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楚飛配不配得上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有什么關(guān)系,啊?以后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再也不許出去丟人,我能讓你長這么大,我就能夠管你一輩子,不需要你出去做哪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朱天霸的父親也被他的態(tài)度氣的急了,一巴掌扇在朱天霸的臉上,打得朱天霸目瞪口呆。
要知道,朱天霸的母親走了之后,一直都沒有消息,他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在找過其他的女人,朱天霸雖然看起來要比其他的孩子難看一些,也沒有那么的可愛,可是卻一直都是老朱的寶貝疙瘩,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這些年,從來沒有打過朱天霸一手指頭。
如果不是老朱無微不至的關(guān)愛,從小沒有見過母親的朱天霸說不準會養(yǎng)成什么樣的性格,現(xiàn)在父親忽然打了自己,朱天霸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你打我,爸,你竟然打我,楚飛,我恨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朱天霸雙眼圓整,嘴里大喊著楚飛的名字,扭頭就往外沖。
“畜生,你給我站住,不然你就永遠別回來!”老朱對著朱天霸的背影怒吼了一聲,頓時就讓他頓住了身形。
親人越是少的人,就越渴望親情,朱天霸從小到大只有父親一個親人,所以在他的心中,父親自然是最重要的,讓他為了報仇和父親斷絕了關(guān)系,他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而且,朱天霸明白,老朱雖然沒有對他發(fā)過幾次脾氣,可是他的脾氣卻是相當不好的,而且絕對的說話算話,只要他說出來了,就絕對做得到,而且絕對沒有返還的余地,朱天霸雖然怨恨楚飛,可是他也不能失去父親。
兩難的情況讓朱天霸很是無奈,呆呆的站在那里,回想著自己從遇見楚飛到現(xiàn)在的所有所有的經(jīng)歷,邢蕾蕾跟他了,自己多次對付他也是頻頻失利,現(xiàn)在,還是因為楚飛,父親都要和自己斷絕關(guān)系了,這個楚飛,到底有什么樣的能力,能夠把自己本來完好的生活變成這個樣子?
感受著父親仍然強盛的怒氣嗎,朱天霸的心底充滿了苦澀,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敗給楚飛了,再也沒有返還的余地了么?
“去,回到你的房間里去,給我好好想想,你到底錯在那里了,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去,公司的事情暫時由我來負責!”老朱看朱天霸停住了離開的腳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仍然充滿怒氣。
自己動手打了心愛的兒子,老朱的心里也不痛快,可是他沒有辦法。兒子大了,他不能隨時隨地的盯著他了,可是他這次的禍事闖的實在是太大了,眼看著散架的大少爺合伙做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楚飛的女人就能夠把事情做到這樣,等到那個楚飛報仇的時候,還不一定有多么的兇狠,秦家,常家,和自己的家族相比起來,都強上很多,別看現(xiàn)在散架的少爺在一起稱兄道弟,可是到時候呢?
秦家的那個小子滿肚子的心眼,和自己家里的朱天霸不分伯仲,常家的公子雖然沒有什么本事,可是卻又一個厲害的妹妹和一個狡猾的父親,到時候,在楚飛面前受罪的,一定會是自己的兒子。
何況,雖然老朱整日足不出戶,可是對燕京市的新秀楚飛的脾氣卻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他對自己的女人向來都是霸氣十足,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懂什么歪心思,自己的兒子,可是犯了人家的大忌,老朱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冒險。
“爸,你……你真的就讓我認輸么?我不甘心,我……”朱天霸皺著眉頭,臉上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知道,老爺子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不敢違背,可是楚飛,他不想要認輸。
“好啦,天霸,爸答應(yīng)你,如果將來有了合適的機會,爸爸一定會幫你報仇,但是絕對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楚飛風氣正盛,又有那么多的大家族撐腰,我們不能以卵擊石啊!”老朱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目送著自己的兒子回了房間,一顆心才稍稍的放了下來。
以他在燕京的名氣和人脈,把這件事情壓一壓,善后還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關(guān)鍵是,自己的兒子不要再出去鬧了,不然,難免那個楚飛真的發(fā)了怒,六親不認。
