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德彪疑惑的給我來了句:“難道我沒有跟你說嗎?”
“說什么?”這話讓我屬實(shí)很懵逼。
同樣,宋德彪也是很懵逼。
他愣了好一會兒后,才對我解釋道:“是這樣的,在來之前我就收到了消息,清遠(yuǎn)縣出現(xiàn)了命案,是僵尸所為,所以我們再去馮府之前要解決這個事情。
同樣這件事也好巧,因?yàn)檫@僵尸是來自于馮府,我這么說你懂我意思吧?”
說完,宋德彪反問著我。
我聽了以后也沒有積極回答他,而是再思考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
宋德彪得到的消息是,僵尸殺人是馮府故意搞出來的?
而馮宣得到的消息是,有人拿了精元失去了控制,這才出現(xiàn)了殺人的事,因?yàn)榻┦纳鷻C(jī)和修煉都離不開人的精氣和血?dú)狻?
僵尸殺人,不外乎是吸血。
兩者一對比,我自然是相信宋德彪,但馮宣的話也是需要注意一下的,畢竟按照他所說,那可是什么僵尸王的精元,多少都是個麻煩事。
“難道馮府這么大動靜,就不怕引別人來?”我還是問出了我的疑惑。
我總覺得這里太奇怪了,馮府的人就像是無所畏懼一樣,你看那黑氣,我一個入門的人都能看出來,我不信別人看不出來。
“怕?你猜那下面那么重的血腥味怎么來的?”宋德彪望著我認(rèn)真的說道。
釣魚?
好家伙,這真是膽大啊!
“你也別擔(dān)心,這里畢竟是武當(dāng)?shù)亟纾隽耸伦匀皇俏洚?dāng)來解決,武當(dāng)已經(jīng)對外界發(fā)出預(yù)警了,應(yīng)該不會有人再來了。”宋德彪安慰著我。
可我是擔(dān)心嗎?我純粹是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就這么讓我們知道了馮府的秘密?就這么簡單?
我總是覺得很奇怪,但偏偏我又說不出來奇怪在哪里。
“怎么?”宋德彪見我沒有回話,便向我問道。
“馮宣真的可信嗎?還有,你和我離開后,難道他們沒有警覺嗎?他們可當(dāng)初還懷疑過你。”我說出了我心中的顧慮。
我雖然不知道宋德彪的消息是從哪里來的,但我總是覺得這很有就是一個圈套,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了這個感覺。
這個感覺就很奇妙,就突然之間有了這種感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危機(jī)感?
“你是擔(dān)心這里面有陰謀?”宋德彪也是看出了我的想法。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講道:“你不覺得這一切都過于巧合了嗎?
馮宣說實(shí)話也只是一個小嘍啰,可他都能發(fā)現(xiàn)我和宋德彪,難道別人不能發(fā)現(xiàn)?
還有就是,馮府有必要還要放僵尸出去?
哪怕說需要血?dú)猓麄円灿袆e的辦法,有必要多此一舉?”
本來我是沒有這么多顧慮的,但在聽了宋德彪的話以后,我腦子里就有了這些想法。
聽我說完以后,宋德彪沉默了,他陷入了思考,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我還是想多說一句,“甚至我覺得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咱倆就被人盯上了,這一切可能都是有人刻意在引導(dǎo)咱倆。”
宋德彪聽后,直接來了句:“那咱倆走?”
“走是走不掉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快就有人來找咱倆了。”我也不知道我為啥說出了這番話。
總之,就是這個感覺真的很奇妙,讓人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也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的,我就有了這種感覺,但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有,有時候特別強(qiáng)烈,但有什么又什么都沒有。
“行,先不說這個,先說別的。”宋德彪岔開了話題,他問我:“你有幾成把握?”
“把握?是指什么?”我有些沒太聽懂。
“前輩,方便進(jìn)來嗎?”真是說誰來誰,剛說起,就有人來了。
聽這個聲音,不外乎就是馮宣了。
“進(jìn)來吧!”我不緊不慢的說道。
馮宣進(jìn)來后,我仔細(xì)打量著他,邊打量邊問道:“你怎么又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前輩,我什么時候來過?我?guī)粊淼竭@里以后,我就一直在準(zhǔn)備……”馮宣用詫異的目光望著我。
“德彪,檢查一下!”馮宣說這話的時候,我當(dāng)即對宋德彪說道。
這個馮宣不對勁,我方才明明見過他,可他卻不承認(rèn)?
“前輩,您這是要做什么!”馮宣看到宋德彪正在朝他不斷靠近,頓時也是慌了。
然而我并沒有回答他,我依舊在觀察著馮宣。
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然后我揮手制止了宋德彪,同時笑著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馮宣,“誤會,都是誤會!我就是逗你一下,這里太悶了。”
“說吧,來找我們什么事兒?”我不動聲色的問道。
“是這樣的,今晚老爺子要跟人碰頭,我覺得可能對你們有用,所以想問問你們要不要去聽一下。”馮宣說道。
“我們?nèi)ヂ牐俊蔽液孟雭砭洌銢]搞錯吧。
但馮宣卻肯定的搖著頭說道:“是的,因?yàn)槔蠣斪幼屛艺埬銈円黄疬^去!”
說話的同時,馮宣身上的氣息也發(fā)生了變化,他的身上逐漸產(chǎn)生了一種壓迫感。
“去,幾點(diǎn)?”我看著氣息攀升的馮宣,沒有選擇做什么。
在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馮宣的氣息才平靜了下來,然后說道:“晚點(diǎn)我會來接你們,還請在房間里不要走動。”
“好!”我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馮宣走出了房間。
“他不是馮宣!”馮宣走后,宋德彪才開口道。
“我早就知道了,他身體里沒有雷電殘留,但我沒想到他直接不裝了,更沒想到他居然是這么個東西,還好我機(jī)智!”我也是欽佩自己的機(jī)智,晚一點(diǎn)說不定我和宋德彪就得受罪了。
“確實(shí)不是個東西!”宋德彪罵道。
我說:“我不是說他不是個東西,是這個馮宣是一個咱倆都惹不起的東西!”
“什么東西?”宋德彪問道。
“巫煞!”我對宋德彪說道。
“很危險?”宋德彪并不知道什么是巫煞,所以問著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對他說道:“他們現(xiàn)在沒有要對咱們動手的意思,去看看也無妨,只是我實(shí)在是想不通,他們折騰了這么久,直接就攤牌了?可真是夠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