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宣說這個話的時候特意望向了我,也是讓我更迷了。
稀里糊涂的來到了這里,然后又稀里糊涂的遇到了跟自己有關(guān)的事兒?
這就跟走路邊看見有熱鬧看,結(jié)果吃瓜吃到自己一樣。
“我怎么了?”我裝作毫不在意的問了一下,語氣很淡然。
“你難道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找你麻煩嗎?我這里有你想要的答案!”馮宣仿佛吃定了一般。
但聽他這么一說吧,似乎確實提醒了我,我剛才怎么就沒想到呢?
我記得宋德彪說我?guī)煾甘菫榱司孺?zhèn)上的人,而要害鎮(zhèn)上人的不就是永生教的?那么就是說,那些想害我的跟永生教有關(guān)?
宋德彪也說了,這里也有永生教的手筆,所以馮宣這么一說也是提醒了我。
“害你?永生教?”宋德彪在旁邊自然也是聽到了我和馮宣的對話,不由好奇道。
“他可是神奇的狠!”馮宣說話間露出了一抹怪笑,而后繼續(xù)講道:“宋德彪知道,我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不算是個人了,為了活下去,我需要你們幫我,不然我可能徹底失去自我!”
“啥意思?”我望向了宋德彪,而宋德彪同時也在望著我。
“你很神奇?”宋德彪反問著我,“那我倒想看看你神奇在哪里!”
說完,宋德彪才對我解釋道:“他本來就該死了,結(jié)果被他們用邪術(shù)給續(xù)命了,搞成了現(xiàn)在半人半僵的樣子……”
聽了宋德彪的解釋后我才知道,原來馮宣之所以這么虛且面無血色并不是因為身體不好,而是因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算是個人了。
至于宋德彪口中的僵尸,用我們背尸人的話術(shù)來說,馮宣這家伙現(xiàn)在就是一個有意識的行尸,只不過他們道家通常把行尸稱之為僵尸。
馮宣就是妖尸的一個試驗品,好再是他成功了,只不過后遺癥有點嚴重罷了。
“我需要幫我做的事情很簡單,跟你們所想的并不沖突,只要你們答應,我就可以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并且?guī)湍銈冸x開這里,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可以配合你們。”馮宣繼續(xù)講道。
我自然是沒有說話的,雖然我很想知道,但有些時候主次我還是分的清的。
“我再說一遍,東西不是我拿的,所以我?guī)筒涣四悖牒献骶蛽Q個條件!”宋德彪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
“不需要你們幫我拿到,只需要你們幫我找一下線索,另外還需要你們替我取一小瓶里面那位的血液,一小瓶就行!”馮宣說這話的時候指著水泥墻后,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答應你,你先告訴我里面是什么東西,另外是不是馮府的人是不是古巫國的后裔,他們來到這里想要做什么。”宋德彪答應的很爽快,我在一旁聽著也沒有插話。
“里面也沒什么,就是一個人,被我爺爺養(yǎng)在這里,對普通人可能說很危險,但是對你們應該是沒有危險的,至于你問的問題,我想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我可以告訴你就是你想的那樣!”馮宣說著。
我雖不知道馮宣說話的真假,但我看宋德彪的表情就已經(jīng)知道了。
宋德彪此時臉色變得很陰沉,也很嚴肅。
“還多少時間?我現(xiàn)在需要回一趟武當!”宋德彪聽后,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
“最遲不會超過一個月,最快不會早于20天,但是你也知道的,遲則生變!”馮宣對于宋德彪這個反應似乎也并不驚訝。
“好,我速去速回,劉一守我會帶走!”不知道為啥,聽宋德彪說這個話的時候,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他你隨意,但他肯定不適合待在這里。”馮宣說道。
“好,那你跟一起我回武當吧!”宋德彪望著我說道。
但他這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嗎?一副你不去武當,我要你好看的樣子。
“行吧,我去!”我無奈的答應了。
走之前,我向馮宣問道:“我?guī)煾改壳扒闆r如何?”
“他被人救走了,至于情況尚不得知!”馮宣說著。
我也不知道我為啥會多此一問,他說的話我又沒辦法斷定真假。
我現(xiàn)在反正還是懵的,他們這么一整,我都不知道是個什么事兒。
“這個給你,3天服用一次,可以壓制體內(nèi)的尸毒!”宋德彪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馮宣,而后他說道:“我真的很想問你一句,這么活著值嗎?”
而馮宣則是笑了笑,說道:“能活誰又想死呢?更何況我才活了多久?他們那些活了百八十歲的人都不想死,更別提我了!
另外,提醒你一下,你們那些號稱正道的人也沒少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比我們也強不到哪里去,這個世界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的!”
這話我不反駁,因為秀靈婆婆曾經(jīng)也這么對我說過。
至于宋德彪會怎么想,那就不是我操心的事情了,反正跟著他也算安全。
“后會有期!”宋德彪丟下這句,就帶著我火速離開了馮府。
在離開馮府的那一刻,我還是沒忍住問道:“就這么走了嗎?那些人咱們不管了嗎?”
宋德彪停了下來,看了一眼遠方的馮府,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可這事已經(jīng)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我追問著宋德彪。
我真的是稀里糊涂的,宋德彪和馮宣說的我啥都不清楚。
“這件事情牽扯到多年前的一件事情,我得抓緊把事情匯報給師門,不然就要出大事了。”宋德彪說完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我在老地方,快來接我!”
收起電話后,宋德彪才再次對我講道:“這事可能你不知道,但很多人都不會陌生,當年因為這件事,不知死傷了多少行當里的人,就連我?guī)熓瀹斈暌彩且驗檫@事折在了里面!”
“所以到底是什么?”任憑宋德彪說的有多嚴重,但對于我來說基本上就跟聽故事一樣,我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