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老宋沒說,但我想著要借用您兒子的身份,所以理當(dāng)應(yīng)該來見見您!”我說著我心里的想法。
但劉昆侖卻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姓劉!”
他一句我姓劉,讓我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我想,你應(yīng)當(dāng)是學(xué)會了那個東西,不然秉義也不會給我說你的事情,你的確讓我有一種熟悉感,但我知道你并不是他!”劉昆侖見我沒說話,自顧自的說道。
說實話,他說的我聽的有些懵,怎么都喜歡賣關(guān)子啊,直說不好嘛。
歲心里不爽,但我又不好說出來,只好說道:您說的我不是很懂!”
但他并沒有理我,而是繼續(xù)講道:“我聽說外面也在傳你知道那個地方在哪里,想必應(yīng)該是跟你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至于身份之時你隨便用,出了事情報我名字就行。”
劉昆侖說的很平淡,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一樣。
“你這么說,不怕我為非作歹?”我疑惑的問道。
然而劉昆侖卻說:“劉姓之人心中皆有大意!”
一時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夸他自己。
說完,他繼續(xù)說道:“讓你來這里,主要是我想見一下你,我不可以離開這個山洞,所以只能讓你來了。
現(xiàn)在,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什么問題都可以。當(dāng)然,我也可以視情況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
他這說的,我聽著都不想問了,我敢打包票,我要問的他肯定不會回答。
但人家讓問,我也不能不問是不是,于是乎我還是問道:“我想知道我的身份,我是不是真的是劉伯恩大先生的后人。”
“是也不是,這其中原有你會知道的!”跟我想的一樣,劉昆侖說了跟沒說一樣,這話我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
“那么第二個問題,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問這個問題,主要是關(guān)于十八年前那件事,我想劉昆侖他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
我問了這個問題后,劉昆侖也是沉默了,我想他應(yīng)該是在思考吧。
就這么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樣子,劉昆侖才繼續(xù)開口問道:“你是說十八年前那件事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就是那件事!”
“十八年前的事情涉及很多,具體細節(jié)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幾個關(guān)鍵,巫族、秘法、祭祀、長生……”劉昆侖對我說了好幾個關(guān)聯(lián),說完他繼續(xù)說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一切,那我建議你往長生這方面多探尋一下,這也許是你身上最大的迷!”
劉昆侖說完這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驚住了,我也是沒想到劉昆侖居然真的告訴我了,更沒想到居然牽扯到了這么多。
劉昆侖雖然說的是永生,但我覺得重點還是跟自上古流傳下來的一場民間祭祀有關(guān)……
雖然不知真假,但那也不是我現(xiàn)在能夠去觸及的,因為那場民間祭祀我曾經(jīng)聽說過,我對它的概括就是危險且詭異!
“還有就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局,所以哪怕你不想去觸及這些,你也沒了后路,因為有人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你接著走下去!”劉昆侖接著對我提醒道。
“前輩放心,我會走下去的,因為我也很想知道那所謂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對劉昆侖說道,這里我對劉昆侖的稱呼已經(jīng)變成了前輩,這也是我對他表達出的敬意。
雖然我現(xiàn)在是武當(dāng)?shù)娜藳]有錯,但那只是一個假身份,我并不算真正的武當(dāng)人,所以叫師叔也只是礙于假身份罷了。
說完,劉昆侖提醒道:“你還可以問一個問題。”
是的,我還想一個問題,但是我現(xiàn)在并不想去問這一個問題,因為我有別的打算。
于是我對劉昆侖問道:“前輩,最后一個問題能不能留到以后?”
“哦?為何?”劉昆侖聽后,有些意外的望著我問道。
我回答道:“因為,我想把這個問題留在我需要的時候,今天我知道的已經(jīng)足夠了,再多就不好了。”
“不貪心,你很不錯!”劉昆侖夸了我一句,然后他身上突然也浮現(xiàn)出一絲蒼涼的情緒,只聽他喃喃自語道:“如果那個時候的我要是你現(xiàn)在這樣,恐怕就不會發(fā)生了吧。”
我在一旁雖好奇,但也沒說話。
直到我感覺到劉昆侖那種悲涼的情緒消散后,我才繼續(xù)問道:“那您有沒有什么要交代的?或者是有沒有什么獨特的手藝我可以學(xué)一下的?”
雖然問的很冒昧,但我也是想著畢竟要南充人家兒子,不會人家獨特的手藝多說不過去。
“我會的,你不是已經(jīng)會了嗎?走吧,有機會的話,幫我去嶺南看一個人,她叫許清婉,許家人。你到了嶺南一打聽就知道了,不用去打擾,只幫我看一下他過得好不好就行。”劉昆侖對我說道。
我聽后也沒有多想,直接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劉昆侖就對我下了逐客令,我來他這兒攏共就沒待多久。
“老宋,劉師叔的獨特手藝是啥?另外,我咋沒見劉師叔的兒子?”出了洞口,我就問著宋德彪。
宋德彪聽后,直接反問我:“你難道沒有問?你不知道劉師叔是什么人?”
“他什么人?”我是真的沒有多去想。
但緊接著宋德彪的話,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他說:“劉師叔姓劉,行當(dāng)里姓劉的可不多,而且劉師叔擅長的就是符篆之術(shù)!”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啊,難怪會知道這么多,合計著這才是那位大先生的后人?
也難怪他會說:劉姓之人,心中都有大意!
但說實話,我對他說我身份的那番話很懷疑,什么叫是也不是。
我是劉大先生的后人,我又不是?這不矛盾嘛!
還有就是,如果我是的話,那我跟劉昆侖是什么關(guān)系,總不會我是劉昆侖的兒子吧”
“那他兒子呢?”我還是很好奇,剛才也沒聽劉昆侖說起他兒子。
“師父知道你會問我,所以特意跟我交代了一下,他讓我告訴你……”宋德彪說話的時候特意停頓了。
好家伙,真不愧為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