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秉義的聲音一直都在,但我始終都沒有看到他人在哪里。
正想著,他聲音再次響起,“別看了,你看不到我的,我已經(jīng)說了這里是你內(nèi)心的世界,你也可以把它稱之為內(nèi)視圖。”
“內(nèi)視圖是什么?”我還是頭一回聽到有這么個東西。
“其實你可以理解為,就是你身體里的一處小世界。”張秉義似乎并不想告訴我,所以給我說的很敷衍。
但還沒等我問,他就繼續(xù)說道:“你看到你見面那一團火紅的光團沒有?”
“看到了。”說話的同時我也好奇的向著那團火紅的光團伸手。
都要摸到那團光球了,也沒有感受到任何溫度,雖然也就一個足球那么大,但也不至于任何溫度都沒有啊,明明冒著火。
“別動!”我都快要摸到了,張秉義厲聲阻止了我,“現(xiàn)在的你最好別碰,你承受不了!”
“這是什么?”我很好奇。
“真相,一個很多人都想知道的真相,當(dāng)然也包括我!”張秉義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遮掩自己的想法。
我聽后沒有說話,只聽張秉義繼續(xù)說道:“這是多年前有人放在你內(nèi)視圖里面的,當(dāng)然,這里也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張秉義說完,我好一會兒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同樣我也沒有說話。
我一直在揣摩這個所謂的真相,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光團,竟然封印著真相,還在我的腦海里?還很多人都想知道?
要問我好不好奇,我自然是好奇的,但我也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讓人好奇的東西往往都會害死人!
所以縱使我好奇,那我依然也不會去選擇去觸碰它。
“怎么?不想看看?”張秉義誘惑道。
“是每個人都會內(nèi)視圖,而且可以隨意進入他人內(nèi)視圖嗎?”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每個人都有,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隨意進入別人內(nèi)視圖,只有別人愿意才可以進入,不然強行進入雙方非死即殘?!睆埍x解釋道。
那我就不理解了,憑什么他張秉義就可以隨便進入我內(nèi)視圖?甚至我內(nèi)視圖還能隨著他的言語改變模樣,就憑他是老天師?
“你是不是在想憑什么我就可以進你內(nèi)視圖?”張秉義這時說道,我依然是沒有說話的,只聽張秉義繼續(xù)說道:“因為我會一種很厲害的術(shù),所以在特定的條件下,我可以隨意進入別人的內(nèi)視圖,甚至操控別人的意識以及身體!”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是對這個看起來不怎么靠譜的老頭兒有了不一樣的看法,當(dāng)然更多的依然還是恐懼。
張秉義老頭兒你別看他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但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很危險,更別提他還會這種這么變態(tài)的術(shù)。
“想不想知道我這是什么術(shù)?”張秉義問道。
“不想!”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然后,張秉義來了句:“本來我還說你想的話,我勉為其難教你一下的!”
好嘛,糟老頭子果真壞得很!
“您見我來這里,讓我看這個不會只是讓我知道有這么個東西吧?”我也沒打算再這里耗著,不為別的,只為我想睡覺啊。
這大半夜的給我弄到這么個地方來,年輕人也要注重養(yǎng)生好嘛,我可聽人家說了,熬夜容易不舉的!
“這是只是其一,讓你知道有這么個東西,你就會更加重視自己,不會亂來!你身上的秘密很多,你所要肩負的事情同樣就會很多,所以我不希望有朝一日你走了一條錯誤的路。
其二就是我在你內(nèi)視圖里留下了一個東西,避免別人闖進你的內(nèi)視圖,同樣也防止你自己提前踏入?!睆埍x給我說了讓我來此的用意。
我也是聽懂了一些事情,但同樣的我也不是很能理解,做這些事情非要來這里?剛才不可以?
“沒別的事兒了?”我繼續(xù)問道。
可能是張秉義也沒想到我如此淡定,好一會兒沒有回我,但我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息都變得不一樣了。
我四周開始變得火熱起來,溫度像是升高了不少,同時我也察覺到我身體里似乎也有一股力量在身體里游走,讓我很難受。
“老天師,您再做什么?”我咬著牙問道。
張秉義還是沒有回答我,就仿佛他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一樣。
但我敢肯定,他絕對是在的,這一切就是他做的,不然我不會這樣。
這種痛苦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這種感覺慢慢覆蓋到了全身。
“果然是這樣,你還是不肯放棄!”張秉義終于開口了,只是他說的話讓我有些聽不懂。
“老……老天……天師……”我咬著牙,氣喘吁吁的喊道。
但他還是沒有理會我,就在這時我又看到了在秀靈婆婆家里看到的那個古裝女子。
“你要攔我?還是你想看見他死?”女子朝著天空說道。
作為本人的我,當(dāng)時看到這一幕我是真的傻眼了,搞什么飛機啊……
“我自然不想看見他死,但我更不想看到你再次出現(xiàn),那件事過去那么久了,該放下了?!睆埍x似乎跟這個古裝女子還挺熟,現(xiàn)在正在勸著她。
但女子顯然沒有聽進去,只見她身上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剎那間火焰已經(jīng)將她包裹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到我身體越發(fā)滾燙了起來。
“停,不如咱倆退一步!”張秉義見狀突然改口道:“你封印自己的一部分力量,我不僅不再管你,還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怎么樣?”
“好!”女子想也沒想就回到道,同時我身上的那種灼燒感也慢慢的消散,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也緩慢的平穩(wěn)了下來。
這事兒看似跟我相關(guān),但好像又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
“有些事兒不適合你知道,睡吧。”張秉義話音剛落下,我就直接昏了過去。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竿頭了,一睜眼宋德彪就站在我的床前:“你在這兒干什么?”
“師父讓我守著你,說你醒了就叫他,昨晚你干什么了?”宋德彪問道。
“干了什么?你應(yīng)該去問問你師父對我干了什么,我還是個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