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這不好好的嘛!”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越適應劉云帆這個身份了,安慰云逸的時候毫無違和感。
但說真的,我還不是不清楚自己現在經歷這些是要做什么。
是了解以前的事情,還是說想讓我以劉云帆的身份去探尋一些什么事情?
這一切我都是茫然的,包括我現在經歷的,我都沒有辦法去解釋。
這真的是比幻術還要幻術,這該不會也是什么很厲害的術法吧?
“師兄,你不要再離開了好嗎?”云逸淚汪汪的請求著我。
不離開那是不可能的,眼前李遠山不就讓我三天后下山?
但為了讓云逸不在哭,我便對云逸說道:“不要哭了,我答應你,我再有事需要離開,我一定會提前告訴你的。”
“好,一言為定!”云逸說著伸出了小拇指。
別說,給我整愣住了,拉鉤?
好多年沒人跟我拉鉤了,依稀記得上一個給我拉鉤的人……
唉,不提也罷!
我同樣伸出了小拇指,云逸見狀直接就用他的小拇指勾住了我的小拇指,嘴上還喊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就這樣待了差不多又在這里待了有兩天吧,期間我像云逸了解了一些情況,李遠山也把其他的東西交給了我。
先說在云逸這里了解的情況吧,我通過云逸基本了解了四個對我有用的信息。
一是,我已經可以確定這里發生的事情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因為在云逸的嘴里我居然聽到了武當張秉義。
關于張秉義,云逸是這么說起他的,“在民間,大師兄和其余三個道教門派的弟子合成道門四杰,他們分別是武當的張秉義、咱們的大師兄許一杰,茅山的張乘風,龍虎山的張慕馳!”
我聽到張秉義名字的時候,是真的驚訝,尤其是武當的張秉義,這個總是不會那么巧的。
此外還驚訝的時候,為什么其他道家門派的都姓張?一家子?
關于這個,云逸還真就給我解釋了一番。
他說雖然都姓張,但卻都不是一家,只是同姓而已,根本沒有任何關系,就連清風觀的上任觀主,也就是李遠山的師父,也姓張。
這是其一,其二嘛就是,現在巫妖之亂猜剛開始,不成氣候。
其三,我知道了清風觀居然是在堯山之上,和武當遙遙相望,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其四嘛,則是一個小道消息,是云逸偷聽聽來的。
畢竟,云逸也是個孩子,好奇心也很重,也是偶然聽李遠山和別人交談的時候他聽到的。
云逸說:“我曾偷偷聽師父提及過,咱們清風觀之所以和武當很近,是因為據說有著什么使命,所以不能離開堯山!”
也就是說,清風觀有秘密,堯山也有秘密!
這些是我在云逸哪里得到的一些有用的信息,其他的則是一些跟我無關的事情,什么清風觀的八卦啦,比如說什么李遠山以前是個妻管嚴啦等等等等,除了消遣,基本上用不上。
再就是李遠山給我的幾樣東西了,除了那本沒有書名的書,還有兩件東西。
至于這沒有書名的書,是因為封皮已經摸索掉了,好巧不巧就是墊桌角的位置,鬼知道李遠山墊了多久了。
里面的文字啥的,我見都沒見過,都不知道是什么文字,跟鬼畫符一樣,所以看了兩眼就沒什么興趣了。
其他兩件東西,一件是一副很普通的畫,這幅畫李遠山是讓我送到武當,也就是一天后,因為已經過了2天了。
而且他還說:“一天后,你一早就下山,下山了就去武當,把這幅帶到武當,自然有人會對你說該怎么做。”
他這搞得神神秘秘的,就跟接頭暗號一樣。
另外一件就很普通了,就一個跟金剛杵一樣的東西,這個李遠山倒是沒說送到哪里去,跟那本書一樣,他沒有說。
我問他,其余兩件送去哪里?
李遠山是這么回答的,他說:“等你去了武當一切自會揭曉,但是你要記住誰都不能告訴,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
對于他的交代,我應了下來。
他交代完以后,我也問了關于宋嫣然的事情,尤其是她和我定親的事情。
“對,明天你會和她定親,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你一早下山就行!”李遠山雖然承認了,但我覺得他還是有所隱瞞。
我就問他:“為什么讓我定親,又讓我下山?”
這讓我很不能理解,這不是矛盾嘛!
如果他們知道我不在,不會出事情?
“你放心,為師自由安排,你把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好就行,別的不用管!”李遠山還是沒有告訴我。
“那她為什么知道我叫劉云帆?”這也是我想問的事情。
對于這個,李遠山倒是回答的干脆,“因為關于你是劉氏后人的事情瞞不住了,不僅他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了。所以我才會讓你下山去武當,這也是為了救你!”
“為什么?”我很不解!
“你別問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你只需要按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你現在失憶了也是好事,有些事你也就不用再去想了!”李遠山是鐵了心的不愿意告訴我。
除了這些之外,李遠山這回倒是跟我說了一些別的事情。
他告訴我說:“你別看現在民間風平浪靜的,那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短暫的平靜罷了,民間馬上要亂起來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一切了,比如你大師兄為什么會變成巫妖,又比如你為什么會失憶,其實都跟這場風暴有關聯!
我不想告訴你,是因為我也沒辦法去左右這些,我能做的只是給你創造機會罷了!”
“所以,去武當我就會知道一切?”我試探性的問道。
對此李遠山既沒有認可也沒有反駁,一時間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是在我拿著東西準備回去準備的時候,李遠山才猶豫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我,囑咐道:“這封信一定要下山才能打開!”