考了半天,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朱天霸,我都和你說了,你的心上人邢蕾蕾早晚會被楚飛拿下的,現(xiàn)在被我說中了吧?”秦恒眉毛一挑,絕美的臉上掛上高貴的笑容,看起來分外的養(yǎng)眼。
“哎呀我的秦大少爺,有什么話你就說吧,楚飛那家伙那么狡猾,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忽然蹦出來了,你怎么還有心情和我開玩笑啊!”朱天霸不耐煩的擺擺手,滿臉的無奈。
“能有什么啊,合同在咱們這,錢在她們那,楚飛幾乎一年都沒有在燕京,公司都是邢蕾蕾一個人在經(jīng)營,現(xiàn)在公司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楚飛也受了那么嚴(yán)重的傷,你的心上人不忍心了,想要自己掏腰包彌補過錯,幫楚飛把公司恢復(fù)原來的樣子唄!朱天霸你可別忘了,以前燕京市可瘋傳邢蕾蕾和她的原來的上司,韓國的樸正純有一腿,我估計這次啊,就是去找他了,這女人啊,一旦遇上愛情,智商就是負(fù)數(shù)了,可惜了你的心上人那,也被楚飛給搶走咯!”
秦恒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滿臉笑容的細(xì)細(xì)品嘗著,像是個運籌帷幄的軍師一般。
“賤貨,這個賤貨,樂子,給他們打電話,我們明天就見面,一手交錢,一手拿合同,我倒要看看這個賤貨能夠自己拿出多少錢來!”朱天霸惡狠狠的咒罵著邢蕾蕾,那摸樣像是被人強奸了自己的媳婦一樣。
他對邢蕾蕾那是上心已久了,秦恒的這番話,不例外的讓朱天霸怒火中燒,心中恨透了那個對他看也不看上一眼的邢蕾蕾。我朱天霸怎么了,不就是長得丑了一點,我比那個楚飛差在哪,邢蕾蕾啊邢蕾蕾,你就等著為了你的犯賤行為后悔吧你,朱天霸用力的攥緊了拳頭,狠狠的在心中咒罵著。
“對了,常江,楚飛這小子詭計多端,他身邊的女人也個個都不簡單,你把合同放到哪里了,我們可不要中了他們的陰謀詭計!”朱天霸在心中罵夠了,冷靜了,才想起來楚飛并不是簡單人物,連忙叮囑最讓人呢不放心的常江。
那家騰云影視公司是他注冊的,那份合同當(dāng)然也放在他那里,現(xiàn)在想要拿到那巨額的違約金,合同可是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了,朱天霸就開始有些不放心起來。
自己能往楚飛的公司里安插奸細(xì),楚飛和常家明爭暗斗已久,當(dāng)然也能往常家的公司里安插自己人,如果常江把合同放在公司里,現(xiàn)在豈不是很危險?
“朱大少你就放心吧,那份合同被我鎖在我別墅的保險箱里,知道常家的莊園里有那棟別墅的人都很少,何況是我那保險箱那么隱秘,不可能有人找的到,你們啊,就等著拿到那一筆巨額的違約金吧!”峰回路轉(zhuǎn),絕處逢生,常江本來以為這次的事情又要以失敗告終,自己戰(zhàn)勝楚飛的想法又一次失敗了,現(xiàn)在有了這么好的結(jié)果,眼看著就能拿巨額的違約金,怎么能讓常江不開心呢?