今天之后,燕京市那個色膽包天,整天流連在女人堆里的朱大少不見了蹤影,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朱家的產(chǎn)業(yè)開始由隱退多年的朱老爺子打理,還是穩(wěn)扎穩(wěn)打的摸樣,低調(diào)得很,慢慢的,朱家也就在那些愛熱鬧人士的心里慢慢的淡忘了,連邢蕾蕾等人都很久也想不起來還有朱天霸這么一個對手。
在迫害楚飛的公司這件事情上,常江可謂是最倒霉的一個人,他不但丟了臉,還賠上了注冊影視公司的五十萬,最重要的,本來在家里就不受待見的他以后可能就要面臨更嚴峻的考驗了。
本來,在楚飛的飛騰動漫落荒而逃之后,三個人直接就回到了常家常江的別墅里,準備趕緊商量一個對策,可是三人屁股還沒有做熱,朱天霸就被父親的電話給叫了回去,之后再沒消息,秦恒和常江兩個人躲在別墅里喝著酒,看著和這件事情相關(guān)的報道,心情煩悶。
秦恒還好,他雖然丟了臉,可是沒有什么實際的損失,還通過這件事情調(diào)撥了秦思維和楚飛的關(guān)系,讓自己的那個弟弟在以后和自己爭奪繼承權(quán)的時候少了一個強勁的幫手,常江就不一樣了,這次沒有戰(zhàn)勝楚飛,他的心里滿滿的都是失望。
大口大口的灌著頂級紅酒,常江的眼睛里滿是恨意,本來想要通過這件事情在父親的面前證實自己的,現(xiàn)在,他連去見常世杰的勇氣都沒有。
“秦恒,你說老朱怎么還沒有回來,向來都是他最有辦法了,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常江終于還是沉不住氣了,開口詢問秦恒。
這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朱天霸滿腦子的想法,秦恒偶爾補充,而常江,就是聽從二人的意見,換一句話說,在兩個人的身邊,他只是個幫襯,也只能是個幫襯,如果他不是三個人中家世最好的,絕對不能夠加進這個團隊。
“哼,常大少,你還等著朱天霸回來?你覺得,他還會回來么?”秦恒輕哼了一聲,繼續(xù)牧者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酒,滿臉的貴族氣質(zhì)。
殷紅的液體在他的唇上留下痕跡,在他的舌尖打轉(zhuǎn),帶著淡淡的酒香,這個男人,即使是失敗了,看起來也是那般的妖嬈華美。
“秦恒公,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啊,楚飛搶走了朱天霸的心上人啊,你說他會不報仇?我才不相信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常江一聽秦恒的話,可就沉不住氣了,連忙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摸出自己的手機就要打出去。
聽從朱天霸的計謀聽得時間久了,讓常江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依賴感,好像是朱天霸不在他的身邊,他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事才好。
“行啦,常江,你也不想想,朱天霸為什么要和我們合作,那是因為他朱家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力度,現(xiàn)在事情鬧大了,他早就回家去找他的老子給他善后了,怎么可能和我們商量下一步怎么辦,你還是別打電話了,打了也是白搭!”秦恒有些不屑的看了常江一眼,語氣里充滿了埋怨。
合同是放在長江那里的,如果不是常江疏忽丟了合同,三個人也不用丟這樣的臉了,現(xiàn)在,不但事情全泡湯了,就連合同是怎么沒的都不知道,秦恒怎么可能不生氣?
對于秦恒的態(tài)度,常江也看的清清楚楚,現(xiàn)在,不但秦恒怨他,就連他自己都怨恨自己,明明就是可以成功的事情,怎么就丟了合同呢?
驀然,秦恒之前對他說的話涌上心頭,這里幾乎沒有人知道,難道,是常玉?是她害怕自己戰(zhàn)勝了楚飛,搶了她的風頭,難道她真的窺視自己繼承人的身份不成?
常江一邊在心中考慮著,一邊給朱天霸打電話,電話里響起機械的回答,朱天霸的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憤怒的常江用力的把手機摔在地上,上萬塊的名牌手機被他摔的粉碎,狼狽的躺在地上,他的舉動又是引來秦恒滿臉的不屑,只會發(fā)脾氣的大少爺,能辦成什么大事?
“秦恒,合同的事情我會調(diào)查的,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常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左思右想沒有辦法,最終,還是要求助秦恒。
“哼,能怎么辦啊,現(xiàn)在楚飛那邊的人一定已經(jīng)提高警惕了,不會在讓我們有機會做什么的,你還是先找回來合同再說吧!”秦恒鄙視的看了常江一眼,站起身穿上外套,大步的向著門外走去。
秦家有兩個少爺,所以相對于繼承家產(chǎn)的事情,他的壓力是最大的,這次做錯了事情,他還要趕緊回去想辦法,和老爺子澄清才成,不然,恐怕老爺子的心思就會偏向秦思維那一邊了。
常江本來就心中煩躁,看著平日里對自己還算是恭敬的秦恒竟然這么愛理不理的就走了,心中更是火大,在屋子里一頓亂摔,把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扔了,才停下身子,喘著粗氣坐在沙發(f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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