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你下來并不是要讓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他留下來的一句話而已。”村長說道。
“什么話?”說不好奇那真是假的。
“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任何事情的結(jié)果都自己去追尋,我等著你的到來!”村長說這就是他留下的原話。
他知道我會來?真的是我?
想到這里我向村長問道:“您確定說的是我?”
村長因為身體緣故,停歇了好一陣后,才再次開口講道:“你的氣息跟他很像,而且我相信你能來到這里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荒謬,這簡直是荒謬!
我也沒有再過多的去問關(guān)于他的事情,更沒有再糾結(jié)下去,因為此時我心里有我的想法。
“我想問您幾個問題,您放心,無論你回答與否我都會盡力幫忙的!”我對村長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后,便問出了我心底的幾個問題,“棺槨中的那個人是巫族之人對嗎?您和他們是共生的關(guān)系對嗎?還有就是,其實你們只是守護著那具棺槨對嗎?”
我一連問了村長三個問題,但考慮到村長的情況,我也是對他叔,可以慢慢的回答,不著急。
“他們的狀況很奇怪,這里絕對還有詭異或者說是那具棺槨很詭異!”這是姬女對我說的話。
她在沉睡了一夜后,在方才終于醒了過來。
醒過來就說了這番話。
“是,我們是共生關(guān)系,缺一不可!我們也的確守護著那具棺槨!”村長此時像是并沒有隱瞞什么。
村長的話,我聽的半懂半不懂。
棺槨、棺槨里的人、他們是共生關(guān)系。
問題的所在那到底是棺槨還是棺槨里的人?
我思緒間,村長又艱難的說道:“曾經(jīng)我們也試過離開,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因為契約的緣故,我們離開這里身體就會快速的衰老,而且一到晚上就會發(fā)生非常恐怖的事情,當(dāng)年死在外面人會回到這里,他們會帶走村內(nèi)人的生機。”
“我也掙扎過,想要和那棺槨中斷開聯(lián)系,可那個地方并不是我想去就能夠進去的,這么多年來也只有小凱一個人成功了,但他體內(nèi)并不是族人的血液。”
“這里曾經(jīng)并不是在地下,是在地上,當(dāng)時這里還是一片大山,我也是在那個時候撿到的小凱,直到他把小凱帶走以后,我們在隱入了地下。”
“二十年前,小凱回到了這里,他說他想到了辦法,那就是換血,他說在我們的血液里檢查到了一種蠱毒,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里……”
這一次,我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蟲蠱才導(dǎo)致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原本躺在棺槨里的那個人身上也有一只蠱蟲,他身上的應(yīng)該是母蟲,而村民們身上的都是子蟲,這種俗稱母子蠱。
母子蠱的作用也正如它的稱謂一樣,母育子,子饋母……
他們逃不掉并不是因為什么詛咒或者結(jié)界什么的,他們之所以會失去生機,是因為和母蟲斷了聯(lián)系,遭到了反噬。
而且,死掉的人最終還會被蠱蟲控制著?回來,那不是死都跑不掉嗎
但,換血?
巫族之蠱,是換血就能搞定的嗎?
“我想換血也沒有用吧!”看著村長的模樣,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定論。
乘著我剛思考的間隙,村長也閉上了眼睛,直到我問他,他才疲倦的睜開雙眼。
“有用,但村里已經(jīng)沒有了活人,哪怕我也不過是一口氣吊著罷了。”村長沙啞道。
頓了頓,村長繼續(xù)講道:“此時外面天還沒黑,一旦天黑這里就是另一副景象了,我想你不會想要看到的。”
語罷,村長又望了我一眼。
下意識的,我想要靠近過去。
“如果你愿意幫我的話,我愿意給你一件東西,你應(yīng)該會敢興趣!”村長說道。
對于村長所說,我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我看了看村長,看他這個模樣,他似乎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很久了。
“這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我說著,用手指了指村長屁股下方。
雖然這樣不是很禮貌,但姬女讓問,我也不能不問。
“他屁股底下有一股黑氣,你問問!”姬女時不時蹦出一句話來。
“你發(fā)現(xiàn)了……”村長一副并不驚訝的樣子,仿佛我就應(yīng)該知道一樣。
隨后,村長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欣慰的表情,道:“棺槨里的存在正是在我的屁股下面,這件事現(xiàn)在除了你和我,只有他知道。”
“果然,難怪我會覺得這里有股不一樣的氣息,原來如此。”姬女聽后若有所思。
“屁股下……”我心頭驚疑。
“一具有生機的尸體。”村長平淡的對我說道。
我聽了以后,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也難怪村長會說,馮老爺子和宋德彪都被誤導(dǎo)了。
“放心,他不動我這口氣也不會散,反之我這口氣不散,他也不會動。”村長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顧慮,對我解釋道。
“我能做什么?”想了想,我還是問了出來。
“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吧,你的時間不多了……”村長說完這句就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還想問什么,村長已經(jīng)閉上了眼。
這算什么?
“走吧,等你有能力了再回來!”姬女低聲說道。
“村長入定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一個女孩子,她走到了村長的跟前,為村長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在村長身側(cè)點燃了一盞油燈。
她的出現(xiàn),著實嚇了我一跳,就連姬女都驚呼道:“她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怎么都沒有感覺到……
不對,她……她沒有心跳……”
“你是誰?”我往后退了幾步,面色嚴肅的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是誰,他們都管我叫三喜。”這個叫三喜的女孩子露出了思考的表情,就好像她自己都不確定一樣。
“你說你叫什么?”“我目光立即盯著她。
“三喜!”三喜重復(fù)道。
“你要不要跟我來?村長交代了讓我?guī)闳ツ盟臇|西。”三喜人畜無害的對我說道。
我望著這個叫三喜的女孩子,神情很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