從剛剛聽到朱天霸的得力助手樂子的話之后,常江就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tài),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哎呦,常大少,你說這話我還真就不相信了,不就是一個保險箱么,有什么不好找的,難道你常大少的保險箱還會隱形不成?”秦恒從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了幾大杯的紅酒,臉上已經(jīng)微微帶著醉態(tài),加上楚飛的事情有了結(jié)果,人心理面一放松,就容易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就好比現(xiàn)在的秦恒,勝利在望,心中無比的愜意,嘴上自然就沒有把門的,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這不,這樣對常江的鄙視毫不遮掩的話就從秦恒的嘴里說了出來。
好在常江一心想著如何報復(fù)楚飛,秦恒的話只是激起了他的好勝心理,卻沒有讓他反感,看的出來,現(xiàn)在的常江處在狂喜之中,估計不會有什么事情能夠觸怒他的。
“嘿嘿,秦恒你還別不相信,我告訴你,我家的保險箱,你還真不一定能夠找的到,他就在咱們看的那個電視后面的墻里面呢,一般人根本就想不到的!”常江得意的和秦恒炫耀了幾句,才坐在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喝起酒來。
“好了,都不要說了,秦恒公,常大少,從今天晚上到明天,是咱們最需要小心的時候,楚飛和他身邊的女人向來詭計多端,我們要多加注意才行,等到錢拿到手了,我們就什么都不用介意了,到時候,想怎么說,就是我們的事情了!大喬小喬,你們也走吧,等我有時間了,在打電話給你們!”朱天霸滿臉嚴(yán)謹(jǐn)?shù)奶嵝亚睾愫统=踔涟炎约鹤钕矚g的女人都打發(fā)走了。
整整一個下午,朱天霸,秦恒,常江都在這個居民樓里緊鑼密鼓的商量著,通過樂子那邊打來的電話,已經(jīng)確定了明天就是去拿違約金的時間。
因為夏天和邢蕾蕾那邊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切都是朱天霸搞的鬼,加上秦恒分析邢蕾蕾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楚飛在一起了,所以朱天霸也決定,他要親自出馬,去拿那一千萬。
為了確保事情不出現(xiàn)意外,朱天霸已經(jīng)和樂子交代了,明天的一千萬,只要現(xiàn)金,全部都要現(xiàn)金。樂子也已經(jīng)和夏天那邊通過電話,得到了確認(rèn),一切,就等著明天的雙方會面,一手交錢,一手交合同。
同樣,朱天霸的得力助手樂子離開之后,邢蕾蕾和夏天等人也是緊鑼密鼓的商量了許久,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緊張的神色,一直到出門的三帶著笑容的回來了,大家的心才放了下來,臉上也露出寬慰的神色。
晚上,這些人就統(tǒng)統(tǒng)去了邢蕾蕾那里,雖然她的家里住這么多人會顯得有些擁擠,但是為了避免出現(xiàn)意外,大家還是聽從了邢蕾蕾的建議,沒有分開。
勝敗就在明天,所有的人都耐心的等著,心中全部滿懷希望,朱天霸一伙人是那樣,邢蕾蕾這邊的十幾個人也同樣如此。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太陽暖烘烘的照在人的身上,讓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可是朱天霸和邢蕾蕾等人卻是精神百倍,一個個都嚴(yán)肅的不得了。
早上九點鐘,邢蕾蕾,安茜,夏天,葉尋,孔猛,小婷等所有人就都到了,唯獨不見身材矮小的三,大家坐在飛騰動漫股份有限公司最大的那間辦公室里,等待著騰云影視公司的人的到來。
昨天下午,朱天霸的那個得力助手帶著一群人離去大概一個小時之后,電話就打了過來,說好了今天在飛騰動漫的會議室里來拿違約金,并且要求是現(xiàn)金交易。
得到消息的邢蕾蕾立刻就犯起愁來,一千萬,讓她到哪里去拿,好在夏天,孔猛等人都拿出了自己的卡,加上三的四百多萬和邢蕾蕾的錢,才算是湊夠了,一千萬的現(xiàn)金,足足裝了四只大皮箱才裝好。
一邢蕾蕾為首的人坐在寬大的辦公桌一側(cè),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約定的時間是十點鐘,為了讓事情萬無一失,邢蕾蕾才帶著人提前來到了這里。
差十分鐘十點的時候,七八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飛騰動漫的辦公室,為首的人,正是常江,朱天霸,以及秦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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